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寒可是个杀手,最喜欢玩的就是人心和人性。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还有秘密。“想啊!可你清楚我不会杀了你,因为你对我还有价值,你还有秘密。”
“说吧,你还想知道什么?”夏柳不在意生死的说。
“有意思。”千羽寒起身走向院外,坐在石凳上,正在斟茶,“来,过来坐。”她指了指身旁的石凳,“你知道什么?”
夏柳走向石凳,坐了下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千羽寒笑了笑,“愈发有意思,条件!”
“放了我,并且放了我的家人。”
“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谈条件,要知道我随时可以拒绝,并且杀了你,以及你的家人。”
“以证人的身份。”
“证人?”
“我知道是谁偷盗的国玺。”
“哦?要知道现在我是无罪之身,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可真凶依旧没有找到,所以你还是戴罪之身。”
“是吗?凶手已经被衙役抓捕了。”
“凶手是凶手,真凶是真凶,那个凶手不过是个替罪羊。”
“哦?怎么说?”
“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
“算了,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我答应你。”
“是大夫人和皇后娘娘。”
“你可知这诬陷当朝皇后是何罪状?”千羽寒气定神闲。
“知道。”
“那你还敢这么说?”
“哼……大夫人极尽讨好皇后娘娘,那国玺本是皇后娘娘拿的,不慎被大夫人撞破,后来,大夫人和皇后娘娘就栽赃陷害给你,至于为什么是你,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千羽寒喝着茶水。
“你忘了,我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就是我引你去乾清宫的。”
“好了,你收拾收拾,就走吧,你的家人我会送给你的。”千羽寒放下茶盏,看着她说:“记住这件事,若是有人知道我也知道,我第一个杀的是你,接着,就是你的家人,然后,灭了你满门。”说罢,那茶盏便化成灰,随风飘飞。
“多谢小姐!”夏柳福了礼,径直走向庭院大门。
“你还不出来吗?”千羽寒笑了笑,又重新斟了两杯茶。
一个身影从房间里缓缓走出了,“我家羽儿,就是厉害啊!”
他走进千羽寒,坐在她身旁。
“起开,我不想看到你!”
“我家羽儿,这是生气了?”他伸出手准备抚摸她的脸颊。
“拿开,我嫌脏!”千羽寒挡住他的手。
“羽儿,你闻到一股好浓的醋味了吗?”南宫墨染玩味的说。
“没闻到!”千羽寒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另一杯洒在地上,冷漠的说:“这杯茶夏柳忘记喝了,但我不能不给,就当赏给她的了。”
“你当真不杀她?她可是差点就要害死你了。”南宫墨染喝着茶水。
“不杀,我不杀,但大夫人和皇后娘娘不一定不杀。”千羽寒起身走向房里。
南宫墨染看着她的背影,感叹:“这个奴仆,得罪谁不好,非得罪她,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他喝完了茶,也转身随千羽寒一起进入房内,“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是她做的?”
“我本来也是不确定的,直到我今天回来,见她生龙活虎的走出来。”
“哦?”
“她被桂嬷嬷杖打,我给她上药的时候,给她上的药便是这“消炎散”,你告诉我这“消炎散”是让伤口溃烂的,而今日我回来的时候,她却生龙活虎的,你不觉得奇怪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救她,至于为什么救她,定是觉得她还有利用的价值,那她的一个小女子,不会武,灵力也不怎么样,长得也不是多么好看,能做什么呢?”千羽寒坐在几案前,看着南宫墨染,接着说:“如若我在斩头台上救死了,那么大夫人也会派桂嬷嬷将她活活打死,如若我回来了,她便留在我身边,继续控制我,可她却告诉我不该告诉的,她那是找死。”
“我家羽儿,就是聪明。”南宫墨染走近千羽寒。
“你这堂堂摄政王三番五次翻丞相府的樯头,有失大雅吧?”千羽寒向外走去。
“那我下次,以提亲为由,正大光明的进来,你觉得怎么样?”南宫墨染紧跟着走出去。
“我这破院子,入不了你的眼,你就走吧!我还忙着去考玄学院呢!一提到玄学院我就来气,要不是你气我,我能……"
“所以,你承认你是生气了?”
“不是,要不是你咄咄逼人,我会生气吗?”千羽寒向院外走去,见南宫墨染跟着,“摄政王,我要整顿我这荒院子,就不劳您大驾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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