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守所出来,花锦枝坐上车,却没有开口说目的地。
阿慢和鹰面面相觑,眼里都是对花锦枝的担心。
好一会,花锦枝发现车还停在原地,这才恍惚间回过神。
作为医生,她心里很清楚,刚才自己的那阵晕眩感,大概是睡眠不足。
“去a市最有名的夜店。”??
阿慢听到花锦枝这么说,着实吓了一跳。
她这算是开始自暴自弃了吗?大白天的就已经打算去夜店high了?
“有什么问题吗?”
花锦枝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抬眼扫向阿慢。
这一瞬,阿慢好像感觉到有一股寒意从背后窜起来。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跟在江秋白身边的时候,经常……遇到。
“去!现在就去!”
阿慢的求生欲爆棚,立刻指挥着鹰,一脸我是被胁迫的样子。
鹰看着阿慢的神情,少有的勾起了唇角,带着些许的笑意。
不过,花锦枝可没精力去理会阿慢这个小戏精。
趁着去的时间,她打算稍微眯一会,也算是给自己恢复点体力。
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能倒下。
她只有再为父亲找出真相以后,才可以……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去忏悔。
到那个时候,不知道母亲能不能原谅她。
虽然是闭着眼,但花锦枝的思绪依旧在纷飞。
以至于当车停下的时候,她不仅没觉得舒服一些,反而头更痛了。
“那个……已经到了。”
阿慢一改之前的随便,谨慎的戳了戳花锦枝的衣袖,小声提醒道。
但他还是被花锦枝突然睁开的双眸,吓得后仰。
怎么回事儿?刚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家老板!
这难道就是别人所说的夫妻相?
那完了,这俩都是腹黑的人,那他岂不是更可怜了?
花锦枝可懒得管阿慢还在想什么,车停下的时候,就已经有夜店的门童殷切的上前拉开了车门。
他们也不傻,可看的出来这是好车。
说起来,这是花锦枝第二次来这种地方。
进门,便是她最讨厌的烟味,让她下意识的皱眉。
鹰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的不适,递上了一方手帕。
花锦枝瞥了眼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接过。
捂着口鼻,花锦枝在光线昏暗的夜店里,寻找着什么。
“稀客啊,美女,您是第一次来吧?”
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见到花锦枝,那跟老虎见了肉似的,连忙生扑而来。
好在阿慢和鹰也不是吃素的,结结实实的把他拉住了,并丢到一边的沙发上。
花锦枝继续往里走。
虽然现在是下午,人并不多。
但她可以肯定,自己那个玩物丧志毫无上进心的‘哥哥’会在这里。
果然,花锦枝只是多扫了一眼,便看到卡座中间笑容灿烂的花瑞泽。
只是,她没想到,花瑞泽的身边还坐着花嫣。
这下好了,也省的她还要专门找另一位。
迈开步子,花锦枝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连衣裙,尤为吸引别人的目光。
还有甚者,朝着花锦枝吹起了口哨。
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花瑞泽,寻着熟悉的口哨声,一抬眼就看见了一个美女朝自己走来。
隐约之间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直到花锦枝站定在他的面前,他还依旧一脸的困惑。
至于坐在他身边的花嫣,已经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了。
“美女,来找我的吗?是不是上次对瑞哥我很满意?”
有花锦枝这样的美女来找,花瑞泽在这群酒肉朋友的面前,不要太有面子。
顿时就膨胀了起来,引得周围的酒肉朋友也跟着起哄。
但花锦枝二话没说,便拿起了桌上的一杯冰水。
结结实实的泼在了他的脸上,还包括水中的冰块,砸在了他的额头。
“你找死啊?知道我瑞哥是什么人吗?你就敢这么放肆?”
旁边的狗腿子第一个站起来,色眯眯的盯着花锦枝。
“花瑞泽,你看清楚我是谁!”
花锦枝看都没看身边的那个小人一眼,等待着花瑞泽清醒。
被泼了一杯冰水的花瑞泽,确实觉得脑子好像清明了一点。
等他再抬眼看的时候,才发现站在面前的人是花锦枝!
“花锦枝!你还敢来找我!上次教训的你还不够是吧?”
说着,花瑞泽便摇摇晃晃的上去抓花锦枝的胳膊。
不仅被花锦枝躲开了,还被花锦枝一抬脚,踢到了命根子。
痛的花瑞泽立刻便倒在了沙发上,一个劲儿的哀嚎。
其他的人见花锦枝是来闹事儿的,众目睽睽,如果他们输给了一个女人,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随即纷纷起身,将花锦枝团团围住。
“美女,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动我们的人?就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了!”
说着,这人便想着率先趁机摸一把花锦枝。
但紧接着,所有人就听到了一声哀嚎。
“啊!!”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阿慢轻松的将他伸出的手,一个翻转。
“兄弟们,上!”
其他人见花锦枝还有帮手,抄起了酒瓶就上,大概觉得能以多胜少。
那只能说他们太低估了鹰和阿慢的实力。
看着他们冲上来,花锦枝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低头拍了拍花嫣的脸颊,但她依旧不省人事。
不过,这些人用尽了力气,也没有一个能碰到花锦枝的裙摆。
甚至连碎裂的玻璃渣,都溅不到花锦枝的身上。
“听话点,我或许还能对你稍微好一些。”
花锦枝睥睨的盯着还捂着命根子疼的死去活来的花瑞泽。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想做什么?”
花瑞泽皱着脸,不甘心的看向花锦枝。
“很简单,用你们逼王琴就范。这招我试过,非常的有用。”
花锦枝压低了声音,好像心情颇好的样子。
“你做梦!”
花瑞泽从来就不喜欢花锦枝这个妹妹。
听母亲说,她跟她的母亲一样,根本就是个贱人。
“这两个都带回去。”
花锦枝轻轻的伸手在花瑞泽的某个穴位上一摁,他便觉得自己整个手臂都变得酸麻难忍。
等花锦枝嫌弃的擦手转身,重新捂住口鼻的时候,阿慢和鹰已经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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