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暗了灯光,阴影让她的身材曲线更加火辣,浓墨渲染了他身上的全部肌肉。
大手叩紧,穿插在她的五指之间,十指相扣。
那个东西在她的腿间磨蹭着,火热如同铁杵,背上的汗密密布满。
猛然沉下身子,乐意张大了嘴,一声惊叫声停留在她的喉咙里,出来一半,另外一半被男人吞了进去。
没有打招呼,一个冲刺,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
乐意眼角冒出的一颗晶莹的泪水滑落,隐没在耳后,让肩膀上的男人愣住了,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快点……”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江亦然,他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
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提速基本是从小汽车到高铁,中间一点过渡段也没有。
乐意哪经历过这个,撑着他肩膀的手渐渐撑不住了,哑着声音说:“慢点……慢……”
速度提上去了,江亦然那肯减速,刚开始反抗的乐意,慢慢地不出声,被这个蹿的飞快地速度征服。
霎时间,乐意像是被抛在里,又好像被丢进深海里,耳边一阵嗡嗡响,眼前金光乍现,她的指甲在他的背后留下长长的红痕。
她的底下绞的狠,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了。
乐意抱紧了他,声音细细的,像猫叫一般,含糊着叫谁的名字,听在江亦然的耳里自然也不一样。
等到江亦然累了停下来的时候,乐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乐意窝在他的怀里,脸上白里透红,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服帖地粘在她的额头上。
江亦然浑身的燥热褪去,脸上像是被泼了冰水一样白。
她的身下已经泥泞一片,床单也被蹂躏到不堪入目,刺眼的红色让他浑身一抖,傻不愣登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鼻尖,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拿着毯子把她团了团,就把人抱进了浴室。
一只手护住她,夹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去放水。水温合适了,再把女人放下去,放下去的一瞬间,乐意叹谓了一声,眉头舒展。
光是这一声细细小小的声音,让他浑身又僵硬了,他在禽兽和人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理智把他从危险的边缘给拽了回来。
以最快的速度清理掉她身上的痕迹,除了那些深刻在她身上的红痕之外。
这一晚,江亦然把这些年来憋着的东西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身上舒畅了不少。给她松松的套上一件浴袍就塞进被子里。
他也倒头就睡,睡前还把女人搂搂紧。
第二天醒来的乐意,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拆了重组一般,泡在醋缸子里一样的酸痛。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箍紧了,没办法动弹。一转头就看见江亦然的大脸在自己的面前。
“啊……”乐意捂紧嘴,把声音都咽回肚子里。脑袋重启之后,彻底丢了之前的记忆,只能想起来晕倒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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