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的是,在出事的两层楼的监控毫无例外地全部损毁,并不能证明你是否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从他等到话中,楚漫知道这次的事情,躲在暗处的人预谋了很久,不过必须提前知道自己去医院才能实施这一切的计划,只是第二天准备去医院的事情只有霍承晏和自己知道。
楚漫看了一眼观众席上的霍承晏,黯然神伤。上回见他的时候几乎没怎么修饰自己,作为一个成功的上流人士,这是不寻常的。
难道是楚沁?从一起她的所作所为来说,她是最大的嫌疑人,陈妈说她有充分的不在场的证据,不在场就不能雇人?
她再次把目光投向观众席,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观众席上有楚沁的影子,按照她一贯的作风,此时更应该在那里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被一群人审问。
马医生的律师拿起一张照片,以及指纹鉴定:“这上面是目击者拍下的画面,楚漫正手握着尖刀对着马医生的尸体,另外一份就是现场取样的指纹样本,巧合的是这个指纹和楚漫的食指与拇指百分之百得吻合。”
他从陪审团得面前走过,神情就像是展示自己的胜利果实一般。
当他站在楚漫的前,好让她的律师看清楚。
然而,在这里剧情出现了反转,照片里的楚漫显然是刚刚醒过来,眼神很呆滞,不同寻常的是她手握着的凶器。
“按照你的猜想,楚漫是用什么方式将马医生杀害的?”他拿出一把折叠水果刀递给控诉人。
“根据伤口显示,他们二人站立,楚漫拿着刀从马医生的左侧第二根肋骨的缝隙中扎入,导致心脏失血过多而死。”
楚漫的律师递给她:“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楚漫在奇怪,不敢接他手里的东西,原本她就被指控杀人。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楚漫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刀,无意识地转动。
“谢谢,你在家里经常做饭吗?”
“会做,但是现在不常做。”
“反对,无关问题。”控诉人举手说道。
“反对有效。”法官说道。
律师也不恼,继续问控诉人:“请问现场有搏斗的痕迹吗?显然是没有的。”不等他回答,律师直接说出结果,“只有在熟悉的或者是被下药的情况下,现场才不会出现打斗的痕迹。”
“事实上,”江医生接过他的话题,“这位女士和马医生认识。”
律师走到江医生的面前,刚伸出手,江医生不自觉地忘旁边闪躲,于是律师笑道:“我和你也认识,但是还没到熟悉的地步,同理,马医生肯定对楚漫有戒备,心理学称这个是社会距离。”
“作为精神科医生,这种常识应该很清楚。”
江医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另外,大家再好好看照片上拿凶器的方式,显然刀刃朝上。”
陪审团的成员看着照片上楚漫拿着的凶器果真是刀刃朝上。
而楚漫手里拿着的水果刀是刀刃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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