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必小兄弟是第一次御剑飞行吧!倒也惊吓了。”
白子叙想着都是小孩子倒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是女孩子的心思白子叙又怎么能知道呢?白子叙的一番话化解了古逸墨和陈飞的尴尬,古逸墨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随飞剑没入层,眼前画面极速变换。
“这就是神仙吗?”古逸墨第一次身临其境想到的只有‘神仙’二字。
“呵呵,这怎么能算的上神仙呢?这是我们修道之术‘御剑飞行’,修为达到通玄境时就可以御剑飞行了。”
“哦,好厉害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御剑飞行呢?”古逸墨好生羡慕,只是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只是在自己心里问道。
“等以后努力修行,你们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我也可以修行吗?”一听白子叙说自己可以修行古逸墨兴奋的追问道。
“汗……”白子叙一时无语,自问道这算是口误吗?
一路上对于古逸墨毫无休止的询问,白子叙倒也耐心的回答,只是陈飞倒也落的清净,向远处巍峨的高山看的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前面就是昆神宗了,昆神山有禁空法术,大家站稳了,我们要着陆步行上去!”白子叙提醒过后极速降落。
“父亲,为什么把‘惊鸿剑’送给陈家呢?我都没有一把像样的长剑呢!”剑家一众远离沧纳城后,剑九儿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呵呵,你呀!修为不高要那么好的长剑做什么?不怕招来杀身之祸?你以为我们剑家的宝物都是白送的吗?这也是为了你们以后着想的。”剑虹生双眼深邃的看着远方。
“可是……”对于父亲的三问,剑九儿一时无法明白,还是想继续追问。
“没有可是,以后你们就会明白了,这‘惊鸿剑’威力巨大,你太爷爷都无法驾驭,虽是神兵可也是祸害,想必也只有那昆神宗或许才能镇压的住,留在我们剑家只能是祸事!以后休要再提起此事!”剑虹生面部严肃的说道。
这把‘惊鸿剑’确实是把神兵,自百年前剑家老祖剑南天开始铸炼时,越铸炼越是心惊,似乎越来越无法驾驭此剑,剑南天想尽办法也是无可奈何,功力几乎耗尽也无法铸成,于是中断铸炼成为一把半成品。虽然是半成品但也威力惊人锋利异常。
一路爬山而上,白子叙自然不在话下,陈飞倒也无妨,却是苦了古逸墨,昆神宗在半山腰,昆神山陡峭异常,白子叙知道古逸墨重伤未愈,途中白子叙多次要背古逸墨上去,但是却被古逸墨给拒绝了,一、自己前来拜师学艺没有诚心怎么能行,二、陈飞比自己尚小二岁,在小姑娘面前不愿丢了面子。硬是咬牙坚持爬到了宗殿门前,此时古逸墨可谓油尽灯枯了,再也无法撑下去,瘫坐在宗殿门口。‘净心经’暗自运转全身一周天,浑身酸痛才缓解不少,睁开双眼,十二根巨大的白玉柱撑起的巨大的宫殿映入眼帘,好生威武,殿前是广阔的广场,古松,崖柏,郁郁葱葱,威严间不失清灵秀气。白子叙倒也没有催促,等古逸墨喘口气,休息好了领着古逸墨来到宗殿大堂。
“弟子白子叙,陈飞拜见师尊,拜见诸位师叔!”白子叙陈飞单膝下跪行礼,古逸墨也学着白子叙的样子双膝跪地。
“好了,都起来吧!”
古逸墨环顾大堂中朴实无华,堂前坐着五人,中正坐一人,白须,白眉,白发,白衣仙风道骨一脸和善,双眼深邃,眉宇间又不失威严,除了一头白发,像极了师傅!
“师傅!师傅!”古逸墨喜极而泣,满脑子师傅的影子,向玄玑真人狂奔而去,哪还顾得大堂之中还坐着其他人。
“放肆!”五人中戒律殿长老玄阳真人见古逸墨鲁莽的行为爆喝,抬手间狂风呼啸向古逸墨打去。
白子叙陈飞对古逸墨的行为也是猛然一惊,原来是玄阳师叔,虽然知道玄阳师叔自由分寸,可真要是这一掌打在古逸墨身上,就以古逸墨身上之伤定会一命呜呼。
“师弟莫怪!”白子叙早发信决把金佛青衣的事情告知了玄玑真人,玄玑心里也猜了个大概,对于古逸墨的行径倒也伸轻手一抚,一阵清风拂过,刹那间吹散了玄阳真人的狂风。
“师傅,师傅!”古逸墨顺利来到玄玑真人面前,抱住玄玑的双腿跪在其脚下,仰望着玄玑真人,双目尽湿,仰望着玄玑真人。
“好了,孩子,快起来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贫道玄玑,你师傅是不是还有事交代与你?”玄玑用手抚摸着古逸墨的后脑,等古逸墨心情平复之后,看着眼前哭的跟泪人一样的古逸墨安慰道。
古逸墨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像极了师傅的老者,其知道自己失态是因为太想念师傅了,从与师傅朝夕相处的十二年,再到师傅突然离开,内心一直强忍着悲痛,在看到玄玑太像自己师傅的这一刻,思念,悲伤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嗯!这是师傅要我交给你的信笺。”
玄玑拿起信笺,那是多么熟悉的灵力波动,“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兄已经离开了,原谅为兄没有第一时间发信决与你,因为我不想让你徒增感伤,我的离开或许就是天意,古逸墨是我的徒弟,就像你一样,与佛有缘却是无份,修不得禅功无法继承我的衣钵。”
“哥哥!”总是玄玑修为深厚,可是当遇到血肉亲骨分离之时也难免感伤,继续看渡空的信笺。
“大行无常,天道若缺,我这徒弟其生身负天劫,是好是坏无从知晓。我佛本有好生之德,忘贤弟敦敦教导,愚兄感激不尽!……”这是渡空写给玄玑的信笺,渡空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写的清清楚楚,玄玑看完信笺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有白子叙最了解师傅了,从玄玑看信笺时的眼神中,似乎寻觅到了什么,但自己却不清楚是什么。
玄玑手指搭在古逸墨的脉搏之上,其体内症状确实如白子叙所说的一样,唯有心脉完好其他经脉尽断,思考少许玄玑说道:“子叙和飞下去吧,我和你们师叔还有事相商!”
“是!是!”
“只是师傅我……”陈飞欲言又止。
“怎么飞,是不是还惦记着你那把剑呢?”玄玑对这个小徒弟可是疼爱有加,知道她一门心思都在那把剑上。
“嗯!”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此剑你现在使用正好,如果重新铸炼的话,威力太大你无法驾驭,对你反而不好!所以你今后要勤加练功,提升自己实力就能发挥其巨大的威力!等时机成熟为师定会重铸此剑!”
“哦,谢谢师尊提醒!”陈飞了却心结,释然高兴而去。
“玄瑛师妹你来看一下他的伤势如何?可有修复之法?”玄玑看向医术最高的玄瑛真人。
“这小伙子经脉确实大部分被毁,应该是外力导致,不过还好,其体内竞有一丝精纯浑厚的真元相护,心脉未损,修复应该不是难事,不过还要四位师兄相助。”
“嗯,那就好!”玄玑放下心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诸位师弟师妹。
原来渡空和玄玑是一对亲兄弟,古逸墨是哥哥的遗留弟子,可是无法修禅,与佛有缘无份,而又身负天劫只能前来投靠自己修行道法,对自己哥哥的遗愿玄玑还是会听的,再说玄玑四位师弟师妹亦和渡空相熟,没有不帮的道理。
重组经脉不是易事,况且十一条经脉重组真元耗费极大,而且中间不能停歇,否则就前功尽弃,一个人真元有限,玄瑛不敢独自冒险,所以需要他人为自己输入真元相助。
一切准备就绪,玄玑先用浑厚的真元护住古逸墨的天元紫府,以防被真元误伤造成严重后果。接下来就看师妹玄瑛的了,玄瑛亦准备就绪,双掌拍在古逸墨身上开始了经脉重组,经脉重组犹如抽茧剥丝极耗心神,每条经脉都不相同,说也简单,就是把每一条经脉分拣出来用真元衔接在一起,期间要小心避开全身神经与血管就行了。也许是天意如此,古逸墨刚好来到昆神宗学艺,放眼天下能一下子出来五位化神境高手的宗派,家族确实没有几个,而重组经脉除了有高超的手法之外,还得有足够的真元。恰巧昆神宗就有,不得不说这是古逸墨的福分,终于从死神手中捡到一天小命。
或许一天,或许十天,又或许一个月,总之睡了好久,这一刻古逸墨转眼醒来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灵动的眼睛,正端详着自己,突然的睁开眼睛倒是吓一跳,“啊!”原来是陈飞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被吓了一跳。
“你醒啦,太好了,我去告诉师傅!”陈飞见睡了好久的古逸墨终于醒了飞奔向师傅那里跑去。
此时古逸墨已经下床在房间里走动,感觉异常轻松,就是肚子饿了点,寻找好久也没见一块能吃的东西,就拿着茶水充饥了。
“嗯!不错经脉恢复的很好,而且异常粗壮有力!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吗?”一炷香之后玄玑来到房间,手指搭在古逸墨的脉搏上说道。
“就是有点饿。”古逸墨腼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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