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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皇夫太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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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太子重生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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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里是哪里?

    苏清狂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大喝了一场之后宿醉的感觉,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人死了之后还会有感觉?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就见满目大红色,像极了成亲的样子。

    成亲?

    苏清狂脑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既然是新房,那就有新娘子……下意识转过头,果然见到了端庄无比的新娘子……

    她这是……没死?还成亲了?苏禹晨这么恶趣味吗?

    揉着疼痛的脑子坐起身,愣在了原地,这是她的卧房啊,可她的东宫早就在她被苏禹晨陷害的时候被洗劫一空了……而且当时那种情况,她就算是再命大也活不成……

    所以,她这是重生了?

    那旁边不就是……迂腐之极的宁秋白!

    苏清狂坐到宁秋白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复杂。

    上一世她高高兴兴向父皇请旨封丞相之子为太子妃,没想到当时宁秋白刚好在丞相府,又是前林太师之子,被柳然那老东西收为义子,显然这义子分量是极轻的,要不然也不会被迫代替柳尽霜嫁到东宫,就这样阴差阳错和宁秋白拜了堂。

    洞房当日她原本是想告诉柳尽霜她的女儿身的,没想到一揭开盖头就看到了完全陌生的面孔!旋即找丞相质问,丞相这才说宁秋白也算是丞相之子,比自家儿子性格好一千倍,更加适合当太子妃。她吃了个哑巴亏,又不愿意责怪柳尽霜,毕竟这件事都是自己自作主张,只能黑着脸回到洞房,一个劲儿喝闷酒,之后更是直接倒在新房床上睡了过去,任由宁秋白独自一人坐了一晚上,后来宁秋白基本就当着人人耻笑的太子妃。

    若不是后来某日她发现宁秋白满屋子的书,她大概都忘了当初宁秋白是准备科举,当个勤政为民的清官的。

    所以现在刚好是她喝醉酒睡过去的时候?这迂腐东西还这么端端正正坐着啊?

    苏清狂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轻轻掀开他的盖头,看到对方满是脂粉的脸的时候,苏清狂沉默了,拿出怀中的锦帕一点儿一点儿细心替他擦掉面上的粉,露出原本的样貌,又将满头的金钗拿掉,将对方头发顺好,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声,前世倒是没发现宁秋白有此等颜色,所以说自己的眼睛有多瞎……

    对方始终用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她,惹得苏清狂更加愧疚了,讪笑道:“那什么,本宫不是故意的……”

    “草民犯了欺君之罪,还请殿下责罚。”宁秋白却是一本正经道。

    “嗯?你说什么?”苏清狂怀疑自己听错了,宁秋白不应该是愤怒之极,说一堆什么有悖人伦,枉为储君?毕竟当时她说要娶柳尽霜的时候,满朝文武全都反对,还是她父皇力排众议成全她的。所以昭文帝是有多宠当朝太子啊,连这么荒谬的事情都答应了。

    “草民犯了欺君之罪,还请殿下责罚。”宁秋白再一次倔强道。

    苏清狂算是彻底肯定了,自己这是一点儿也没有听错,好笑道:“你错在哪里了?”

    宁秋白继续一本正经道:“草民知道殿下想要之人是尽霜,可草民却是顶替尽霜到东宫,草民有罪,只是还请殿下莫要迁怒丞相府。”

    苏清狂叹息道:“秋白,你想当太子妃吗?”这人啊,还真是一根筋得很,为了所谓报恩,所以进了东宫,又为了所谓不影响她,整日关在院子里,最后又为了一句先皇嘱托,慷慨赴死。真真是……迂腐之极!

    “宁秋白已经是太子妃了。”宁秋白眼中无悲无喜,只陈述事实道。

    苏清狂扶额,也难怪她上辈子对宁秋白喜欢不起来,就这性格,真的是一点儿也不讨喜。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对宁秋白和颜悦色道:“你也知道的,我要娶的人不是你,你不如就此离去,参加科举,在朝堂上为官,造福一方百姓。”

    宁秋白满是死水的眼睛里终于掀起一丝波澜,又很快淡了下去,摇摇头道:“后宫不得参政。”

    苏清狂无可奈何,叹息道:“你是男子,不受那些约束,再说只要不是太子妃,就不算是后宫。”

    “可皇上不会出尔反尔,殿下莫要惹恼了皇上,至于草民,命当如此,又何来离开一说?”宁秋白原本平淡的声音里竟是带着丝丝悲凉。

    苏清狂心里愈发愧疚,前世今生第一次认认真真道:“秋白,对不起。”

    “殿下是君,草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宁秋白却是摇摇头丝毫不在意道。

    苏清狂觉得一阵受挫,老天你是玩我呢,为什么不重生在拜堂之前,拜堂那一刻也好啊?如今进了这新房,就算是以后宁秋白离开东宫,也少不得受人诟病,连娶妻都是问题。唉,造孽啊……最后没有法子,只板着脸道:“一个月之后去科考,必须给本宫拿下状元,知道了吗?”

    “是,殿下。”

    宁秋白总算是不用他那套君臣之礼了,苏清狂微微放了心,手伸向腰带,一气呵成脱掉了外面的婚服,见宁秋白丝毫不动,疑惑问道:“你不脱衣服吗?”

    宁秋白有些犹豫,苏清狂直接上前将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婚服扒下,又道:“睡吧。”却见到宁秋白双手微微颤抖,面上带了些难得一见的茫然无措,疑惑问道:“怎么了?”

    宁秋白犹豫道:“听闻洞房花烛都要……都要行那周公之礼,可……可秋白……属实不会……”

    苏清狂不由觉得好笑,拉着他躺下,在他满是疑惑的注视下替两人盖上被子,这才道:“本宫知道你不愿意,等过段时间你中了状元,到时候本宫就以不耽误栋梁之材为由送你离开东宫,那时你便可以风风光光娶你的未婚妻,想怎么行周公之礼就怎么行周公之礼!”

    宁秋白耳后忍不住红了。

    苏清狂只觉得稀奇至极,这迂腐东西果然爱极了他的未婚妻,唉,都是她害了他,要不然她死的时候他应该都是如花美眷在旁,儿女绕膝了。

    苏清狂刚刚醒过来,本身就疲倦至极,倒是宁秋白难得低失眠了。

    世人都说太子苏清狂暴虐成性,残忍嗜杀,喜好男色,甚至连柳堂兄都是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可今日看来其实不然,反倒是礼貌客气,没有一点儿太子的架子。只可惜同为男子,他实在是难以生出旖旎的心思来,更别说做身下那一个……

    唉,罢了,左右他宁秋白命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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