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冷哼一声,慢慢把门关上,说道:“干什么?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这江氏该改名换姓了!”
“你说什么?”江阔海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跟了自己快二十年的兄弟。
“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早就在暗中收购公司旗下其他股东的股份了,现在我手里的股份只仅次于你了!”老刘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我倒是一脸懵逼,什么鬼?出来抓个鬼还能遇到电视剧里面的股权争斗?
江阔海捂着额头,脑子一阵发晕;这个跟他拼了快二十年的兄弟居然会背叛他?
“你为什么也这么做?我对你可是和亲兄弟一样。”
“兄弟?兄弟能值几个钱,现在我要的可不是每个月你给的哪十来万。”
“我跟你快二十年,就给十来万,我能不嫉妒吗?啊!”
老刘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癫狂,他接着说道:“还有,你房间的那只鬼就是我放到,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你。”
“这样,我就是整个公司最大的股东了,就算是你女儿继承了你的股份,但就凭她那个毛丫头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你,你……”江阔海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喘着粗气。
“只是没想到你这个老东西居然命这么硬,这鬼放了一个多月你竟然什么事也没有,最后还被这小子给搅黄了。”
老刘看着我说道,脸上的表情恨不得把我给碎尸万段。
我我招谁惹谁了我。
“小子,既然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我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你,所以……”
这老刘冷哼一声,手里出现一柄黑色的匕首,还有黑色的煞气环绕在匕首上面。
我靠?
“刘镇栋,你住手!”江阔海突然喊到,一些眼泪留了下来:“我可以把股份划给你,请你放过这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实话我还是挺感动,我们可以说素不相识居然到现在还考虑我。
“呵呵,你以为你们能活着离开吗?”刘镇栋笑呵呵的说道。
“放心,到时候我把你们杀了,然后伪装成这小子入室盗窃被你发现,然后于之搏斗,最后双双丢了性命!”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是跟你进来的,你以为你能逃的了干系吗?”我说道。
“你以为我刚才出去是干什么,还不是把记录删了吗!”
我去,这还搞个屁。
刘镇栋说着就朝我走了过来,那我也不能认人宰割不是,我拿出桃木剑防御。
虽然对面用的是阴器,但桃木剑毕竟只是木头,说不定两下就断了。
刘镇栋匕首朝我刺了过来,速度很快,我只能往旁边躲开。
但刘镇栋别说是快五十的人了,这下手的速度却是快的很,我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躲开尽量让自己不被这匕首划到。
阴器是一种用邪术炼制的武器,这类武器不但对妖魔鬼怪杀伤力很高,对人也是一样。
“妈的,小兔崽子跑的还挺快。”刘镇栋怒叫一声,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看你这个怎么躲!”
话音刚落,刘镇栋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他的身上不断的有煞气流露出来。
在他的头上两只羊角一样的东西长了出来,皮肤变得通红四肢也以一个怪异的形状扭曲。
变得和外国的那些恶魔有些像,我忍不住惊讶:我靠?还能变身。
此时的刘镇栋发出一声咆哮,抓起桌子上的茶盘就朝我丢了过来。
速度很快我根本来不及躲,只能被这木的茶盘硬生生的砸中。
我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哪里传来一阵闷痛;我靠没想到在这家伙力气这么大。
而沙发上的江阔海看着眼前的怪物早已经下破了胆。
我拿出一张镇压邪祟符,开始念诀:“寰宇太清,妖邪退散,如若不从,天兵上刑,急急如律令,敕”
我随手一丢,刚好就把符丢到了扑上来的刘镇栋的左肩上。
镇压邪祟符发出一道火光,直直的打在刘镇栋身上;刘镇栋被这一击大的倒退好几步,而且被打中的地方也变得焦黑。
刘镇栋怒吼一声,开始发狂到处打砸房间里的东西,电视机冰箱都被砸烂了。
此时的刘镇栋直接抬起茶几就朝我丢了过来,我心里一惊:我靠,这要是被砸到,想都不要想肯定直接嗝屁。
我奋力往旁边一滚,飞过来的茶几和我擦肩而过,就连后面都防弹玻璃都被砸的裂开了。
吓我的是冷汗直冒,还好勉强躲过了。
“小子,给我去死!”
刘镇动咆哮着就朝我跳了过来,我连忙起身往旁边躲开,刘镇栋一圈砸在地板上,直接给他砸出个坑。
我吞了吞口水,我去。
我趁着这个空档连忙拿出镇压邪祟符往他身上丢:“敕,敕,敕。”
镇压邪祟符陆续被催动,每一张都在刘镇栋的身上发出一道火光,然后化成灰烬。
虽然把刘镇栋打的是气喘吁吁的,但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也是汗水一直流,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啊!
“妈的,先把你给杀了!”刘镇栋怒吼一声,看向倒在沙发上被吓晕过去的江阔海。
我暗骂,拿出一张镇压邪祟符丢了过去:“敕!”
符刚好挡在江阔海前面,而刘镇栋的手也恰恰和符相碰;火光亮起,刘镇栋直接被镇的后退好几步。
我抓住这个时机一剑朝着刘镇栋的手就砍了过去。
刚才刘镇栋还是人,桃木剑对于他来说就是根木棍,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他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桃木剑就能对他起到作用。
桃木剑一剑砍到刘镇栋的手臂上,直接在刘镇栋的的右手手臂上划出一条大口子。
猩红色的鲜血喷洒而出,喷的到处都是。
刘镇栋捂着手臂怪叫一声,粗壮却又如同枯骨的手指缝隙间不断有鲜血流出。
而我也是急忙避开了这些鲜血,这些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嗤嗤嗤”的声音,就和硫酸一样。
刘镇栋或许也知道我不好对付,所以现在也没有轻举妄动,他就站在哪里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一阵头皮发麻,要打就打别一直盯着我看啦!
此时晕倒的江阔海也醒了过来,我和刘镇栋都看向他;他起来后捂着头看向我们,然后又晕了过去。
“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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