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该夸许伏辰的“影奥义·暗影”隐藏得太好,还是因为这两个修行者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女傀儡已经暴露在他们视野中足有两秒了,依旧没有发现身处她影子中的许伏辰。
所以当许伏辰卡好他们出手攻击时的空当,先是出其不易的来到右边高个子修行者的身后,“影奥义·影切”发动,剑光在黯淡的长廊中闪过,鲜血喷溅,高个子修行者手中长刀与项上人头同时掉落在地,在地上滚动的头颅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种情形,就好像在游戏中,自己正准备与上路扑向敌方a的时候,自己的屏幕突然一黑,已经在温泉等待复活了。
许伏辰速度虽快,但到底还是给了矮个子修行者反应过来的时间,望着已经挥剑而来的许伏辰,自知已经逃不掉的情况下,这个擅长暗黑魔法的矮个子修行者狞笑一声:“就算我死,也要你来陪葬!“
”反诅!“矮个子手中魔法杖无声崩碎,阴冷邪恶的气息从矮个子修行者身上升腾而起,但他的手指刚抬起指向许伏辰,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一柄细长的长剑已经贯穿他的心脏!
”白痴!“心中冷道,许伏辰收回血雾双剑,同时操控着女傀儡将长剑从矮个子修行者的心脏中拔出,准备向后撤,寻找下一个出口。
矮个子临时前的狠话自然传到了前方刚与机甲女神交手两招的高大修行者耳中,他心中自然是惊骇异常,没想到两个实力不弱于自己的兄弟不到三秒就倒下了,可想而知那个女傀儡的实力有多强。
正当他准备撤退时,却发现女傀儡的脚步声是向长廊深处走去,丝毫没有拐弯进入自己所处的大厅意思,心中一喜,正准备发大招一举拿下面前这个强弩之末的机甲女神,却听一道充满冷意的女声穿透了安静的长廊与大厅:
“帮我,告诉你出塔捷径。”
听闻此言,女傀儡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高大修行者面色一急,但很快嘲讽道:“谁不知道你在寻求帮助?你以为人家这种大高手进入冥亡之塔前不知道搜集资料?如果真有出塔捷径,大高手不会知道?胆敢尝试利用大高手,今天我就先替她教训你!”
“无畏冲锋”!“风斩电刺”!“三爪重击!”
高大修行者抓住机会来了一个素质三连,手中长枪直取机甲女神的心脏。
”海克斯光幕!”呲啦一声,一道半透明、闪烁着电光的光幕出现在机甲女神面前,勉强阻挡住高大修行者的“无畏冲锋”和“风斩电刺”,但很显然,“三爪重击”的前两击穿透光幕,第三击穿透机甲女神的心脏。
而趁着光幕为自己拖延的时间,机甲女神继续冷然道:“送你一台机甲,以约德尔族的名义!“
原本继续赶路的女傀儡急忙拐了一个弯,冲向大厅。
“死吧!现在说再多也来没有用了!死在我手中吧!“似乎想到了亲手杀死机甲女神带来的快意,高大修行者面上满是变态的笑。
啵!
“三爪重击”的第二击成功穿透海克斯光幕,威势最强的第三击带着残影刺向机甲女神的心脏!
千钧一发时刻,一个吞吐着能量的剑尖出现在高打修行者胸前,鲜血顺着剑尖滴落。
高大修行者不甘的低头看着剑尖,又艰难的抬头看着已经刺进机甲女神铠甲的枪头,张嘴吐出一口血喷向机甲女神,面上带着快意的倒下了。
可惜,他这口真·含血喷人被机甲女神灵敏的躲开了,同时也避开了倒向自己的尸体。
收回光剑,随着挡在身前的尸体滑倒,所谓的机甲女神,也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按照官方的资料,一般而言,约德尔人的身高都在1米左右,且女性约德尔人的皮肤多为蓝色或紫色。
面前这个机甲女神也是如此,身高目测在1米1,淡蓝色的皮肤,扎着干爽的马尾,面容俊俏,但本人从内到外都透露着一股冷意,配合淡蓝的皮肤,让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一块冰。
此刻这个机甲女神身着一套紧身衣,胸口处镶嵌着一块呈水滴型的能量核心,照许伏辰估计,这个张口就送人一台机甲的约德尔女神,胸口这个能量核心的品质应该不会低到哪里去,应该就是一块海克斯核心。
当然,这个水滴型的能量核心,让许伏辰想起了一个名为“女神之泪”的装备。
在机甲女神身后,就是那台许伏辰在准备室见过的炫酷机甲,不过此刻这个机甲毫无霸气可言,两只机械臂几乎齐根尽断,只有几根电线让它们与机甲躯干保持藕断丝连的关系。
除了手臂,这台机甲的腰部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的伤口,是那种透过口子能够看到对面的伤口,这个伤口再往右偏那么几厘米,就是机甲的能源核心了。
虽然机甲女神是约德尔人,但这个机甲原本站立的高度已经来到了两米左右,机甲的驾驶舱不像是为约德尔人设计的,更像是为一个正常发育的少女设计的。
想到这里,又瞥了瞥驾驶舱旁用于记录身高的刻线,许伏辰只能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在给予约德尔族超凡的智慧时,同样给予了他们相交于别的种族来说是缺点或短板的地方。
当然,对于约德尔族的这个缺点或短板,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比如说对于那些li控来说,这身高简直是太可了!而对面前这个机甲女神来说,这个身高简直是糟糕透了。
“哼!”似乎看懂了许伏辰看向自己眼神中的含义,机甲女神不由得冷哼一声,白了许伏辰一眼,如同被人踩着了尾巴的小猫咪。。
“噗!”她刚想说些什么,伤势的爆发已经不允许她再做太多的行动了。
“放心吧,交易就是交易,我这个人至少会信守承诺的。”许伏辰见机甲女神眼中的警惕之意更甚,如同一只难以驯服的猫咪般盯着自己,不由得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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