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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超能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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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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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酒是催情良药,这话着实不假。

    就在我昏昏沉沉,刚要睡着的时候,只觉自己夸下雄鹰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然后包叶儿小姐重达一百三四十斤的娇躯,就狠狠把我压在了身下。

    咋滴这是,这是要强爆我吗?她以前可没这么狂野啊。

    难道是老大拷给她的米国爱情动作片儿启发了她,她要跟我玩点儿另类风情?

    那我到底该不该呼救,陪她演绎一番剧情?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呼救声,嘴就被堵上了……

    接下来就像大家期望的那样,我被强上了。

    大家是不是看得心痒难耐?是不是看得兽血沸腾?是不是也想受这番夸下之辱?

    我呸。

    当你被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大胖子压在身下,快速蠕动着,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候,你就没那么享受了。

    而我此刻的感受就是——妈妈,我想回家。

    有朋友要问了,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硬得起来?

    卧槽,你们这是小看我的性功能还是咋地,我脖起的速度比兰博基尼百公里起步都快。

    闲话休提,咱们回归正文啊。

    激烈的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包叶子小姐的体力终于耗尽,嘿嘿,是该麻爷我翻身农奴当家做主了。

    一把推翻身上的黑恶势力,我提枪上马,那是一顿围追堵截,杀的她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什么?你们不信?不信你们就听听……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你快点儿,啊~,阿飞,你快点……啊……”

    咦,这声音咋不对劲呢。

    我脑子一下懵了,这他妈阿飞是谁?

    难道这小娘们儿给我戴绿帽子了?

    当即,我的动作就停住了,愣了片刻,冲她吼道:“阿飞是谁啊。”

    我估计她也蒙了,又连问了她两遍,她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屁来。

    我当时就炸毛了,一耳刮子煽到她脸上,冲他吼道:“他妈的,阿飞是谁?你他妈的给我戴绿帽子啦?啊?”

    包叶儿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样子,估计被我吓住了,愣在那里死活不说话。

    你看,虽然我打不过她,但这女人的心理素质就是不能和男人比,如果现在我处在她的位置,我能在一秒钟内编出无数个理由。

    见她不说话,我就知道这事儿没跑了,起身穿上衣服,一路跑出了宾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跑到大街上,我痛苦的冲着漆黑的天空吼了两声,试图发泄出心中的情绪,但此时,我的心里像是被注满了结块的水泥,怎么也无法从痛苦的情绪中解脱,只感觉难受异常。

    不知道啥时候起,天上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浑身冰冷,但心里更冷。

    这个场景请自行脑补马景涛老师咆哮版表演。

    蹲在马路牙子上,我掏出还没被淋湿的半包烟,哆哆嗦嗦点上一支,深深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在昏黄的路灯下缓缓散开,像是一出默然深沉的哑剧。

    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技术高超的摄影师能给我来一张特写,我估计我的脸能出现在时代周刊的封面上。

    烟抽了一颗又一颗,直到半包烟都抽没了,我才从马路牙子上站起身。

    活动了活动冰凉的身体和被冻僵的双脚,一路向学校走去。

    这个点儿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大街上空无一人,连拉人的出租车司机都找个地方睡觉去了,只能看见几条流浪狗在四处觅食。

    不过也好,没人看见我此刻的狼狈。

    缩着脖子,一路小跑,我花了半个多小时赶回了学校西门,发现西门还没开门,高达两米多的栅栏门又湿又滑,我没把握让自己有点儿肥胖的身体翻过去,只好绕了半个学校,走到东门,结果东门也上了锁。

    妈的,这可咋办,兜里最后一百块钱已经给出租车司机洗车了,电话也落在宾馆了,现在我是真到了叫天天不应的地步了。

    站在东门口儿想了想,我觉的得兵行险招,从后山翻进学校,不然,要是在外面淋两个多小时雨,我非得生一场大病不可。

    说干就干,我趿拉着脚上已经湿透的运动鞋就往北边儿山包上走去。

    我们学校的整体规划是东西走向,东西长,南北短,南门面对的是一条大马路,进了南门往北走不过一千米,就是几座连绵的小山包,这是天然的屏障,所以学校和山包之间也就没有设什么栅栏。

    山包并不高,也就一百来米,也不陡峭,整体造型和小叶子的胸形差不多。

    一路往上爬,基本没费什么劲,我就翻过了东门栅栏和山体的接口,现在我只要稍微往西走走,不惊动看门大爷,安全下山就成。

    小心往西走了二十多米,我感觉差不多了,就小心翼翼往山下爬,可谁知道下雨路滑,我一个没留神,脚下没踩实,摔了个屁股蹲儿,整个身子就往山下滑下来;好死不死,这时刚好一颗松树出现在了我的正前方,紧急时刻,我脑子一懵,没刹住车,松树粗壮的树干刚好撞在了我俩腿之间。

    嘶~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完了,完了,这下我们老荀家怕是要绝后了。

    还没等我心中的悲凉泛起,大腿根处就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滴妈呀,这回怕是撞了个稀碎了;我颤抖着双手,向夸下摸去,一摸之下才发现,两只蛋蛋一杆枪都在。

    借着学校里传来的微弱灯光,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松树的树干离我的宝贝儿只有不足一厘米的距离,我双腿打开的夹角刚好没让树干撞进来。

    天可怜见,要是这棵树再细那么一点儿,我就可以去泰国做手术了。

    挪着屁股,我往后撤了撤,仔细检查了一下大腿根部的擦伤,发现并不严重,我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嗯?不对劲呐,我怎么能看到我的大腿根儿呢?我出宾馆的时候不是穿裤子了吗?

    低头再一看,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被磨成开裆裤了,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我微微卷曲的毛毛上颤动呢。

    卧槽,这裤子质量也太差劲了,你等着,麻爷我回去就给你补几个差评。

    他奶奶的,点儿背,喝特么凉水都塞牙。

    仰头躺倒在地,我心里先把包叶儿这个小娘们儿骂了一通,又把那个某宝店骂了一通;还不解恨,我又把韩诗涛这个蠢货骂了一顿,这才作罢。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等气喘匀了,我心里寻思着,还是赶紧回去吧,争取宿舍开门后第一时间回宿舍,不然让人看见我这幅德行,人就丢大了。

    心念至此,我就翻身爬起来,接着往山下走,刚刚走了没两步,就发现前边儿草丛里一颗红彤彤的果子正在那儿散发出无比诱惑的光泽。

    这果子在逆光的照射下,跟个火红色的小电灯泡儿似的。

    咦?这是啥水果?长得跟草莓差不多。

    我走上前,把那颗水果摘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

    可能是啥草莓的变异品种,应该没毒。我心道,张口就塞进了嘴里。

    跟草莓一个味儿,我砸吧砸吧嘴。

    这时候我也有点儿渴了,就在附近寻摸起来,看看能不能再找几颗。

    你别说,还真有,我一连找到了七八颗,不过因为是野生的,所以个头比较小,不过聊胜于无了。

    刚刚滑下来那段儿距离可真不近,此时我基本已经来到山包脚下,再往前走个十来米,翻过前面那道一米高的砖墙,就能进校园里了。

    走到这儿,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总算是有惊无险。

    翻过砖墙,来到校园,熟悉的环境扑面而来,我深深呼了口气,心道:‘都说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你说麻爷我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咋最近啥倒霉事儿都让我给碰上了嗫,唉。’

    过了花房,穿过操场,又偷偷摸摸绕过停车场和摄像头,我才终于到了澡堂子门口。

    见澡堂子里亮着灯,我往里一瞅,发现澡堂子大厅里有个大妈正在那儿看书呢。

    哎呀卧槽,你说你大晚上不睡觉看啥书啊?玩儿失眠呐?我看你是更年期来了吧。

    弓着腰,踮着脚,我像只大老鼠一样小心溜了过去;刚准备直起腰,我就发现我的裤子还开着裆呢。

    我说一路走过来,下边儿咋凉飕飕的呢,赶忙把上衣脱下来,绑在腰里,这才把我走光的裆部给盖上。

    就在我收拾好衣服,贼眉贼眼的四处观察动静时,远处,两道明亮的狼眼手电锁定了我,两个手电光柱照射出的细长椭圆形光圈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叉号,把我聚焦在了正中间。

    这如同舞台上雷射灯下的明星一样的待遇,把我给照了个分毫毕现;我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捂眼睛,但手刚抬了一半,我脑子里一个声音就冲我喊,注意下边儿,我立马反应过来,双手就捂住了裤裆。

    “谁,站着别动。”一个声音大声喊道,说完两个人影就一路小跑了过来。

    这是我们学校夜里巡逻的保安,没想到他们还挺敬业。

    “你是哪一级哪个系哪个班的学生,怎么这个点儿了还在外面瞎咣当?出去上网了?”其中一个保安问我。

    “大哥,我是历史系的13级学生,叫荀麻,我没去上网,这不是一个朋友过生日嘛,我就出去做了个陪。”我满脸堆笑,讨好道。

    “哦,出去喝酒啦。”另一个保安说:“喝酒喝到这个点儿,你小子酒量不小啊。”

    我没敢得瑟,就没接他的话茬。

    “你是咋进来的?”先说话的保安问。

    “从后山翻进来的。”我支支吾吾。

    “你这胆儿也够大的,天下着雨你都敢上山,也不怕摔下来,走吧,跟我去保卫室做个登记吧。”那个保安拽着我的衣服就要拉我走。

    “哎。”我点头应承,因为生怕他把我绑在腰上的长袖拽下来,所以我也没敢挣扎;就一路乖乖跟着两人去了保卫室。

    进了门,两个保安脱了雨衣,给我倒了杯热水,我一口气喝干,又问他要了一杯,又是一口气闷进肚子,这才感觉身上暖和起来。

    那个保安见我身上全部湿透,浑身发冷,就又给我倒了杯热水说:“先填个表吧,填完就送你回宿舍,先休息一下,看你们老师明天怎么处理你吧。”

    我拿起笔,舔着脸问:“大哥,一般我这种情况是怎么个处理法儿?”

    “你先填表吧,具体处理办法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特别严重。”保安大哥说。

    “哎。”我一听不严重,吊着的心就放下了,麻溜的填了表。

    两个保安本想跟我要学生证确认身份,但现在我身上啥也没有,他们俩就给我拍了张照片,当做留档。

    一切手续办完,其中一个保安就打着雨伞把我送回了宿舍,一进宿舍楼,跟保安大哥道了个谢,又冲看门的大爷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就直奔五楼502。

    他妈的,进了趟山,浑身都难受的要命,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粘上虫子,得赶紧洗个澡。

    上了五楼,找准我们宿舍,我一推门,发现这帮小子果然又没锁门,不过正好,也不用叫醒他们了。

    拿起洗脸盆我就跑进了水房,先脱了个精光,又接了满满一盆水,开始冲洗身子。

    一盆水从头淋到脚,直爽的我浑身发颤,哦,也可能是冻的,不过总之是我身上每一块肥肉都在发抖。

    一连冲了三盆水,又从屁股缝儿里捏出几根松针,我才感觉全身一阵舒坦。

    用毛巾简单在身上搓了搓,也没上什么洗头膏沐浴露,我就上床裹了被子睡了。

    睡着之前,我竟然听见老马在说梦话,说的是:‘麻子,你别放屁……’

    卧槽,这货睡着了都不想着点儿我的好,还说我放屁,看来欠他那顿烧鸭饭不用还了。

    一觉醒来,外面已是天光大亮,我伸手想去枕头边儿上摸手机,看看现在几点了,但摸了两次都没摸到,才忽然想起手机落在宾馆了,接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过电影一样在我的脑子里回放起来。

    呵呵,我傻笑两声,揉了揉眼睛,想着脑子里发生的这一切可能是我做的一场梦,现在我的梦醒了,一切应该都会和往常一样,继续昨天的无聊和平淡。

    但是手边消失的手机又恶狠狠的把我打回了现实,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我抽了自己一耳光,想到: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改名字了,改名叫:绿麻子。

    呵呵。

    就在我有些神经质的胡思乱想时,华子的声音响了起来:“麻子,你发什么神经呢。”

    接着老马接腔说:“别管他,估计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还没醒酒呢。”

    “他昨天去喝酒了?和谁喝的?”这是老驴的声音。

    “这我哪儿知道。”老马回复。

    “哎,我知道我知道,昨天晚上小叶子宿舍闺蜜过生日,他去撑场子去了,喝得是茅台。”这是老大的声音。

    “哎呀卧槽,喝得茅台啊,我说咋喝成这德行了。”老驴咋咋呼呼问道:“麻子,茅台啥味儿啊,来说说,跟我们平时喝的二锅头有啥区别不?”。

    “整点儿好酒就喝多,真没出息。”强子一脸鄙视。

    我没理他们,心里纳闷儿,今天上午不是有课吗?他们怎么没去上课呢,难道是集体旷课了?不应该吧,于是我就问道:“哎,现在几点了,你们怎么没去上课呐?”

    “快十一点了。”老马摆弄着手机说:“早上梅梅发通知说,上午老丛临时有事,把上课时间改到下午了。”

    “哦。”我没精打采的坐起身,说:“哎,你们谁那儿有感冒药,我好像感冒了,有点儿发烧。”

    “我这儿有槟榔,你来一颗不,保证你吃了不塞鼻子。”老大扭过头冲我说。

    “滚一边儿看你的片儿去。”我不耐烦道:“老驴,你中午吃饭的时候帮我带点儿吧,我头晕的厉害,想再睡一会儿。”

    老驴在打游戏,这时估计正等待复活,喝了口水说:“行,你要什么药?999还是阿莫西林?”

    我说随便,然后就一倒头,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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