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悲泣皆无用,妥协沮丧徒沉沦。身处绝境之下,唯有奋力进取,才会拼杀出一条血路绝处逢生,沉舟侧伴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老子(不是我啊,是那个著名的老子,春秋战国时期陈国的老子,姓李名耳的老子。)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当此情形,福祸难辨,唯有立足当下,保全自身,努力进取罢!
随后两天里,萧阳就在静心休养,身上的疼痛是大为减轻,体力迅速恢复,行动也日比日轻便,幸好有如此清净之所在,能让自己安心调养。
第三天一早起来。收拾好东西,整理内务,打扫卫生。便活动活动身体,拉拉韧带,疏通疏通关节,打起拳来。幸好,玉帝没给自己废了武功,虽说是穿越了时空,但,身体素质还是没给落下,萧阳也觉舒畅轻便,强劲依旧,这段时间的卧床,使身体生疏不少。拥有强健的体魄才是王道,否则,于此乱世无以自保,更何谈作为?
一通拳打过,正大汗淋漓间,只见李山生背着东西自山下沿小道而上。忙迎上去道:“早!李叔,又劳烦您了。”
李山生给萧阳带了两套衣物以及鞋子,也带来了些米面肉食。与萧阳打过招呼,将米面肉食放于桌上,提起衣物往屋里走去,一怔!地面干净整洁,东西摆放得井然有序,有如听令列队一般,有条有理,屋内各物件擦拭的干干净净。床上铺排整齐,毡子更是叠整得从未见过的方块规整。大变样!整个房间敞亮通透不少,两个四方疙瘩已不知所踪,几疑走错房间。不禁将目光投向萧阳,暗忖:“此人事事透着神秘,也不知是何来历,竟也参详不透。”只是不便询问,只在心底里大赞几分。
当下,李山生给做起了早饭。
萧阳拿着衣物洗漱,没牙刷牙膏?拿些盐水漱口,以手揩牙,没法子。初秋,水微凉,萧阳倒不惧,只是没有条件洗澡冲凉,简单的擦拭身体,换上衣裳。李山生带来的衣束,一套是短打装束,这方便日常生活做工和走动。一套是内衣内衬外加大褂,应是用来应酬和外出访友探亲等正式场合之用,这和之前所观看的古装剧里的古人装束差不多。萧阳选择了短装,方便活动。第一次穿古装,倒是有点手忙脚乱,颇有些怪异不适。蹬上千层白底黑布棉鞋,衣物倒也合身,看来李山生眼光倒蛮准的。
萧阳穿戴整齐出来时,李山生也已做好早餐。饭罢,两人各倒上一碗茶。
萧阳返身从里屋留出的金条里,取出两个,双手奉与李山生,恭恭敬敬的道:“李叔,承蒙您大义,且烦劳您连日来的收容和尽心照料。萧阳自是感于肺腑,救命之恩不言谢,此是我的些许心意,还请您笑纳,勿要推辞为是。”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李山生忙站起来,双手往外推道:“扶危救难,此乃人之本分,无论何人于此情形亦会伸出援手,你大可不必如此的大礼。老汉可承受不起。”
“李叔,救命之恩如同再生之情,萧阳当铭记于心,区区小数礼轻物薄不足以抵万一,万望您勿要推辞。”
一个立意要送,一个坚辞不受,两人你推我让。
李山生将萧阳之手按在桌面上,道:“你且暂住,我有事与你相商。”
“仲景,我观你身体尚是未完全康复,何况此处离你之故乡天高地远千里迢迢。我寻思着一时半会你应是不宜离开此处,然居于此间总不是个长久之计,且冬季又将临近,到时天寒地冻,更是无法居住。故昨日我已安排长河、长庚兄弟俩于家里一间侧房给腾了出来。若你不弃,还请你屈就到舍下将养休息,如何?‘’
萧阳一听,知李山生以真心实意待己,实无猜疑防备之心。而自己初来乍到也确实需要一个地方落脚,以谋定而后动。心下大为感动,一辑及地,恭敬道:“李叔盛情,萧阳不胜感激,今后多有叨扰之处,萧阳先行谢过‘’。
“不敢当、不敢当”。李山生急把萧阳扶起道:“岂不闻与人便即与己便?些许小事,当不值一提。”
“许是天意使然,可巧我有一个远方表亲远在冀中,估计与你处不是甚远,竟也姓萧,经年未有往来联系,也不知其境况如何了?此次你就以冀中远亲探亲来访为由与我入村,如此旁人亦不会猜疑些什么。你意如何?”
萧阳知李山生已盘算清楚,便道:“全凭李叔安排。”
“是!”萧阳道:“但,李叔,这些许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二人又礼让三番,李山生知道,如果不收,萧阳心里定会不安,便只收下一条,另外一条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收。见李山生执意如此,萧阳也只有作罢,心道:“今后相处时日还长,也不急于一时,自己当尽心极力,相扶相帮,把家道振兴就是了。”
李山生便将家中情况以及冀中远亲情况一一告知,萧阳谨记于心,以免回家相会时,牛头对不上马脚。
待交代完毕,已是午时时分。
二人收拾起行装,萧阳的迷彩作训服和靴子于时下是不合时宜,二人便将其埋藏,萧阳亦将两个箱子已埋藏之事告知李山生。
李山生将余下之肉食米面用袋子包扎捆好悬于梁上,墙上留字,告知来往借宿有需之人等可自行取之食用。由此可见其善良厚道、古道心肠。
萧阳将“硬通货”和另一套衣裳打成包裹,背于肩上,手提三叉戟。李山生则背着长弓和羽箭,手提长枪。二人起身往村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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