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哥,收手吧,你很累了,我也累了。为了报这个恩,我们这些年的积蓄都花光了,现在就只剩下公司和店面了。”
“叶子阿,公司和店面今年还能维持吗?”
“今年到是可以维持,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就只能卖公司和店面了。”
“哎!这几天都忙晕了头也没去店里找生意。就算是卖了也要救出子逸啊,最起码要知道他人在哪里,现在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我怎么去见我哥和我嫂?他们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们都这个岁数了,能熬的过去吗?”
“来哥,我知道你人好,知恩图报心疼哥嫂。但你也要想想我们呐!就算我们能受苦,儿子怎么办?他可不能跟着我们受哭啊!他才十岁呀!”
“不管怎样最起码也要知道他人在哪儿。我出生我妈难产死了,半年后我爸又去世了。我是我哥嫂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治病,读书,不说别的,就说,吃,喝,穿,哪一点都不比子安差,这些谁能做到,这是哥嫂不是父母,天底下谁见过这么好的哥嫂,我不能弃他们与不顾啊!没有他们,哪有我的今天?我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再者说,他们都一把年纪了,你让我于心何忍再让他们受丧子之痛啊!”
我叔说完我婶紧跟反驳,刚开始他们心平气和的聊着,到后来双方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他们大吵一场,吵完之后我婶一直哭,哭的我叔心疼,我叔就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其实这事不怪我婶发牢骚,因为我的事,我叔这富豪家庭、几乎家财散尽。
这两三天我叔一直在外面为我的事,四处奔波,整个人瘦了很多,也黑了不少,各个司,局,走动,但就是没有我的消息,省终导,省布正,民安司,警督局,当地县导,连,省监督局都去了。家财散尽就是没有半点消息。我叔还想去最后一个地方,只剩下那个地方没去了,那就是,军方,我叔还打算要去军方,但是家里的钱现在不够用了。这段时间我婶在管集团公司,本来都是我叔在打理公司,这段时间我叔一直在忙我的事,根本没时间和心情去公司和店里。
我叔搂着我婶轻声细语的说:“叶子阿,明天去店里看一看,联系联系看谁闲着,但是钱要马上到账利润百分之四十八,四十五也行,但这次要快,一天都不能拖,只能给下家六个小时的时间。老规矩一拖无数,谁先到款给谁发单。能四十八就更好,实在不行四十五也干了!。看这几天能接多少单。人不出去最好,人要是需要出去的话先给我打电话,本市带西瓜和黄瓜,远的话叫十个人先去喝茶,喝茶的人就位了你和两个瓜再去。”
这时我叔拨通了一个电话。
“瓜哥,这几天我家里出了点事,没时间去店里,辛苦你们了。”
“东门兄这是什么话,客气什么,有事就说”。
“要说事,还真有个事,军方你们兄弟俩有熟悉的人吗”?
“有是有,但多年不联系听说他现在是军长了,我以前在夕休局的部下。”(~夕休局~九州核心人员养老处)
“他是不是你教出来的”?
“他所有知识都是我教的。”
“他以前对你怎么样?“
“那是死忠,当年我犯错误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动手了,被我按住了。”
“能联系到他吗?联系到了也不要拿钱说事,就说我跟他喝喝茶,你跟他叙叙旧。”
“我们都几年了,这还用说吗?不对呀,东门兄,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以前给任务从来都不嘱咐的,是不是我们这帮兄弟给你添麻烦了?还是我们的事做的不够满意?有事就说,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你多心了瓜哥,我最近有点私事一直没解决。”
“东门兄,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一直没解决你今天才说。”
“这样吧,我去店里我们边喝边聊。”
“好。”
“叶子阿,我去店里一趟。”
我婶心疼道:“明天聊不行吗?就这两三天的功夫你都瘦了很多,也黑了不少,连眼圈都黑了,还是明天去吧?”
“这事越早越好,子逸生死未卜呢,耽误不得。”
“早点回来,不要酗酒。”
“好”
到了店里,我叔开了一瓶红酒后,直接了当,
“我小侄子,刚满月的婴儿在医院被警督带走,带走的原因是我侄子有些异能。带走的时候我当时在医院,但我没在病房,我当时在被追杀。这一点你俩知道,对了那三个贱货怎么样了?”
“活着呢,和以前一样全家有生育能力的全部断根,我们是好人,不杀人,西瓜笑着说,放心他们不敢报警。”
我叔继续说:“我侄子被带走的时候,刚好我嫂子伤心过度,哭晕过去了。我大侄子和我哥就把我嫂子推去检查,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哥想到我小侄子病房不能离人,然后又转身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发现我小侄子和那个护士失踪了。那个护士是院长专门安排照顾我小侄子的,她不用干别的活。我躲过一劫之后再回来,我哥和我说了大致情况,我就直接去找院长。然后他和我一起去查监控录像。那一个小时的所有录像都没有,答复是总线路坏了。后来他觉得糊弄不过去,就开天窗说话,他跟我说,我这一点财力能力,放进去打汤都不够,叫我咽下这口气,他说,我把他告上法庭,他只会有三年名义上的牢狱之灾,这是上面的人跟他说的,而三年后他会比现在的位置更高,他的原话是——你可以把我拉出来出气,我知道你手下有两个瓜和鬼王,只要他们想查什么都能查到,但你侄子的事要查起来的话可能很悬。你来我这儿之前我本来还想和你交个朋友,但是后来出了这种事,我知道你的为人,不欺负人,不被人欺负,有事儿找律法,律法做不到的你就自己解决,但你手上没有人命这我知道。”
说到这时院长把门和窗户都关上,窗帘也拉上了。
他小声说,东门兄为了和你交个朋友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这张纸条你拿着,这是你想要的东西,动作要快如果他们不想杀人的话,那个护士应该还在市里。另外这张是我对你哥嫂的慰问,只要我在其位你哥嫂以后大病小灾,九州之内,不管哪家医院给我打声招呼!费用全免!”后来我找到了那个护士,她也给了我一张卡说是警督给她的,她现在就在我家地下室,哦还有一件事,当时转到儿童医院时,来接我们的那个医生不是本医院的,这点我和院长确认过,你们猜那两张卡里有多少钱?每张十亿,我也是刚刚来这的路上去自助机查的,后来各个司局公府我都找了,连省终导我都找过了,但都是不敢说,你们都是军方干过的,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西瓜道:“东门兄这事儿你憔悴了很多呀。”
“我是我哥嫂带大的,我出生就没见过我妈,我爸是我半岁后去世的,我哥嫂侄子连饭都吃不上而我那时在读九州太学,这份恩情无以为报阿!
“东门兄仁义,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干过真事的军人,分析,侦查,搏击,军械,你们样样在行,说说吧。”
“东门兄,当时可能有两拨人,同时前后脚,前脚是狗披狼皮,后脚是虎披狼皮。”
“说说看”
“如果是一拨人不会有假医生的出现,我们这样看,如果是白色不会用假医生的这套,因为你们的事,医院都安排好的白色都知道,假医生的出现说明黑色和白色在玩游戏,输赢就是你小侄子,黑色来接你们,就是想弄清楚你们到底有几个人,那个贱货派人去追杀你,可能也是黑色怂恿的,你想想,你们家碰到大事都是你在出主意,所以黑色先把你弄走,这样就算他们暴露,你们家人在混乱中也是六神无主,那个贱货可能还拿了钱。”
“那你说……”
我叔还没说完一句话就被西瓜打断了。
“东门兄别急,我给你分析清楚,等下你派任务就行。”
“你继续”
“还有就是,如果是两波人的话,你侄子最后也还是落在白的手里,因为以你给我的信息,我看黑色这次没什么格局,还有就是黑色和本市医院应该也有瓜葛,可能也拿了好处,而且他们可能本来就认识,但是本市医院长可能不敢得罪你,所以事情就发生在儿童医院,本市医院长很聪明,他把球踢给了儿童医院,还有那个护士隐瞒了一些事,他绝对不止见过两个警督,当时嫂子(西瓜指的是我婶子)在吗?”
“在,来的那三个人里面我认出了一个是那个贱货的人,我当场就骂你嫂子是小偷,你嫂子被我突如其来的破口大骂,骂的愣在那里,那三个人就开始往我这边追来,我就跑,就这样你嫂子,躲过一劫,等她回过神来就满医院找我。”
“你骂嫂子?的时候,你大侄子和你哥没在身边吗?
”当时我们夫妻被那个假医生叫到走廊,一出病房们我就看到那三个人。”
“哦……,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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