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请客一般都是本家来帮忙,我东门一姓氏在九州本来人就少,我门在本村又是杂姓,人特别少,所以很早就开始,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杀鱼的杀鱼,杀狗,宰羊,大家忙的不易热乎,我妈在房里给我化奶,把我放在床上,突然从窗户上跳进来一只猫,落到床头柜上,床头柜上刚好有只玻璃杯,被猫踢到在地摔碎了,猫再跳到我身上在我脸上踏了一脚,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蹦了一下,这一蹦,就蹦下了床,脑袋磕在了碎玻璃上,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那只猫其实不是猫,更不是凡物,因为我内丹的强大,所以它只能间接性的伤害我,落干年后它死的很惨,这都是后话。
我妈看到这一幕啊的叫了一声,这一叫我家就像炸了锅一样,我叔说“止血的药先擦,然后再送去医院。”
本来也不算大事,口子也不大也不是很深,血流的也不快,皮都没破穿,但是有了,月内防刃伤自愈,这句诗,所以大家都很担心,因为满月还差几个小时。
后来还没等到擦药,我叔直接抱起我上车,说:“算了药在车上擦,快点。”
我家除了灵儿和我嫂其他人都跟着去了,华东也留在我家。
我家还有很多亲戚和本家,他们都说:“不必这么惊慌就是破点皮”
我嫂为了掩盖我的事就说:“这孩子一出生就叫道士算过命的,要小心育养,小事当大事看,大家不好意思,改天再请你们。”
到本市医院的时候我都很正常,偶尔哭两声,拍照,各个方面都检查了,我叔不让验血,我家人都反对验血,后来我叔就说“下午验血吧。”
医生也不强硬毕竟是家属的意思。
就在大概九点钟的时候,我就昏迷了。
发现的时候是九点半我妈发现的,我睡着了之后一般十分钟之内一定会动几下,我睡着了从来就没老实过我妈发现了之后想把我弄醒,可是怎么都弄不醒,我叔这时把郝医生叫来了,郝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东门,直接去省里九州儿童医院,他们医院对儿童科比较权威。”
“没这么严重吧?”
“东门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这孩子对你哥嫂来说意味什么,再说了你也不差那俩钱。”
“对对对我去办转院手续。”
“东门不必了,你们直接上我那辆车,我去备护送药品,你打个电话给院长,叫他给儿童医院通知一声就行了,这个院长和那个院长关系还行,我再去跟院长打声招呼,你们去车上等我。”
在去省里的路上,我妈问郝医生“你这有水吗?”
“呐,葡萄糖行吗?他这么小也喝不了什么。”
“不是喝,我想把他弄醒。”
“用水弄醒?”
我叔说:“给她吧。”
我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不管我睡的多沉,只要我脸上有一滴水立马就会醒,而且醒了就笑,还笑的很开心。
我妈刚开始把葡萄糖倒在自己手上,摸我的脸,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后来又试了两次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干脆拿起瓶子往我脸蛋上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我妈像发了疯一样的捶胸顿脚泪如雨下,我哥和我爸坐在我妈两边,按住我妈不让我妈蹦哒,
“儿啊!都是妈不好啊……!妈没个看好你啊…………!啊…………!儿啊……!你给娘哭一声啊…………!啊……!老天爷……!我替他去死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做猪做狗……!老天爷啊……!你为这么狠心呐……!他才一个月啊……!连妈都没叫一声……!儿啊!你给娘笑一声啊……!儿啊!你醒过来吧…………!娘天天陪你玩水啊…………!儿啊!你可怜可怜娘吧…………!醒过来吧……!儿啊你走了娘怎么活啊…………!老天爷啊…!你让我下油锅吧……!我只要我儿醒过来啊……!老天爷!你瞎了眼吗?
大家都劝我妈说没事儿,心跳呼吸都正常。
“孩他妈,别哭了逸儿还活着呢。”
这时大家都流着眼泪劝我妈,把郝医生都带哭了。
后来不知怎回事,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大家都去抢着抱我,我叔的手最快,把我抱在怀里说:“怎么回事?”
司机说:“还问怎回事?别哭啊,哭的我车都开不好,现在你儿子是正常的,你这么哭,到时候路上要是出了问题,哭都来不及了。”
这句话很难听,但是对我妈很管用,但我妈的眼泪还是一直不停,哭着哭着我妈就晕过去了
郝医生看到我妈晕了就说:“把你妈搬上来,我在我叔手里抱着,我叔就把我给我婶,我爸和我哥我叔,把我妈搬上床,路上我妈醒了很多次,也晕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哭晕过去的,一个小时后到了医院,我妈这时也醒过来了。
郝医生一出来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近视眼镜中年男子迎上来和郝医生握手,看到我叔后,又双手伸出来要和我叔握手一边握手一边说:“这是东门先生吧?”
我叔直接说:“这位医生不好意思,先救人要紧呐!”
“对对对!走我什么都跟你办妥了,然后我们都跟着他上了楼,他带我们去了了三楼七号房间。
之后就发生的事就是我叔和瓜哥他们讲述的。
家事,不到万不得已我叔不会动用密室团队,因为密室人员都是牢里捞出来的,来之不易,也怕他们之前的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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