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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闪婚,穆少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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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万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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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当然是人往高处走了,对吧,绵绵。”何晓晓眉眼弯弯,“丁广琛,你坦白,是不是想跟我们药铺合作?”

    “合作的事情,如果安绵同意,我这边愿意奉陪。”说着,丁广琛从黑色真皮公文包中拿出支票,笔走龙蛇写了一串数字,“别急着拒绝,这个就当做我私人送你的礼物,这阵子打价格战你也辛苦了,有了钱会容易许多。”

    安绵那看一连串零,足足有八千万。这样一笔巨款,对任何平头百姓的吸引力都是巨大的。

    毫不起眼的一张纸,就像发烫的光环,她很想要,却,承受不起。

    他的手就在眼前,她很快从犹豫中作出决定,把支票推了回去,“下次吧,我们……”

    “不用说不需要。”丁广琛凑过来耳语,“我们这么有缘分,你还要拒绝?”

    “那天……是你吗?”安绵轻声问,声音带着颤抖。

    “那个手表,是你留下的吗?那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你?”她仰头看着他,外人听不见他们的交流,丁广琛眼微微垂下,她很真挚,带点不自信,微微害羞,她是认真在问他的答案。

    他反而抓住她的手,强迫她看着他,随性风流的语气,“是不是我承认了,你想我对你负责?”

    安绵猛地摇头,“不……不是。”

    “如果我想负责呢?”

    “你……放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让一旁的人看到了,纷纷觉得他们交情不浅。

    安绵悲催地看见何晓晓一脸看好他们的表情,简直无语,他们什么也没有好吗?

    “你,别信他们乱说。”她感觉是丢脸了。

    “没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看着她怀里黑白相间的猫咪,“你给她起个名字吧。”

    “那就叫雪落,怎么样?”

    “雪落凡尘,不错,不错。不过和你这个药铺有些不符。雪落,就是落下,又滑落掉队的意思,这些天,店铺考验很多吧?”

    “你怎么知道?”安绵看着他。

    “你忘了,我也是对中医圈子兴趣很浓,最近唐氏作风大变,不少药铺都竞争不过面临倒闭,说起来,我有个主意要不要听。”

    “说吧,洗耳恭听。”安绵知道他是大佬级别的人物,对任何事情的看法都不会错。

    相对而言,她还是个大四刚毕业的学生,商战经验很匮乏。

    “炒作。”

    安绵瞪大了眼睛,“这个怎么行,我还以为你说投钱放广告。”

    “炒作便宜。”丁广琛无所谓地耸肩,“我这么个大活人就站在你面前,只要你一句话,晚上请我吃饭,就会有业内媒体和传统媒体报道揣摩,以我在业内的名气,要把你带起来,并不难。至少,要把安宁药铺救活很简单。”

    “可是,这样不就是捆绑了吗?”

    要知道,捆绑炒作是通往强大曝光率的捷径。不少娱乐圈明星就最喜欢这么做。又不需要花钱买媒体,又不需要做什么努力,只需要公布两人模棱两可的交情,多报道几次,自然而然就有人记住了他们。

    “还有一条路,收下支票,再去各大渠道买广告。安宁药铺的质量在同类中是第一梯队的,只要有人知道有这个药铺,患者的粘度不用担心。”他看似给她出路,其实掐准了安绵不喜欢收钱这一点,静候她的抉择。

    他说话很犀利,主次分明,丝毫不乱。

    漆黑明亮的眼睛看着安绵,配合不紧不慢的说话节奏,不知不觉让安绵的思路被他引导着走。

    他一说完,安绵就大加反对,“不行,这钱不收。”

    “没关系,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喊我。”

    “放心,欠你的饭一定请。”

    丁广琛知道做事不能着急,他是何等深沉的人,不多时就借口回家,临走还不忘嘱咐安绵,对雪落好一点,她很挑食。

    丁广琛的司机在店铺外面候着,等他出来,就问,“大少,回家还是……”

    “去二叔家。”

    丁二狗是丁家的一把手,也是丁广琛的二叔。丁广琛很早就学习金融,对各方面都有涉猎,他对中医的兴趣是认识唐明珠之后有的,接触之后令他惊艳,于是把手上的事务慢慢抛掉,准备把精力全方位投入中医上。

    丁二狗极其喜欢这个侄子,他才华横溢,为人沉稳,从来不打败仗,是丁二狗的骄傲,比他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见丁广琛来了,丁二狗立马就迎了过去,“听说你去见了安绵,广琛,你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你怎么亲自出手了,这样的成本有点大,不是最佳方案,不像你的作风啊。”

    “二叔的消息来得真快。”丁广琛很随意地找个地方坐下。

    “不快怎么能撑起丁家偌大的家业,哈哈,广琛,我是真的高兴,你终于对中医感兴趣了,有了你,二叔是如虎添翼!”

    丁二狗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他丁家在他这一代,必会成为一方巨擘!

    丁广琛却是忽然说,“安宁药铺的事情,我有自己的想法,这件事全部我来负责,二叔,希望你任何时候都不要插手。”

    “怎么,二叔参与才更保险啊。”丁二狗激动地站起来,上下打量丁广琛,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不是丁广琛的行事作风。

    “二叔不必担心,结果一定包您满意。只是过程中会有你不能理解的地方,不要破坏我盘算就可以。”

    “那你是怎么想的?”

    丁广琛勾起一个尽在掌握的笑容,“毁灭一个人是最下乘的方法;驱逐一个人是中层方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收为己用。”

    “那个丫头心机深沉,小心别被迷惑了,她能爬上穆靳商的床,就一定有过人的本事。”丁二狗提醒他,同样的,他也危险起来,小眼睛迷蒙地眯起。

    听见他提起安绵爬上穆靳商的床,丁广琛心里有一瞬间的不快。

    他忽然想起,安绵很天真地问他,那个晚上的男人是不是他?那时候安绵的眼睛水汪汪的,满是期待,如果他回答了是,再稍微让她感动,恐怕不出多久,安绵就会主动奉上。

    可惜他没有这么做。

    拉回思绪,他也没想到竟会被一时的旖念控制了大脑,摇摇头,“二叔该不会是想对安绵再做什么小动作吧。上次你花钱请人去店铺捣乱,事情没办成,还免费给她打了活广告。”

    “别说了,这个事是安绵侥幸。像她这么个大学生,我本来是没放在心上,可是我要拉拢林老先生,只有明珠才有可能让林老站在我这边。你知道,明珠从小都很单纯,容忍不了任何女人站在穆靳商身边……”

    丁二狗对林老是真的执着。

    林老的权力,大到难以想象。他虽然做了各种疏通,确保每个环节即使是出事,也会有人舍命顶嘴,可是心里总不安定,搞不定林老,潜在的隐患永远落不下来。

    “我知道了。这样吧,你给我放把火,让安宁药铺陷入绝境。”丁广琛虽然是他侄子,算是小辈,但说起话来,气场不输给丁二狗。

    “我会加点料的,明天就能看见药铺人人喊打的样子。”

    ……

    早晨,药铺里几个女孩聚拢在小圆桌上,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都忘了店铺还好多事情要做。

    何晓晓忙得死去活来,看见她们的样子就生气,“都做什么呢,姑奶奶,来帮帮忙啊!”

    “晓晓姐,你看,我们都在看信鸽呢,它好像要死了。”

    “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何晓晓将信将疑地扒开人群,就看见信鸽肚子朝天,这个样子就是快死了。

    “不好了晓晓,雪落一直在拉肚子,昨天丁先生送过来别提有多精神,怎么今天像要死了一样!太可怜了!”有人抱着奄奄一息的雪落,慌忙跑过来,着急地说。

    “怎么回事?你们给它们吃了什么?”安绵也从楼上下来,听见了她们的声音,显得很担忧。

    雪落是丁广琛送的礼物,不说多珍贵,如果现在得病了,就是不重视这个朋友,这让她更加着急。

    “店主……是我……前两天这只信鸽精神不振,我就把药柜的桂圆干拿出来喂给它,可是桂圆干怎么会吃死人呢!”小店员委屈极了。

    “喵~!”雪落奄奄一息的,兀自瞄了一声。

    “我去看看!”

    存放桂圆干的柜台竟然是完全打开状态,他不高,就在第三个格子,离地面不过二十公分。

    “肯定是你这偷馋的猫咪打开的,叫你再敢乱吃。”何晓晓抱着雪落,点点它的额头,宠溺又警告。

    “应该是桂圆干过期了,或者受潮了吧。可怜了,店铺好不容易多了两只小动物,全都中招了。”

    就在大家为两个小可爱惋惜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大吵大闹。

    “安宁药铺的药吃死人了,给我讨回公道!”一群披麻戴孝的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乐器班,又敲锣又打鼓的,吹奏着丧事才会吹奏的歌曲,十分不吉利。

    因为这种乐调,又听人说安宁药铺的药吃死人,旁边的商家都震惊了,安宁药铺的药可神了,怎么会这样?

    “各位亲戚,前面就是安宁药铺,进去就给我砸,别手软,黑心商铺不拆,天理难容!”

    “对,天理难容!”

    “我们要你们偿命!”

    “可怜的大壮啊……死得好惨啊!”

    愤怒的人群很快冲进来,安绵是真的隔着几条街都听出了他们的愤怒,这次不像是横店演员了,应该是真的吃死了人,这下子心里猛地跌落,一边拼命拦截,一边语气尽量冷静地说,“你们别砸,出的事情我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冷静下来谈谈。”

    “谈什么谈!这是死亡鉴定书!你给我看清楚了!”家属拿出一张盖满了医院印章的纸,直接捂住安绵的整个脸,存心地羞辱她。

    “你说,我们家的大壮身体虚弱,什么饭都吃不下,来你们这里开了健脾开胃的中药就吃下了,然后直接抽搐死亡,你们好狠的心啊,这个黑店我必须砸了,我还要把你告上法庭,你就等着坐牢吧!”

    “大叔,您冷静点。”

    安绵和何晓晓不停地拦截,可对方人数太多了,她们只能报警,可警察需要时间,现在也帮不了什么。

    一排排的放置中药的抽屉被拉出来,他们一点都不看,直接摔在地上。

    看见“悬壶济世”“妙手仁心”这十几个锦旗,他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踩上小板凳就把这些摘下来,狠狠的踩在脚下,还喷了口唾沫。

    “你们别砸了!”安绵拦了这边,心痛不已,看见那边又有自己珍视的宝贝被砸,又去那边劝慰,“你们别砸了,我们调查清楚再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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