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清狞笑一声,冲向庄皓,一刀捅向庄皓腹部。
周围人一片惊呼,一些胆小者吓得纷纷外逃,胆大的,也是闭眼不敢再瞧。
“不好了!要出人命了!快报警啊!”
庄皓哪里会怕这个被标注了战五渣头衔的痞子刘。
他错开一步,躲开刘文清势在必得的一势,顺手在他拿刀的手腕一敲。
刘文清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锤子敲了一下,刀子顿时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刘文清有些惊骇的望着庄皓。他有些不相信短短几日不见,熟悉的庄皓如同吃了“艾万可”,身手竟然变得如此厉害。
“我去,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刘文清撂下狠话,捂着生疼的手腕,落荒而逃,引来周围人一阵嘘声。
庄皓皱着眉头,看着刘文清的背影,他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完结。
柳晴见赶跑了痞子刘文清,忙跑到庄皓的身前,上下检查了一遍。
“庄皓,你没有受伤吧!”
庄皓摇摇头,安慰道:“没事!你老公我身体倍棒!一身武艺,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那个痞子刘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柳晴俏皮的白了一眼他,道:“就爱吹牛皮!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威武,竟然把痞子刘给揍跑了!”
庄皓心中不良颜色冒水,低声调笑,道:“是不是没想到你老公我,除了床上功夫厉害之外,身手也不凡吧!”
柳晴和他闹惯了,对他这种小颜色的话题,根本就不感冒。
柳晴反将一军,道:“说你厉害你倒喘上了,有本事到七十岁的时候,不要认怂。”
一句话怼的庄皓半个屁说不出来。
“行,我认输,算你赢了!”
刘文清狼狈的回到家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突然想起在市里的葛十三,好像就是道上的人。
他想了想,给葛十三打了个电话,等了好半天才接通了。
只听电话那头哼哼唧唧,气喘吁吁,葛十三的语气也有些不善。
刘文清当即明白了电话那头,这哥们正在干嘛,立即陪着笑道。
“哥,嘿嘿,对不住对不住!打扰你好事了!”
电话那头,虽然语气不善,但也没挂电话。
“我说阿清啊,你这货没事不会给老子打电话,说说吧,有什么需要哥帮忙的?”
刘文清一听有门,旋即添油加醋把庄皓如何欺负他,说了一遍。最后,说着说着,语声戚戚,似有天仇地怨,好不让人同情。
葛十三听罢,自然不会当真。不过,像他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出动一次,也不会空手而归。至少有人要出点血,不是求助人,就是被害人,或者是通吃。
葛十三也不客气,道:“阿清啊,咱们兄弟两个帮次忙倒也无所谓,但是兄弟们却不能让人家白干活,这个你明白?”
刘文清心领神会,立即道:“大哥,你说得对!只要把那庄皓教训一顿,我请大家去悦来酒店吃饭,吃完饭每个弟兄们再给二百块钱辛苦费,外加一条好烟。至于大哥你的,另外再算,绝对不能让大哥你白忙活。”
定好了价钱,电话那头似乎很高兴,连女人不断喘息催促的声音,也被葛十三给呵斥到一边去。
“哈哈,阿清你小子还跟我客气啥。说吧,叫兄弟什么时候去替你讨回公道?”
刘文清道:“大哥,如果行的话,现在就去教训教训他!”
说完,他突然想起战力大涨的庄皓,有些不放心的提醒葛十三,道:“大哥,那小子点子有些硬,你也知道我的本事,一般人打架还真不是我的对手。但那小子打我跟打儿子似的,我连袖子边都没摸上。”
葛十三哈哈大笑,道:“兄弟,你也太夸张了!还跟打儿子似的!你这一转眼儿都成了人家儿子了!哈哈!”
刘文清自知自己说错话,也不当回事,道:“总之,那小子不好对付,大哥你得找些能打的兄弟过来!”
葛十三稍稍思考了一下,便道:“好!我这就召集二三十个能打的弟兄过去!我就不信,那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哼,小样儿,跟我弟兄过不去,那就是跟我葛十三过不去。你的事,大哥包了!”
放下电话,刘文清突然后悔了,他现在有种吐血的冲动。
二三十个人,连吃带喝还带拿滴,这个钱对于刘文清有种天文数字之感。但是,葛十三可不是好诓骗之人,那可真是能把刘文清废了的真正狠人,爽约,他可真不敢。
“妈卖批!老子去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刘文清从庄皓的事情上,平静下来就有些后悔不迭。
这是钱把他愁的。
刘文清的爹刘平治从院子里的偏房,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包出来,正好被刘文清看到。
“喂!老东西,你拿这个包准备干啥去?”
刘平治不愿理他,也不搭话,推着大门前的大梁自行车就往外走。
刘文清几步过去,伸手把挂在车把上的包抢了过去,扒开一看,顿时乐了。只见花花绿绿的大票小票,一叠一叠的捆好躺在包里。
“呀哈,还这么多钱啊!老东西你拿着钱去干嘛?准备找哪个老相好?算了,我给你保管了!省得你背着我妈干坏事!”
刘平治指着刘文清的鼻子,怒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妈躺在医院里,你不管你也不问。却连这点住院钱都要抢了去!快还给我!”
刘文清哪里肯给,撕扯中,一脚踹倒他爹刘平治,抱着皮包跑出了院子。
刘平治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道:“老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祸害!老婆子啊,你要是死在医院,我也不活啦!”
刘文清夺了包,跑到一个僻静之处,兴奋异常的打开一清点,顿时心头泼了一盆冷水。
这包里鼓鼓囊囊虽然看着不少钱,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钱,大多都是一些零钱毛票,也就两千来块钱。
“妈卖批的!这老东西竟然只有这么点,亏我高兴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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