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中原之地,有一个强盛的国家:凤宗
在这个强盛的国家里,有一位不同寻常的太子殿下:清凌
为什么说这位太子殿下不同寻常呢,因为,他没有管理国家的心思,只有一个向往:修仙
为此,父皇和母后非常头疼,常道:“儿啊,你不学习管理国家政事,继位后难以使国家长久啊!”
而清凌并不生气,只是笑着回答道:“成仙了,就不会失败。”
父皇母后没有办法,只得成全了他。为他请来道师,在皇宫内建立了仙观。
太子殿下整日沉迷修炼,无心问政事。
一日,这不同寻常的太子殿下,终于走出了皇宫。
“太子殿下。”
容启看着面前风姿卓越的男子,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面上露出拘谨的神色:“这,国库如今也是快空了,不如待到这国库稍微充盈一些,这兵力稍微强盛一些再出征?”他并不想让清凌出征,试探开口,微微抬起头,瞥了眼清凌的神色。
“嗯?”
清凌不满的发出一声鼻音,而后问道:“怎么?难道我们现在很弱吗?”转身,长叹一声:“我闭关修炼多时,好不容易出来……”
受到太子殿下不满的目光,男子纠结开口:“这这圣上和皇后娘娘很是担心……”
半晌,二人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沉闷。
“我不破那北阳!誓死不归!”清凌似在安慰自己,又似在说给容启听。声音洪亮,灌注着无数的希望。那双如炬般明亮的眼睛此时也迸发出坚定的光芒。
闻言,容启也不再说什么,虽是跟随清凌多年,但毕竟也只是个臣子。
他便跪下高举太子的剑,双捧奉上道:“遵命,我等部下将于明日侧部夹击,祝太子殿下征战凯旋!”
太子殿下征战绝非鲁莽,他得征兆:北阳国必破!
他穿着宝兰臣僚袄子锦鹤氅,腰间系着一条暗灰色师蛮纹带,墨发似瀑布般倾泻而下,眼眸微凝,眸中的光彩晶亮,当真是惊才风逸。二刃青钢剑握手中,策马率军,直奔西去。
北阳距离凤宗四百余里,需一天一夜才能到达。便只好在率军在半路安营扎寨。
“今日大家都辛苦,此地距离别国悠远,不须边守,众将士可就饭后休息。”容启道。
“不可!”那公主,百里安阳瞪了一眼,又温柔地看看清凌,慢慢靠近,轻声说道:“表哥,可曾忘了前年在此出没的狴犴兽?还是挑将防守较好。明天大战,哥哥先去休息吧……”本来,这公主从不参加战事,不知这次怎来了。无奈,又谁让人家是公主呢?清凌容启无话可说。清凌点了点头,也像是想要快速离开她炽热的目光似的,快步踱入军帐。
夜晚,如百里安阳公主所说,狴犴果然突袭。这小兽破坏力很强,懂得团队作战,牙齿锋利,身形似狼,长相如狐,敏捷如鼠,但也自然抵不过精兵部队的长刀长枪。结果如一,双方伤势不重,狴犴败逃。
经过这一小战,将士们微感劳累。清凌慢慢从军帐里走出来,向众军士道:“劳累各位了,可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待初阳第一缕光明射出,清凌殿下就已站在军营前,抬头仰天,流下热泪:“率军行马直奔关,不破北阳终不还!”全身洒满阳光,光明照耀在他的胸前。
他率军直奔二百余里,直奔至北阳国西城门。城楼上将士一望浩浩荡荡军队,兵临城下,顿时慌张。清凌大笑,像是在嘲讽,又像是看到了胜利在握,已欣喜流露。
“上!”清凌一声令下,几万军兵直奔城门,以撞门木攻门,门一松,一哄而入,那北阳军慌张不已,双方激战,而清凌和百里安阳则在一旁观看。北阳王太子自知打不过,无心恋战,便率两千军和若干财宝,出北城门只向北而逃。
北阳城剩下军队知太子逃跑,军心溃散,自认输投降。清凌太子一骑宝马,登入皇宫,已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财宝被掳,金银遭砸。他一脚踩在皇座上宣布,北阳国灭亡。他宣通信使回国,招五百工匠,以修复此宫。
清凌独坐皇宫台阶上,望向远方。虽然他是一位太子,但是他看不上荣华富贵,他只希望,这一生能逍遥快乐。夕阳一点点落下,待最后一缕光明隐至地平线下,清凌长叹一声。
一日后,容启率大军赶来北阳,直奔清凌:“太子殿下,我等军众已将北阳残军歼灭。恭祝大人!”
“那北阳王太子的首级呢?”
容启有些尴尬,慌张道:“首级……战后巡察,无见……”
“无碍,那北阳已不复存在。来!与我痛饮一杯!”说着,清凌拿起一坛酒。“表哥,不要喝了,喝酒多误事呀……”百里安阳以柔和的语气说道。虽然清凌不知道为什么要听她的,但还是慢慢放下了酒坛。他从没真正地打量过她。她是羞红的尖下巴,一双仿佛盈盈秋水的凤眼,媚眼如丝的黑发,看着真是一位唇红齿白。上身穿着鹿角啡虚针绣绉絺古香缎,下身是藏蓝秘针子无光纺水裙,披了一件深蔵青织锦针纺专披风,头发绾了个发髻,精致的鬓里点缀插着头饰,耳上挂着抛光钠铬辉石耳钉,细腰曼妙系着铬黄留宿腰带,上挂了个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香袋,脚上穿的是绣玉兰花羊皮鞋子。如此奢侈,如此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清凌就是不太喜欢她。
在这北阳花天酒地了许多天,清凌略感不太舒适。扶着城墙,慢慢坐在地上。直到夜里,守城将士报:“城外有人要入!”想来是那前来的工匠了,不然也无人可以如此大胆。便直传:“开城门,进。”
本以为千人热闹一哄而进,不料,门外站着的只有寥寥几人。“什么人!”守城士兵惊问。其中一人,飞一般地慢慢升起,沉头说道:“北阳不存,这时间少事了,可真是麻烦大人啊……”已升到高空,说到此,突然掉下。另外几人纷纷倒下。士兵远一看,竟是暴毙而亡,高处摔下的那个人全身血迹,其余人身上没有伤痕。
清凌大惊,前去查看。一军将迅速拦住:“殿下,小心有诈!”于是那将士前去近看,靠近翻看,一人忽然抓住他的脚踝!将士刚拔出剑,发现却还是个活人,脸色苍白,奄奄一息还未死,毫无生气:“大人……大人……那森林……救救我啊……”说完,头一歪,死了。
这一行人,身着朴素,随身携带木具,一打量,颇像凤宗国的工匠。这将士看看清凌:“出事了……”
清凌召人收了尸体,立马开军会。清凌皱着眉头,这战胜之日岂能出现如此之事!他不露神情:“我们征战来时从哪条路线过?”“途中有一山,不明来历。于是我们绕走大山南边。”刚刚那将士答到。
“工匠呢?”
“此山北方干燥,南方湿润,工匠脚底有泥土,看着应该是从山北来的。”
“明日带军,五千跟我去探,其余守城!”
“遵命!”
清凌慢慢走出军棚,那将士跟随走出。清凌突然转身:“你是谁?我为何没见过你?”
那将士愣了一下,挠挠头:“太子殿下,我叫慕游,我是最近从凤宗皇城外的军队调过来的。”清凌慢慢打量,这慕游肤色如雪,面目清秀,很是漂亮。看着慕游这样眨着眼,很可爱的样子看着自己。清凌觉得有些不自在,扭过了头。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立马蹲下,一卷起那将士的裤腿,只见那被工匠抓的地方已经变了颜色,似紫似白,忽隐忽现:“完了!是献祭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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