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该操心之事,我只关心结果。若是结果不如我意,便证明你于我而言已无利用价值。”玄袍男子声音清冷的打断了赫连明月未说完的话,看向赫连明月时的眼神更是不含一丝温度。
赫连明月终是冷静下来,沉声保证道:“我会再想其他法子,必不会让你失望。”
玄袍男子这才满意一笑:“记住你今日所言。此地不宜久留,你快回宫去吧。”
赫连明月心有余悸的朝玄袍男子福了福身,快步离开了别苑。
这时,锦婳自附近的屋子里出来,“看来,哪怕合作了那么多年,你也不是那么信任我。”
“不,你错了。除了自己,我谁也不全信。”玄袍男子眉宇间多了分阴鸷之色,“先前我煞费苦心的替你夺得了赫连明毅的情意,还有沧溟国的太子妃之位。可你又替我做了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你至今都未曾替我找到。而且,我若是不曾记错,暗阁阁主便是因你的私心而死。”
“你我之间何须分的那么清?”锦婳走近玄袍男子身旁,轻声细语道,“若是没有我,你手底下死的可不止是一个暗阁阁主。更何况,暗阁阁主的死不正在你意料之中吗?”
{}/ 云倾此人太过难缠,又不喜按常理出牌。
便是他,也不敢在云倾的地盘上和她正面交锋。
锦婳眸中划过一抹嘲讽,“倒是没想到你也会有畏首畏尾之时,九千岁当真有那般可怕吗?”
虽不止一次的感受过云倾那狠辣的手段,但锦婳并不认为云倾有多厉害。
在锦婳看来,云倾若是没有了身边人相助,没有了沧溟国的兵权,不过是一个任她践踏的阉人。
“你今日大可瞧九千岁,可九千岁会让你知道你来日会为你今日的瞧,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在玄袍男子眼中,不将云倾放在眼里的锦婳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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