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的嘴倒是挺硬,就是不知道骨头是否也这么硬。”
关横说到这里,又扫视了对方和另一个战战兢兢发抖的兽人战将,而后道:“放心,大爷我不会立刻杀了你们,但是呢,也得让你们这些可恶的侵略者吃点小小苦头。”
“你!!”嘴硬的兽人战将刚要继续喝骂,旁边的魔魈窜蹦过去,猛挥左拳落在它脸上:“混账东西,没完了是吧?找死!”
“噗——”下个瞬间,中拳的兽人战将吐出半口牙齿和黑血,还捎带半条断折的舌头,疼得这家伙险些昏死过去。
“呜叽叽!”此时此刻,怒啸奔过来的白眉老猴猛然抓住兽人战将的脑壳,“咣当!”将其应声摁倒在地以后,老猴让它半边脸颊不断与地面石头摩擦,眨眼间就将皮肉蹭个精光,只剩下森然白骨,煞是可怖。
“呀啊啊——呃呃呃——”
剧痛袭遍全身,兽人战将除了不住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已经做不了任何事情了,这家伙现在彻底后悔了、害怕了,因为它面对的,是比自己更凶残,且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白眉老猴。
看到老猴玩得忘乎所以,叽叽怪叫,魔魈也狞笑着走向另一个兽人战将,这家伙几乎吓疯了,它尖声嚎叫:“别、别过来,不要啊!”
紧接着,兽人还结结巴巴说道:“你要是胆敢伤害我,族、族长大人会为我们报仇的……”
“呵呵呵,你们那个狗屁族长,已经自身难保了!”
“啪!”冰魄魔魈的话音甫落,疾伸利爪扣住对方的脑壳,而后笑嘻嘻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动物的头骨内那些脑浆是啥颜色?”
“呃?我……”这兽人战将当然知道,因为它本身就是个残虐恶毒、极为卑劣的家伙,每次抓到俘虏,都会用利刃将其脑壳剖开,吸食对方的脑浆,可兽人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呼呼呼——咯剌剌!”凛冽寒风陡起的一刹那,兽人半边脑袋被硬生生冻住,它只觉得听觉、视觉逐渐消失,半截身子也随之麻木僵硬,不由得发出凄厉尖叫:“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来云山孤域了,饶……”
(ex){}&/ “呜呜呜!”恰在此时,游魂怪手在传送阵周围徘徊低啸,那意思是让虫母到处去寻找敌人踪迹,自己留在此处看守传送阵。
“也罢,那你们就在这里等待本虫归来好了。”说完,虫母张嘴吐出子母凶蚨,数量约有几百,而后对它们说道:“分为三队,一队留在这里警戒,一队跟随在我身边,最后一队立刻飞出去寻找魔羧兽人的下落!”
“嗡嗡嗡——嗡嗡嗡——”话音甫落,群蚨已经各自行动起来,虫母带着自己那一部分向着前方疾飞而去。
……
另一边,荒僻异界的某片沙漠上,大群魔羧兽人正在吼叫着围攻自己面前的敌人,那是约莫十余只的六角狂蜥,寡不敌众,已经被屠杀了近半。
“哈哈哈,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如此珍贵的异兽,咱们的运气不差。”
挥刀砍倒一头狂蜥,魔羧兽人的族长大笑道:“小的们,狂蜥之血肉吃了可以壮筋骨,鳞甲外皮更是做铠胄防具的好材料,一个不留,全都给我杀掉!”
“是,族长大人!”
嗜血贪婪的兽人们刀光霍霍,杀得六角狂蜥不断哀嚎惨叫,纷纷翻滚栽倒,好不凄惨。此时此刻,有个小头目扬声道:“族长,三位大将带着咱们的同族战士已经前往云山孤域不短时间了,是否过去增援它们?”
“不必,三大将实力超强,云山孤域又没有什么厉害的异兽,它们仨带着几百个战士,足够将那里血洗一遍了。”
魔羧族长满脸都是骄横傲慢之色,它继续道:“咱们先把这些畜生狂蜥杀光,剥皮剔肉,然后再过去和大将们汇合也不迟,快,动手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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