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是怎么逃狱的?”
如果昨夜风之瑶被此人抓去,怕是会遭受与三年前那些女人一样的死法。想到这里,夜天爵的心莫名的有种深痛感。
“这个……属下并不清楚,只是听大理寺的侍卫说,这些年他们一直在追查此人的下落,可是自从此人逃走后便音讯全无。直至昨夜,那人出现在王妃的院中。”
“他应该一直活跃在世人眼前。”
恐怕这几年,那个玉面绝罗还替那人做了不少别的事,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爷的意思是,他这三年一直在暗中替人办事,只是换了行事手法。”
“没错。”
正在此时,风侯府的刘管家面色急切的小跑了进来。
“夜王,一位自称是大理寺少卿的人在大堂侯着,说是有急事与您商讨。”
“叶一凡?”
他怎么来了?夜天爵眉头微蹙,起身却是去了风之瑶的房间,“有案子,要去的话就跟上。”说完,一秒钟都没停留,转身去往大堂。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在听到叶一凡有要事找他时,他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来找风之瑶了。
刚趟上床的风之瑶闻言,‘唰’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小跑着跟了上去。
叶一凡看到一前一后的两人后,行了个礼,便直奔主题,“效外西边的树林中,一间木屋被烧烬,里面趟着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夜天爵和木风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皱起了眉头。
“走。”
夜天爵率先走出了风侯府,风之瑶,木风,叶一凡紧跟其后。
半个时辰之后,夜天爵一行人以及几名大理寺侍卫便到了树林木屋空地前。
风之瑶鼻翼深深动了几下,直接走到那具被烧焦了的尸体前。
“是他,昨夜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
叶一凡也急步走了上去蹲下,检查起尸体,好奇的看着风之瑶,“昨夜?你……王妃昨夜见过此人?”
木风看了一眼尸体,便站在一片灰烬前,视察起四周来。几名侍卫,也都各自散布围在空地四周观望着。
“你确定就是此人?”
夜天爵站在风之瑶身侧,朝四周有些潮湿的地面望了两眼,便低头皱着眉看向地上被烧焦的尸体。
如若不是昨晚半夜突然下了一场雨,恐怕这具尸体就要被烧得连骨头渣都不会留下。
“我确定,他身上有昨日那人的气味,而且身形一致。”
风之瑶抬头看着夜天爵,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不是,你们谁能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叶一凡被两人说得一脸懵逼的,难不成这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知道这具尸体是谁,或者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昨夜,我遭人刺杀,刺杀之人就是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
风之瑶指了一下地上被烧焦的尸体,道出了原由。她并没有将风以曼也安排人刺杀她的事,和夜天爵受伤的事说给叶一凡听。
没有说出风以曼安排人杀她的事,是因为她说过她要自己解决;至于夜天爵受伤的事,她知道夜天爵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夜天爵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风之瑶,嘴角露出了浅笑。
夜天爵绕过风之瑶,走到尸体头部处蹲了下来,捡起地上一截未烧烬的木棍,撬起尸首的下巴,脖子上致命的剑伤便露了出来。
叶一凡和风之瑶对看了一眼,便都看向夜天爵。
夜天爵全然无视两人的期待,起身扔掉手中的木棍,拍了拍手走向木风。
“爷。”
木风闻声转身看着夜天爵。
“看来是任务失败,被杀人灭口了,像他的作风。”
夜天爵看向树林深处,紧锁的眉头,像是永远都抚不平似的。
“难道,三年前也是他安排人劫狱救走了此人?”
如果此人此时被他杀的,当年自然就是被他救的了。
“你让他们暗中查一下关于雌雄剑的事,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看来他暗中倒是集齐了不少江湖杀手,恐怕不是单单为了对付他夜天爵这么简单。
“是。”
风之瑶望着空地上两人的背影,噘着小嘴,想了想就跑了过去。
“你们是不是知道他是谁的?”
夜天爵看了她一眼,又向走来的叶一凡看了一眼。
“该你知道的自会让你知道,走吧。”
他这是为她好,有些事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夜天爵走到战马前,朝风之瑶伸出手去。
风之瑶完全无视夜天爵的邀请,噘着嘴上了叶一凡的马。
走过来的叶一凡,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两人,这是两口子拌嘴了?嘿嘿,他的机会来了,就在他准备翻身骑上去时。
夜天爵走了过来,“我们换一匹马。”便推开了叶一凡,翻身落坐在风之瑶身后。
风之瑶想翻身跳下马,被夜天爵紧紧抱在怀中,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小丫头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敢给他甩脸子了,夜天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你那马我骑不了,太傲了。”和你人一样,不过这句话他叶一凡可不敢说出来,顶多在心里补上。
“放心,我已经给它下了命令。”
说完,夜天爵拉起马缰,双脚一夹,“驾。”便飞驰而去。
木风随即也翻身上马,紧跟其后。
“诶,你们,这也太过份了吧!”叶一凡一脸怒意的瞪着飞驰而去的夜天爵他们,又转身对着空地上的几名侍卫们说道:“你们把尸体抬回去。”
“是。”几名侍卫便朝着那具尸体走去。
安排好后,叶一凡也翻身上了马,只是这马好像有点不太乐意,驼着叶一凡在原地蹦哒了几下,巅得叶一凡胃里一阵犯呕,数秒后那马才恢复正常,朝着夜天爵的方向飞驰而去。
风之瑶朝后看了两眼,有些担心的问道:“他不会有事吧?”
“死不了,驾。”
敢钻他夜天爵的空子,肖想他的女人,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是仁慈了。
木风则在后面看着他们笑了起来,没想到他们的爷也会有吃醋的时候,居然玩起这种幼稚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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