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铺散在涂沧溟棱角分明的脸上,涂沧溟被光晃着微微皱起眉头,睁眼看向身旁甜睡中正环抱着自己的雨墨,光滑粉嫩如水蜜桃一样的脸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羽毛般的美睫在阳光照射下微微挤动,涂沧溟扬手一撩,窗帘瞬时间合上,涂沧溟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摸向雨墨那挺翘的鼻梁,雨墨本能的哼了一声,樱桃小嘴微动抗议着,涂沧溟的目光落在眼前诱人的唇瓣上,不由自主的亲贴上去,双唇紧紧压迫,如痴如醉的缱绻。闻着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涂沧溟呼吸变得急促,不安分的手袭上雨墨。
雨墨被突如其来的紧握感抓醒,睡意散的无影无踪,睁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惊愕的看着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人,赶紧用手护住胸前,企图挣脱,涂沧溟尝到甜柔的滋味,越反抗越挣脱越刺激着他绷紧的神经,所幸翻身压上猎取品尝更多,雨墨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急的眼眶蒙上厚厚的水雾,趁着涂沧溟嫩唇吻向自己耳垂的间隙,带着哭腔声音哑哑的说:“不要这样,求你。”
涂沧溟闻声迟疑的停下身上的动作,看向脸上已经布满泪痕的雨墨,红红的眼睛渗透出的泪水侵湿着忽闪的睫毛,涂沧溟语气闷闷的说:“别哭!”四目相对,雨墨看着压在身上的男子,他的眼睛如湖泊般深邃幽兰,拉拖着自己的心跟着下坠,沉醉在他的目光中,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渐渐渴望着什么似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想这么盯着他的双眸,一直盯下去。雨墨紧张的绷直身体,无所适从。
“叮——叮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牵着我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画,叮——叮”雨墨的电话铃声,将两人躁动的神志拉回,涂沧溟转身平躺着,雨墨俯身坐起,从枕边拿起手机,声音因涂沧溟刚才的挑拨略有些沙哑的说:“喂——你在那等我,我给你送过去。”挂下电话,回身对涂沧溟有些害羞的说道:“我得走了,学校里有事。”
涂沧溟压制着身上的躁动,声音却如施咒魅惑般的对雨墨说:“好,晚上我去找你。”手指在雨墨的手臂上来回抚摸。雨墨轻声答应,转身走了出去。
雨墨走后,公寓内涂沧溟难耐的躺在床上,举起手打出一击清脆的叩响,刹那间身边出现一位身着时尚洋装的妙龄女子,嘤嘤的笑着说:“君上万安,怎么到鞍城一晚,现在才想起人家?”话还没说完,就退去身上的衣裳。。。
发泄完体内的热情,涂沧溟依靠着床头,怀里搂着刚才卖力讨好自己身体的姚倩儿。冷俊的命令着:“你现在动身去长白山取一壶天池水和一朵天山雪莲,赶快炼制净莲丹,越快越好。”
姚倩儿听到身旁的命令,无暇顾及身上的一丝不挂,一改刚才放浪的举止,立刻卑躬屈膝的跪在床边,“妾领旨告退。”一挥手衣服完好的穿着在身上,退出卧室。
雨墨坐在学校食堂,呆滞的吃着饭菜,回想起早上涂沧溟对自己的举动,“如果手机铃声没有响,自己是不是就失身于他了”
作为一个高中生,雨墨没有交过男朋友,因为生活所迫时间都用来上课和打工,心里倾慕着孟齐轩学长,却从没有探讨功课以外的交际,虽然也感到学长对自己的关照异于其他同学,可自卑的雨墨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只能作为学妹默默的喜欢着孟学长。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自己真的发春了么?怎么早上那么不矜持。”雨墨因早上没把持住自己的行为而懊恼。心绪又不自觉的飘到涂沧溟亲吻自己的画面。脸颊从内到外泛着红润。
娴雅端着餐盘走到雨墨面前,看着好友脸红的沉思,大大咧咧的说道:“臭丫头思春呐,脸红成这样。”
被娴雅捅破心事的雨墨一下子全身像煮熟的螃蟹一样。绯红炽热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娴雅看见这场面瞬间明白肯定是自己言中了,赶快坐到雨墨身边鸡婆的问:“孟学长跟你表白了?”
雨墨摇了摇头没有接话。娴雅着急的又问:“那是你跟他表白了?”
雨墨又摇了摇头,娴雅急急的接着问:“你现在脸红的跟关公似的,到底因为什么事啊?”
“哎呀,没事,你别问了,真的没事。”雨墨说。
“还是不是闺蜜了,明明有事也不告诉我,你不说我自己问孟学长去。”说完就起身要走。
雨墨一下子拉着她说道:“不是因为孟学长,是”话音再次停住,没有下文
这下可真的勾起娴雅的全部好奇心哄问道:“你喜欢别人了?”接着又自我反驳道:“不可能啊,你这天天忙的跟陀螺似的,身边一个公苍蝇都站不稳三秒,也没那个机会和时间啊。”振振有词的分析着。
雨墨彻底无语,“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看见娴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认怂的跟好友诉说昨天的遭遇。却删减了今早发生的事。
娴雅一脸蒙圈的听完,惊诧的下巴都没合不上,紧忙着问:“噬魂鬼?那一到晚上你岂不是很危险,说保护你的那是什么人?”
“他没有透露身份,因为我晕倒了,醒来就已经被他救了。”提到涂沧溟的雨墨脸又泛起粉红。
“不行,太危险了,我让我妈找个仙家给你破破事,弄个护身符之类的。”说罢 拿着手机拨打电话。娴雅把雨墨的事在电话里跟妈妈说完,转头要了雨墨的生辰八字挂了电话。“我妈联系以前给我家看过事的仙家了,一会就能来消息,你别害怕,肯定能解决。”娴雅笃定的安慰着。手紧握着雨墨的手。
雨墨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哽咽着没说话, 点了点头。
上课的铃声响起,雨墨和娴雅收拾餐盘朝教学楼走去。
望崖山午后的阳光温煦,涂沧溟慵懒的侧躺在庭院中的木榻上,身下铺着整张虎皮毯。左手支撑着头,右手拿着酒杯。身旁一个侍妾举着酒壶,一个侍妾剥着水果风情万种的递到涂沧溟嘴边,涂沧溟腿边还半跪着一个侍妾专心致志的挥着粉拳为其捶腿,木榻正前方,有两个侍妾,一个吹笛一个抚琴。好一幕养眼的春景。
涂沧溟半眯着美眸,惬意不已,睁眼看见天边渐落的夕阳,微皱眉头,不悦的喊道“来人”
管家闻声出现,低头等待吩咐。
“姚倩儿那边怎么样了?”不耐烦的问,身边侍妾感到他情绪的变化,都谨小慎微的生怕引火烧身。
管家平静的回话:“回君上,净莲丹已经炼制好,在送来的路上。”
话音刚落只见早上身穿洋装的姚倩儿现在已经一身红纱裙,长发轻挽成髻。一根白玉古簪固定着青丝,腰间系着金链玉铃腰环,完美的勾勒出曼妙的身躯。洁白的双臂微微抬起,手中捧着一个璎珞说道:“回禀君上,净莲丹已炼制完成。”俯身奉上。
涂沧溟径直起身来到姚倩儿的身前,抬手拿着璎珞转身走出庭院。化作白烟消失。
“恭送君上。”留下一庭院的人忙起身屈膝行礼。
最后一节课结束,校门口的人越聚越多,三三两两的结伴商量着晚上的消遣去处。雨墨和娴雅也缓缓走出校门,娴雅家的豪车停靠在路边,司机下车开门,两人一前一后上车,扬长而去。
不一会车就停在一座老四合院门口,雨墨跟着娴雅下车跨门而入,门口一个15岁的小女孩带着雨墨二人来到一座屋前,站在门口都能闻见屋内飘出的供香味,“请进”女孩稚嫩的声音。
推门进屋,屋内别有洞天,房内所有墙面都用黄布围着,墙上挂着画有人物和动物的字画,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香案,整齐的摆放着一对一对的神像,看起来并不是佛像,墙壁上贴着好多写着黑字的红纸,看起来有点让人不自在。就在雨墨和娴雅打量这间屋子时,左边屏风后传来一个女声“进来坐吧,”顺着声音绕过屏风看见一个年纪50多岁的白发老妇人。端坐在炕上,手里举着个烟袋,吧唧吧唧的抽中。
雨墨二人坐在侧边紫檀椅上,娴雅先开口说道:“狐大仙,我朋友遇到恐怖的事了,想请你给看看。”
老妇人闻声合眼,口中嘟嘟囔囔的念着,半晌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下炕走到我的面前拉起我的手,我怯懦的想抽回手,可老妇人却拉的更紧开口道:“缠着你的是个吃人魂魄的鬼,只有大仙家才能降服它。”提到大仙家时,老妇人眼中闪耀着光芒,好像粉丝崇拜偶像一样。
老妇人接着说:“这个鬼的法力很强,我的法力降不了它,也只有这位大仙能对付它,你只要守在大仙身边定保你性命无虞。”
雨墨听得里雾里很费解的问:“大仙家了?长什么样的?”
娴雅也跟着着急的问:“对啊,去哪找你说的这位仙家?”
老妇人点头的笑着,回身去取烟袋,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说道:“就在你身边,他已经救了你二次。昨晚你们不是还在一起吗?”
雨墨和娴雅听到这话呆若木鸡的杵坐在椅子上,雨墨瞬间大脑一阵空白,涂沧溟蛊惑众生的脸不断的在脑里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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