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什么也没找着啊”
"肯定是你们没抄对地方吧!那林水清是可是万恶的地主崽子,专门剥削人的,她那鬼主意一个接一个的,说不定你们是被她骗了!”
刘二栋听了,不由得脚步一顿:这妮子说得有道理啊,这水清丫头,别看着人小小的,鬼主意还贼多,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我打眼了?被这丫头糊弄了?”
金妮忙不迭的点头:
"嗯,我敢肯定是!叔,我要是你,我就带人再去突击一次!一定能揪出这狐狸的尾巴!"
敢糊弄刘二栋,这死丫头真是不开眼啊,刘二栋可是难缠的麻头鬼,这村里敢跟他急眼的,哪个不是被他整出屎尿来。
"好!就听你的,他*的,我还不信了,抓不着这小妮子的狐狸尾巴!"
刘二栋气势汹汹的朝村里走去,金妮心里得意极了:看吧,林水清,你这个死丫头片子,我让你跟我横,你就等着挨斗吧!
她想起那几个同伴还在邻村等着自己,不由得意洋洋的一抖皮带:姑奶奶我可要去‘进步’了!到时说不定还可以叫上大家一起看林水清的笑话呢!
……
林家,水清正猫着腰与水凤在屋子外面打草绳,这种草绳就是用田里的稻草杆织的,用来捆柴禾最好用了。
刘二栋带着两个民兵一阵旋风似地过来,把那个碗往地上一掼:
“林水清!你居然敢欺骗无产阶级,你安的是什么心?”
碎瓷片子溅起,把水凤吓得一个踉跄,水清直起腰,护住水凤:“怎么了,刘村长,这是发的什么火啊?”
刘二栋:“你还在这装糊涂,你拿个破碗,欺骗我说什么有年代、有历史,你这是什么行为?啊,你这是对我们无产阶级的欺诈!”
水清:“刘村长,一大早的,你话说得这么大不怕被风闪了腰啊,这碗我的确是不知道具体的年代历史啊,怎么,刘村长,你搞清楚它的历史来历了?那我正好要讨教讨教了!”
“你还敢跟我在这玩哼哈二将是吧,这碗我都找人鉴定过了,就是个白瓷碗,根本不是什么古董,也就是个十来年的光景,压根就不值钱!”
水清:“刘村长,你搞错了吧,我可自始至终没说这碗是古董,再说了,我也才十多岁,这碗就十来年的,在我眼里,那可就是有些年头了?我可没有骗你啊,是你自己想多了吧,这可不能怪我啊!”
刘二栋气得七窍生烟,明明就是这丫头骗了自己,怎么这事让她圆得滴水不漏呢?的确这丫头没直说这是古董,可她说了这东西能换很多东西啊,这不就是说的古董值钱吗?
“可你说它能换很多东西的!”
水清瞪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怎么,刘村长,您真拿去换了?那这个你换了多少东西?”
刘二栋顿时张口结舌起来,在两个民兵的注视下吞吞吐吐起来,他有点后悔今天把这两外人一起带过来了。
当时他走的时候可在村口说的是去找人鉴定等级好判林家的罪,绝没说是拿去换钱,他赶紧喝斥道:“胡说八道!谁拿去换钱了!”
水清:“那你咋能知道它不能换很多东西?”
“你……”刘二栋一窒,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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