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警察来了，宋穆岩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留了笔录，警方要求他近期内先不要离开本地，随时接受配合调查，接着就和乔夕离开了。
“刚刚没被吓到吧？”宋穆岩牵着乔夕的手走在回去的路上。
“还好，没看到多少，比我妈妈当时的样子好多了。”
她说得淡风轻，宋穆岩却内心一震，看了看她，终于还是没做声，只是牵着的手更紧了，感觉她整个手冰凉得像冰块。
“冷不冷，去泡个温泉吧？”
“温泉？”乔夕像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了？”宋穆岩不解。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在温泉酒店里，你当时跟陈龙他们坐在一起，我还以为你是另一个帮派老大。”乔夕说着继而模仿他当时的样子、语气。
宋穆岩笑着摇摇头，满眼宠溺。
身子泡在温泉池子里，胳膊趴在岸边，乔夕一边喝了口茶水一边想起了白天的事，不由得又回忆起妈妈当时掉在院子里的雪地上的样子，闭上眼抹了抹脸上的汗珠，逼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但同时又好奇那个人到底是自杀还是谋杀。于是起身去淋浴，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走到宋穆岩房门口敲敲门，过了好久都没人来开门，嘟囔这么晚了还跑出去了，转身回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乔夕在餐厅吃着自助早餐，正咬着刚烤好的吐司，宋穆岩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喝了口咖啡，“昨晚泡了温泉后睡得还好吧？”
“大清早的喝咖啡对胃更不好。”说完把自己的牛奶换给他，“我没喝的。”
宋穆岩抿嘴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对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宋穆岩一愣：“你找我了？”
乔夕点点头：“敲了好久的门。”
“有事吗？我昨天有事出去了一趟。”
“想问问你关于滑雪场的那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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