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说,我们还得相互提防,不然就拿着罢工什么的赖威胁咯“木雨年有些笑眯眯的道。
“你越来越像一个人这让我很怀念。“苍蝇缓缓的道,没有丝毫的生气。
一个人不是天生就是那么聪明,每个人都有一位老师,而那些总会发生的事情都是老师与徒弟之间的战争。
当年他也经历过。
“不过我希望记住一件事,我对你如何,或者是别人对你如何,都不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如果有脑子的生命,那么一定会自己思考。
至少我止不前还没有坑过你吧。“
“过去没有,不代表今天不会有,今天没有也不代表未来不会有。“木雨年道。
“啧,一套一套的。聪明可不算什么太好的事,有时候笨蛋才能完成更多。聪明人容易悲伤,而笨蛋才会快乐,我只是不想让你感到悲伤。“
“可是别人介意我是一个傻瓜。“说完这一句,木雨年沉默了良久。
“我不知道怎么说,有人用傻掩饰自己的悲伤,有人用酒精妄图麻木自己的灵魂。有的人嘻嘻哈哈。当然这些都只是面具。
有时候坦率也是一种好事,但是可是你总想要明白后果。
你不想救你的情敌,又觉得需要一些朋友。
我见过无数的人,有的人乖张,有的人以自己的意志为中心。有的人,擅长六亲不认。
你愿意成为怎样的人呢。
这个世界如果你说话不算数的时候。那么你没有资格选择成为怎样的,但是你拥有了说话的权力,那么你就有选择做怎样的人。
而今天你有这样的选择,可是无论哪一种都会有缺陷,因为生命总是在不开心中度过的。“
“我想去救他,可能他不会对我感恩戴德,但是我还是想去。
只因为我觉得一个人如果拥有了一些能力,那么不用的话,等于没有拥有这些能力。“
“咦,我好像第一次认识你。“
“切,我只是我自己。管别人怎么看呢。但是如果我需要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有这样的资格让别人怎么看我,那么这也就足够。“
“好了,废话少说。快把那丫头弄醒,那群什么党说不定真的做的出来。“就好像锦衣卫?止不前脑袋里转了转,冒出这么一个词。
木雨年拍了拍露野的年:“喂,喂!你不想救你的乐哥哥了么?“
“嗯,有怪物!“露野躺在地板上,虽然醒了,但是却不敢睁开眼睛。
“那是我的朋友,它不是坏蛋,也和那些你想象的苍蝇不一样。“木雨年耐心的道。
“真的么?它会不会咬人?“露野睁开一只眼,悄悄的打量道。
听闻这话止不前稍微脸红,不过它是苍蝇,脸红不红别人也不知道,只是他记起了自己还很小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放心,我不吃肉。“止不前扑腾的翅膀道。
“哦!“露野脸色微红,然后一直盯着止不前看。
……它不吃肉难道吃……
这还是露野第一次飞,虽然一开始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不一会儿就开始觉得兴奋起来。
“我居然在天上飞,好梦幻,就好像感觉在做梦一样。小时候我就经常做一些骑着大鸟飞的梦。没想到今天竟然实现了。“
木雨年不说话。切,我天天坐着去上学,我骄傲了么。一副看乡巴佬的样子盯着露野。
“咦,你怎么不想吼出来?你什么都好,可是就像一个闷葫芦。什么都藏在心里。“露野一回头却迎来木雨年如同盯着乡巴佬一样的目光。
“你!人家第一次飞嘛。“本来露野的个性就像个男孩。
“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也挺不错的。“
“算了吧,我可不想外被群殴。“木雨年的声音很平淡。
……
西城区,原本这里是一片一片的厂房,但是由于钢铁革命的没落,这些厂房都变得闲置了起来。
而又因为这些厂房临近野路,就变成飞车党一向赛车的地方。
原本飞车党只是一盘散沙,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组织。
庞大了,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比赛,一是为了吸引各种各样的人来参赛,收取高额的参赛金,以及观客的门票,二是开盘赌博,维持整个团体的运营。
时间一长,就出现了各种各种的问题。比如赌徒们赌的太大,庄家赔偿不起,赌资早就分发完毕,发生打架斗殴。例如弄虚作假,等等之类。
而至于政府部门也没法天天的守着这些地方,于是乎,就变成了一个略微黑暗,灰色的地带。
这是一个讲究证据的年代。而同时正是因为讲究证据,取证反而变得越来越艰难。
判定一个人犯罪的基本条件难以在公堂之上被披露。那么胡作非为的人也就越加的多了。
就好像一个人被一群人打,虽然浑身是伤,但是并没有给他作证。
而那些殴打的人更不可能承认“子虚乌有“的事。
这让飞车党成为了一个特别恶劣的代名词。
在空中,木雨年就看见下方的乌烟瘴气,尘土飞扬。路上,一旁,全是崭新发亮的改装摩托。
轻轻的落在一边,跟着露野,插入乌央乌央的人群,然后找到管事。
这管事是个黄毛一副昏昏沉沉,极其没有耐心的样子。不过一看到露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露野小妹妹,你钱带来了么?“
“老大可说了,你要是没有十万块,那小子的手指怕是不保了。我给你说,钱哥们这里有。至于……“
“赖头哥,我已经带来了。我要见您们老大和乐陈平。“
露野有些反感这叫赖头的人,但是却不得不虚以委蛇,毕竟她是来救人的。
“切,浪费我的表情。那小子干嘛的?“
“他是我朋友,就是他带来的钱,不过他说得划账,不拿现金。“
露野说谎脸都不红,仿佛经历惯了这些场景。
赖头暼了一眼木雨年,瘦弱的身子,仿佛没什么危险。然后才跑过去搜了搜身:“行!有钱就是老大。你们跟我来。“
厂房区,四通八达,那叫赖头的人左拐右拐,带着路野等人来到一间空间极大,却又极其偏僻的大厂房。
而门口坐着一个纹身男,光头,肥硕,此刻叼着烟,翘着腿抠脚指头。
“马哥,那小妞说把钱带来了。“
“呸!十几岁的妞儿,那么富?“光头男十分不满,看向露野的眼睛总有异常。
“进去吧!“
光头男,拉开厂房的大门。里面坐着一堆人,有拿着钢管的,有玩着板刺的。
而那一边吊着一个人,露野看见眼泪都快出来了。
“快把他放下来!“露野大吼。就像一只发了彻底发了狂的母豹子。
而在此时,那二楼高处,突然跳下来一个人站在在货物上厉声道:“你说放就放?钱呢?”
“你先放下来再说!“
露野态度十分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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