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
转移话题，“对了，葛皓学长现在怎么样了？”
“说不出来，白虎还是那样嚷嚷，这又不是什么可以拿出什么依据的病症，说不出是严重了，还是好了。”
“你觉得他好了。”
黄祈侧头看曹君一眼，“嗯。”
“杨炯哥会被徐向前带走，是通过他们两的哪一个。”
“不清楚。”
“呵呵，要是问叶舟学长，怕是会说他自己。
你说说他，对我们是真狠，对葛皓学长是真爱。”
黄祈皱眉，想起白虎的胡言乱语，“你说叶舟学长这么些时间，当真是因为当初葛皓学长说他使坏才那样对葛皓学长好的吗？”
“白虎说的。”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初我们情愿背锅反而错失了让叶舟学长善待我们的机会？”
“←_←”
曹君想了想，不扯皮了，“可能要看人吧，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叶舟自己都没太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当年叶舟学长看见葛皓学长的时候就表现得不一样，学长引见的时候，他非常高兴。
后来得知自己也能住进山南，明显的情绪高涨，只不过没有几个月，葛皓学长被告知不用参加展览。
学校其实并没有实际上让葛皓学长搬出来，只不过大家已经都知道，他已经名存实亡。
这里有一个说法，叶舟学长当时得知这件事，曾今气愤的跑去学校，只不过学校并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葛皓学长后来自己搬出了宿舍，或许是大家的视线扎人，后来慢慢竟然似乎精神状态就不太好。”
“崇拜？”
“不像，王茂学长说倒是有点看待亲人的感觉。”
“亲人？”
“嗯，早就有这种说法了，叶舟学长把葛皓学长当哥哥，不是那种学长这样的，就是亲哥哥那种，和杨炯和他家小孩很像。”
杨炯和冉飞扬眨眨眼睛，一起摇摇头，不是吧，杨炯只感觉养了一个儿子，冉飞扬只管摇头，实际上无感，他并没有比对过这件事。
杨炯对他挺好，他对杨炯也挺好，没有问题就完全k。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学校，关绍破天荒的出来迎接，看见杨炯，冷不丁的。
“哥，听说你出国玩了？”
玩？
杨炯表示怀疑，他啥时候玩了，可想了想，书也确实没看，借口果然是借口，黄祈根本没要他上课，亏得他都背过去了。
“没玩。”
“是吗，那哥考试应该能有个好成绩。”
说完人也就上去了，曹君瞅着叹气，“别怪我们不帮你说话，实在是关绍不能调侃，他要怼你，你是说不出话的，可实诚的怼法，完全没有漏洞。”
杨炯微微点头，似乎明白，看着就一本正经的，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
不过杨炯也下了决心了。
“黄祈，接下来可要好好教我了，我要考出成绩。”
诶？
黄祈愣愣的点头，冉飞扬跟上。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不是说想要关绍的研究成果吗？我得保护他才行。”
张大眼睛，哥哥吗？
随即释然，似乎也没错。
好说歹说，竟然还抓到点了，确实，那场对话对杨炯来说，什么投资，什么学校，他只需要确定一点，那就是关绍被盯上了，知道这点，就比知道任何东西来得强。
而…绝对防御的初次使用，似乎比想象中的有效果。
一直躲在壳子里的人，渐渐的拥有了保护人的意志。
看着杨炯慢慢走远，冉飞扬倒是注意到另外一件事，就叶舟之前的状态，让他有种不好的想法，虽然没有系统接触过，可是课上似乎是说过的。
思维领导。
抓住一个人的思考关节点，把论证往那上面带，这样就很容易得到对方的认同感，从那几人的对话中略微能感觉出来，叶舟的思维逻辑可能被葛皓给抓住了，而且影影约约还给带偏了，而叶舟那莫名其妙的精神消耗就是想从违和感中找到自己的思路，可就目前来看，对他本人来说，有点困难。
叶舟崇拜于葛皓，葛皓身份是个病患，叶舟觉得自己使葛皓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心理上三度退让，这样的情况下很难反驳葛皓的某些观点。
冉飞扬跑上前，拉住杨炯，“哥哥，我到曹君哥哥那里去一下。”
杨炯不管这个，“去吧，去吧。”
冉飞扬上了五楼，按了门铃，曹君开了门，看了看他身后。
“干什么？”
“曹君哥哥果然对我意见很大。”
“还行吧。”
冉飞扬早就感觉出来了，曹君或许对杨炯没有太多戒心，但对他绝对的十足的戒备，这也不难想象，以曹君的思考能力，完全可以辩证出杨炯的不寻常的地方都来自于他这边，加上度假村那事，让他的戒备又加一层。
没关系，都还在开始接触阶段，总会熟悉的。
“曹君哥哥，你认为叶舟哥哥有没有可能被洗脑了？”
曹君皱眉，“洗脑，叶舟？”
这是一个没有想过的东西，那人比起被洗脑，去洗脑别人倒是来得有理有据，一本小说弄得整个宿舍常年充满迷幻色彩。
“你怎么觉得叶舟被洗脑了？”
“就是一个想法。”
把在那边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黄祈可以佐证，他并没有说谎。
哪知曹君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桌面，哒。。。哒。。。
“那种状态像。”
“嗯？曹君哥哥也觉得是吗？”
“爷爷曾今说过，一个人意志不坚定的时候容易疲惫，还有葛皓学长惯用的句式，听着就容易晕乎，带着很强的暗示和指导意味。”
能想到这么多，冉飞扬笑了，有点明白林白一为什么认为曹君适合他们的职业规划了，这样的人，没有强大的支持，能力都会被埋没，只不过，林白一到底是从哪边得知他们的职业规划这种细节的东西的。
“我去会会葛皓学长吧。”
“诶，为什么是他啊，不是叶舟哥哥吗？”
“这事主动权不在叶舟那，跟他说多了，反而迷惑，攻击一定要到点子才行。”
“那你准备怎么办？”
曹君笑了，“放心，对付那种，我有套路。”
“那种？”
“文字把戏。”
冉飞扬回去过后，知道曹君是真的去找葛皓了，黄祈说的，说得时候脸色还有点苍白，说是有点担心他们两个。
要是弄错了怎么办？如果葛皓学长真的病了，这样会不会加重他的病。
下午，曹君就回来了，猛地喝了两口水，坐在二楼的休息室，摇头，“没想到，没想到，那人这么稳。”
冉飞扬拿着冰糖葫芦，啃着，感觉是出师不利。
曹君窝在沙发里，“不行，我要把关绍祭出去。”
“诶？”
“啊，不行，关绍不行。”
自我否定来得很快，智商是在线的，那个徐向前一直想和关绍接触，可不能送上门去。
就在冉飞扬心想是不是找错人了，曹君还是不能对付那突发状态的时候，叶舟反而来到了宿舍，杨炯拿着书本给送上来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单词。
叶舟一路还指正了两个。
曹君哀嚎，“我去，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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