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杨炯不由的重复，什么牺牲？
叶舟对着两人轻轻笑笑，也就上去了，留下两人完全摸不到头脑。
“什么牺牲？”
……
冉飞扬想了想，叶舟这种模式的教育，绝对不会只提出问题，他提出想法的时候应该附赠了自己的处理方法。
想来也应该是竭尽所能，想出了很多方案，法子应该是可行，林白一显然是同意的了。
年轻人的自负？
叶舟应该觉得没有再更好的方案了。
毁了山南，拯救自己的学弟学妹，而经过他分析，也深深知道学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只不过…
林白一比他想得有用，他的确是毁了山南，可是同样保全了学校。
叶舟泄愤的心思大概是付之东流了，人没事，学校更没事。
初期杨炯的到来应该是他喜闻乐见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意见有了效果。
山南就要毁了…
可是，杨炯只是的幌子，林白一高明的完全控制住了场面，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山南被替代，学生被解放，新格局也开始生成。
一切都完好的开始了慢慢的过渡。
没有任何一方，在这个计划中受到了伤害，巧妙的通过杨炯，关绍，唐馨，用最小的代价得以实现。
如果林白一没有找到樊天，无论怎么想，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首先无论找谁给你盘下这么大的负担，让你付出的代价都不会小。
因为没有哪个个体能给出那么大的承诺，而提出的要求却似乎并不要命。
纵览樊天的要求，培养一个人完成大学学业和林白一自己的全部身家。
至于研究方向这种，无论什么场合都会被左右，反而显得不重要。
这些叶舟未必知道，他看到的就是杨炯来了，杨炯爆了，可是也就停在了这里，还在观望的时候，林白一暗示山南的投资链条换了。
这就好比你以为好戏即将开场，却在下一秒拉下了帷幕。
而叶舟能想到什么呢？
就是这个棋子或许不是棋子，走的不是棋子会走的路线。
反而有了王将的错觉感，因为他的到来，格局陡然就看不懂了。
因为这种错觉，对杨炯说出那些话也变得情有可原了。
……
杨炯把纸张放回去，耸耸肩。
“也是奇怪的人。”
不…可能人看你才是奇怪的，看着软萌萌的，怎滴一出现，事态就看不懂了。
不过，冉飞扬怎么想也没太明白，林白一是怎么找到樊天的？
而且，根据这个计划的时间跨度来看，必须是要去年夏天之前了。
可是看叶舟的意思，似乎时间有点对不上。
叶舟也没有上去太久，黄祈给送了下来的，看两人言笑晏晏，应该是关系还不错。
杨炯圆着眼睛，歪着头，似乎有所疑问。
黄祈送完人，微微耸肩，“哥，我要请假外出几天。”
摆正，“哦。”
去就去呗，反正还有时间。
“哥，你要跟我一起去。”
“哈？”
“不能缺课。”
说完人就走，杨炯那个心塞，他的课有那么值钱吗？又不收课时费，这么紧张好吗？
冉飞扬看他脸色微妙变化，哪不懂他心思，不过…
“哥哥，黄祈哥哥要请假说不动跟那个叶舟哥哥有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能有什么事？”
杨炯不想了解，管他什么事呗，能有多重要的事。
“你不知道吗？黄祈哥哥大二进入山南的，但当时首选却不是他。”
“首选？”
“嗯嗯，咱们不是说学校每次都会选择一些佼佼者住进山南吗？
在黄祈哥哥那一次，学校选择的是另外一个叫做白虎的男生，可是叶舟哥哥力排众议，去找了校长，最后改成了黄祈哥哥。”
所以这什么意思？是说黄祈不是第一人选，叶舟选了他。
“哎，为什么啊？”
冉飞扬微微挑眉，“对啊，为什么呢？”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至少这事杨炯是记住了。
黄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然后摁着他一起请了一个礼拜的事假，就那感觉，真说不出谁大谁小。
这声哥叫得份量很是不明显，杨炯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的年龄优势。
许是叶舟过来这事不算小，瞅着个空挡，曹君过来了，拉着他就到了小房间。
激动…杨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生壁咚。
“干什么？”颤颤巍巍~
“叶舟学长来干什么的？”
摇头，“不知道。”
曹君是人精，看出他没说谎，往后退退，靠在小桌边上。
“有不好的预感。”
好笑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曹君皱眉，“你不懂，那哥可不是简单的角色。”
杨炯心想你们对自己来说都不是简单得角色，多一个也不用奇怪。
突然想起冉飞扬的调侃，试着问，“之前冉飞扬说当时学校选的不是黄祈，是吗？”
曹君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啊，有这事。”
“那后来怎么变成黄祈了？”
变了变站姿，“嗯，可能是因为黄祈比较自信吧。”
“自信。”
既然不知道，多问无益，曹君趁着空挡，开了门出去，“听说你要一起跟着去，好好学习，还有记得和关绍说一声，他说你说过以后要当他伙伴。”
勾了嘴角，那是一个不安好心，“加油。”
呃…
整理点东西，他一个书包，冉飞扬一个，黄祈也是一个背包就解决了，出了学校，叶舟的车停在路边，看见杨炯并没有特别惊讶，似乎是预料到了。
“欢迎。”
“呵呵~”
四人上了车，叶舟开车，黄祈副驾驶，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不爽。
“黄祈不舒服吗？”
“没，就是有点晕车。”
安抚的笑笑，看着前方。
冉飞扬窝在后座，看了看这局面，有意思了，该不会哥哥是被叶舟刻意叫上的吧。
当然，这口是黄祈开的，要不然杨炯可不会去。
“对了，黄祈有和你们说我们这次出去是干什么吗？”
杨炯摇摇头，“还没呢。”
叶舟勾搭完毕，“那我来说吧，这次我和黄祈，是去看一位故人的。”
“故人？”
“嗯，比黄祈大两届，我的学长。”
“他怎么了？”
“得了轻微的抑郁症，前两天说想出去走走，可是没有人陪着家里人不愿意让他出来，怕出事，这才拉着黄祈一起，这样他们家里人更放心一点。”
杨炯了然，是这个意思，挺好的事啊。
“好事啊，那我们去了他会不会不高兴？”
“不，他很喜欢热闹。”
期间黄祈一句话也没说，冉飞扬也是，不过两个心境是不一样的，一个确实是有心事，另一个则是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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