“十强师兄？可他不是说有一个唐姓弟子是很出色的，要推荐过来的吗？怎么无缘无故成了这个人了。貌不出众，跟一根竹竿似的。风吹吹就倒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归红，改改你这毛病，迟早有一天会出现大事的。”
“是，知道了，师父。”
代言序慢慢悠悠的走着，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代言序一概不知。看着眼前的交叉路口，车辆全无，满目荒凉。这日头，像是要把人晒化了。往地上一趟，撒点孜然，翻个面，就可以吃了。
“我勒个去，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代言序再次忍不住口吐芬芳。
辗转三个小时，面试五分钟。代言序走到路边，等了绝望的两个小时之后，终于等来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到了地铁站。
坐了一个小时地铁后，代言序继续拖着残破之躯坐上了返程的公交，等回到学校后面小吃街的公交站，代言序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一路奔波，代言序感觉自己现在仍然摇摇晃晃的。
随着夜幕降临，一阵阵香味钻进代言序的鼻子里，这种味道，嗯，熟悉的螺蛳粉的味道，还有烤肠，炸鸡块的味道。
准这时，代言序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喂，唐胖子，你要干啥？”
“言哥，怎么，今天面试顺利吗？走到哪里了？”
“我面试怎样关你屁事，说吧，想吃啥？”
“那个，老四（石旗）要吃炸鸡，顺便整瓶雪花回来。大哥（萧之第）要螺蛳粉，多放酸笋和豆角。我嘛，你吃的啥，给我整点回来就行。”
“叫爸爸”
“爸爸，快点得。别墨迹。”
“行了，儿子。知道了。”
代言序拎着一大堆吃的喝的上楼了。推门进去，果然看到这仨人一如既往，光膀子玩游戏。
“儿子们，起来吃饭了。”
“谁是你儿子，大哥，二哥，干他。”
“同意”
“没问题”
说完之后，代言序就被兄弟三个按在地上摩擦。
哐当
刮擦
“哎哟，谁踩我”
“这是谁的臭脚”
“你大爷的，老子眼镜碎了。”
“滚，老子的鼠标。为什么我的鼠标碎了？”
“你自己屁股压碎了，怨谁？”
叮咣，咔擦。
hurser
四个人坐在地上吃饭，周围一片狼藉，但奇迹般的是，代言序买回来的食物安然无恙。
萧之第咽下一口粉，问代言序：“老三，你今天去哪个褚壹修的画廊面试了？”
代言序点点头：“嗯，是呀。怎么了，有啥不对吗？”
萧之第欲言又止。代言序看着他，直接说道：“你说呗，哥们又不是玻璃娃娃。”
萧之第嗦完粉，咽下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这才说道：“这个褚壹修，不简单。”
“怎么说？”
“我大一那会儿不是在学生会街舞社干过一段时间吗？认识了一个大三学姐毕瑶瑶。这个毕瑶瑶是平面设计的系花。而且，家里是开拳击社的。所以，这个学姐战斗力可是不低。后来，经过许十强老师的建议也和老三你一样，去了褚壹修的画廊，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家里人发现之后就报了案，可是，三天后，毕瑶瑶却被发现离奇死在自己出租的房间里。而且，她没有脸。”
代言许听完，又道：“不是可以查监控吗？”
萧之第摇摇头：“如果查监控，提取指纹，抽丝剥茧查下去就可以的话，毕瑶瑶就会是最后一个死者。而且，毕瑶瑶不是第一个，从四年前开始，每年都有两三个女大学生离奇失踪。而且，每一个均是报案三天后就被发现离奇死亡。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失踪以后，只要报案，便会立刻被杀死。”
代言序闻言一惊，道：“只要报案，就会死亡。这应该算是警告吧。警告警察不许乱动吧。可是，后来不是说破案了吗？”
萧之第说道：“的确，后来破案了。凶手李二毛子也已经认罪伏诛了。可是……”
说到这里，石旗忍不住插话：“可是呢？后来呢？”
代言序想了想说道：“可是，毕瑶瑶失踪，而且，报案后，死了。但是，被认定的凶手李二毛子已经伏法了。”
萧之第接过代言序的话头：“老三说的没错，毕瑶瑶失踪了，室友孙悦童也失踪了。之后，也死了。但是，这个时候的李二毛子早已在狱中病死了。”
石旗懵逼的问：“然后呢？说不定是有人假借李二毛子的名义杀人呢？”
代言序给了他一爆栗，说道：“你可真是个二傻子，说明，这件案子远远没有结束。李二毛子背后，也许还有人。但是，老大，我猜一下，是不是李二毛子死前的案子，和他死后的案子，细微之处应该没有差别对不对？”
萧之第点点头：“对，没错。以证据为基准，就像是一个人做的。但是，李二毛子死了。所以，就成了悬案。”
代言序说到：：“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清楚这和褚壹修的画廊有什么关系呢？”
萧之第两口吃完烤肠，说道：“这些失踪的女大学生无一例外全部在褚壹修的画廊里出现过。而且，有人说过，褚壹修在案发现场出现过。同时，手机里的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褚壹修的。诸如此类的证据，都说明褚壹修和这些事情脱离不开关系。所以说，老三，这褚老头有点邪，你，还要去吗？”
代言序说道：“老大，失踪的可都是女生，跟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人死鸟朝天。没啥可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唐胜哲此时刚刚结束一盘游戏，虽然他全程没有插话，可是在代言序说出那番话之后，他也说道：“老大，有男生失踪吗？就和这类似的。”
萧之第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没有，确实没有。可是这也不能抹杀褚壹修画廊太过邪门的事实啊。”
代言序将所有垃圾收拾一下，然后说道：“老大，现在工作有多难找，你不是不明白。你家里有矿，你自然不用发愁。我不一样啊，我需要这份工作啊。真要出事了，就麻烦哥几个给我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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