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甚至连抬起腿的力气都没有,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方盛所操控。
龙舌剑在人群当中穿梭,所过之处必有血肉横飞。
就好像是一条得水的鱼,龙舌剑的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喜悦,方盛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
方盛下了战马,走到了那个被钉在木板上的男人身前。
“瑜烈,见过总督大人。”
还吊着一口气的瑜烈,一双马上就快闭上的眼睛,看着自己身前的方盛。
“抱歉,我们的增援来晚了。”方盛看着瑜烈,仿佛能够看到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面,瑜烈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沅城有更多人等总督大人解救。”瑜烈在说出这句话之后,那双眼睛便缓缓闭了下去。
在最后的眼神当中,方盛没有看到怨恨没有看到愤怒,而好像是一种释然一种解脱。
天上渐渐阴沉下来,紧接着蒙蒙细雨接连落下。
细雨当中仿佛还夹杂着一丝悲鸣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是在歌颂瑜烈一样。
方盛重新战起,目光看向这帮恶徒。
他们现在正挣扎着想要挪动自己的脚步,只可惜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动弹半步。
“让他们每个人都尝一遍瑜烈所受到的痛苦。”
方盛站在那里面如止水的说道。
说时语气当中没有夹杂半点感情存在。
龙舌剑听懂了方盛的话,很是兴奋地开始按照方盛所说的做了起来。
血液在溅射,细雨逐渐落下。
短短的时间里,整个沅城就已经出现了一条血河。
那些普通的百姓们颤颤巍巍的都躲在屋子里面根本不敢出来。
血河淹入了屋子里面,他们便全都躲在高处。
方盛骑上战马,朝着城里面而去。
一路上那些恶徒们的鲜血染红了方盛的金甲,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沅城早已经混乱无比,街边上随处可见那些被烧毁的铺子。
瑜烈刚刚已说沅城内还有人要解救,也就是说沅城内还是有无辜的活人存在的。
方盛拿起手中的战旗朝着空中抛去。
战旗到了空中之后立马扩大了能有数倍之大,随后稳稳地插在了地上。
“北部玄门总督方盛已清剿沅城所有恶徒,现命所有沅城百姓走到城内!”
方盛高喊一声。
几秒之后,没有半点回应出现。
“北部玄门总督方盛已清剿沅城所有恶徒,现命所有沅城百姓走到城内!”
他又一次的重复了一遍。
这时候,不少的房屋当中已经有了一些动静。
有些胆子较大的人弹出了脑袋。
只瞧见街头一浑身是血的少年骑在战马之上,旁边有杆三米高的战旗,旗上挂着鲜红的“玄”字。
“北部玄门总督方盛已清剿沅城所有恶徒,现命所有沅城百姓走到城内!”
方盛再次喊出第三声。
这时候,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出现。
有的人是从马棚的草垛中钻出来的,也有的人是从地窖当中爬出来的。
这些人满脸都是害怕的打量着周围。
他们走上街了之后,全都互相看了看。
随后一齐朝着方盛那边而去。
街道上那血漫金山仿佛在告诉着他们,刚刚沅城都经历了什么。
方盛骑在战马上,直视着这些走出来的人。
整个沅城乃是十万大城,可如今零零散散走出来的仅仅有不到一万人!
除去那些最早逃出去的,沅城最起码也应该还能有数万人之多。
可现在这不到一万人的数目,让方盛更加确信,外面那些恶徒们现如今所承担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这些男人们要么是缺胳膊少腿,要么就是满身伤痕。
而这些女人们就更惨了一些,浑身上下的衣服破烂,一眼就能看出都经历了些什么。
“从现在开始,沅城重新归属于北部玄门管辖,玄门的队伍随后就到,你们不必再躲躲藏藏,安心等着玄门的人来接管这片地带。”
方盛对着他们说道。
只是他们听到之后,每个人互相看了看,纷纷都有些不太敢相信。
“至于之前那些沅城的恶徒,此刻正在城门口受刑!”
“无关人员仅可远观不可近身,不然利剑无眼。”
方盛也没关他们信不信,依然在说着。
“听闻除了城内有恶徒,城外还有盗匪所居,你们可知道那些盗匪现如今所在何处?”
方盛对他们这帮人问道。
有胆子大的向前一步。
“大人,盗匪在沅城向西二百里外,那里足有数千盗匪,不少商队都死在路途之中。”
听到这人所说,方盛点了点头。
“我去清剿那些盗匪,你们就在城中呆着,切记不可走出城门!”
“我有一柄宝剑会守在城门口,保证城外无人可入。”
方盛对这帮人嘱托道。
大家还都懵着呢,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根本就没有反应。
方盛也没有继续说什么,牵扯了一下那匹战马,随后就朝着城外而去。
看着方盛慢慢远去,这些百姓们的胆子也就稍微大了一下。
他们结对朝着城门口而去。
当到了城门口处,只瞧见那些平日里面为非作歹十恶不赦的恶徒们此刻站在那就好像是木桩一样,任凭一把血红色宝剑在他们身上穿插。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傻在原地,但紧接着就有人看出来这些人并不能动了。
一时间,这些百姓们拿起路边上的一切,朝着这些恶徒们砸了过去。
石头、刀棍、铜铁。
这帮恶人们瞬间除了要忍着龙舌剑在他们身上的折磨,还要祈祷着自己不要别百姓们抛来的东西砸死。
远去的方盛虽然没有看到这些,可在这之前他就猜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也正因如此,他才对着那些百姓们说,只可远观不可近身。
至于那些恶人们到底会死多少,他就不在意了。
沅城西方,那里就是整个北部朝着西部运输途中最重要的一条路线
“爹,咱们这次不会遇到盗匪吧?”
一个约有十八岁的小女娃坐在马车上,有些担忧地对着穿着富贵的中年男子问道。
“别在这瞎说话,咱们福大命大,不会遇到盗匪的。”那中年男子被这小女娃的话吓了一跳,赶忙说道。
脸上不由浮现出了对于那些盗匪的害怕。
“爹,咱们为何不再找几个壮丁来陪同呢?”小女娃有些不解。
“你懂什么,现在但凡是说要路过这条路的人,就没一个愿意陪同的,开多少钱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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