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璐又疼又莫名其妙,咬着牙瞪着狠戾的男人:“傅总,你说年艺是不是被你这样折磨死的!”
无缘无故就锁喉,上次被他掐着下巴疼了一两天,力度越来越重。
“你说什么!”傅霍年的眸子更冷了,尽管她这张脸和年艺一模一样,可除了脸,什么都不同,傅霍年冷声:“年璐,你连年艺的替身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虐待蓝玫?”
“你松开!”她不就是餐桌上嘲讽了蓝莲花一下吗?这就算虐待了?
不知为什么,年璐心脏微微泛疼,慢慢的眼圈也红了,手机掉到地上,游戏打杀的杂音还在继续,她握住她的手腕:“再不松,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傅霍年神情更冷:“你再放肆,我对你也不客气!”
“嘶——”
傅霍年松了手,虎口处多了一排极深的牙印,他对面的年璐就像是一直被惹毛了的母狮子,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捡起地上的手机就进了客房。
“警告你,再敢掐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门砰的一声被关紧了,傅霍年气得骂了一句脏话,下楼管家正在交代佣人事情,看到傅霍年沉着脸下来,马上迎了过来。
“傅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找个女的,去给蓝玫上药。”
管家疑惑的看着傅霍年,非常不解:“咦?蓝小姐怎么了,之前我听见她和年璐小姐争持了两句,然后气呼呼的跑了出去,我不放心让小月跟着,回来说蓝小姐在自己扇自己的嘴巴。”
傅霍年一愣,问道:“年璐打了她?”
“没有,年璐小姐说话虽然时不时夹着刺,可还是客客气气的。”
“找人给她上药吧,明天她醒了,就找家庭医生给她看手,手上的伤要是好了,就让她回自己家去。”
“好的。”
管家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傅先生,心里有些担心:“傅先生,您没事吧。”
傅霍年摇了摇头,又想起一句:“去给年璐倒杯水,顺便给她拿个冰袋子。”
“年璐小姐要冰袋子做什么用啊?”
“降火。”
傅霍年说完,冷着脸就上了楼,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年璐接过管家亲自送上来的冰袋子,一脸疑惑。
管家笑呵呵地说:“年璐小姐,傅先生说让您降降火。”
他还想给他们傅先生说好话:“年璐小姐,您看,其实傅先生也是很关心您的,知道您被蓝玫气到了,故意让我给你拿了冰块,好让您消消气。”
年璐翻了个白眼,接过冰块直接把管家关在了门外。
拿冰块敷了一下下巴,果然没那么疼了。
睡前,年璐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简简单单只有一个名字:“周旭珲。”
第二天早上,蓝玫没有下来吃早餐,管家派上去的女佣回答说,蓝小姐发烧了。
年璐挑眉看了一眼傅霍年,故作紧张地催促他:“傅总还不上去看一眼,看看蓝小姐脑子烧糊涂了没有呢。”
傅霍年冷冷地回了她一眼,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责备了她一句:“大清早的,气还没消?”
年璐摸了摸下巴,笑道:“我年璐啊,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记仇了。”
傅霍年看了眼手表,加快速度吃早餐:“今天约了周总,我先走了,你在家自己当心点儿。”
“周总,哪个周总啊?”年璐突然挑起了几分好奇:“难道是长远传媒的周旭珲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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