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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师尊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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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冻?”

    璟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结果摸了个空,睡意瞬间褪去。

    “冻冻!”璟一个翻身,穿上鞋就往外走。

    “璟?你醒了?”冻冻眨巴眼看着璟,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无辜。

    璟见到她好生生的,松了一口气,他这次是被吓醒的,还好,还好冻冻还在。

    “你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璟擦了擦额角的汗,他梦到冻冻自刎的那一幕了,这一幕,几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冻冻眼珠转了转,“冻冻一向起的早。”

    “是吗?藏什么呢?”璟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模样忍着笑道。

    “冻冻什么也没藏。”

    “那你手里拿着什么?”

    冻冻抿了抿嘴,低着头不肯说话。

    “过来,我看看!”

    冻冻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璟不能生气!”

    生气?她藏什么了?璟越发好奇,“我不会生气,你拿过吧。”

    冻冻抬头瞅了他一眼,确定了一番他话中的真实性,这才磨磨唧唧的走过去,“挪!”

    白嫩的手掌摊开,那是一只枯黄的蜻蜓,用几根草编成的蜻蜓,有些丑,看的出这是主人第一次编。

    冻冻低下头,不敢看他的面色,“这是冻冻第一次编的,冻冻不想丢了,便偷偷藏起来了,璟不要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璟拿起那个蜻蜓,“你把这个送给我,等着我给你编一个好的如何?”

    冻冻点头,“好啊,可是璟不是说,不喜欢蜻蜓?”

    璟顿了顿,这应该是牧景说的,璟低头看着手上的蜻蜓,这蜻蜓看上去有些日子了,若不是他问,这蜻蜓他不知道何时才可能知道。

    “只要是冻冻的,璟都喜欢。”璟将蜻蜓收进空间戒指里,揉了揉冻冻的脑袋,“之前对冻冻说那话的,不是璟。”

    冻冻抬头看着他,有些迷茫,那不是璟?可明明和璟一模一样。

    “那是坏人,所以他不喜欢蜻蜓,冻冻明白了吗?”

    冻冻似懂非懂的点头,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璟什么时候给冻冻编蜻蜓?”

    璟笑道:“这就去,但冻冻不想吃东西?”

    冻冻想也不想的点头,“想!”

    璟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就知道吃!”

    冻冻笑着摇头,“冻冻才不是,冻冻还知道璟!”

    璟一大早被哄着差点儿忘记了自己,起身就去做饭。

    ……

    “高山流水?珺可是好雅兴。”一男子,身穿紫袍,外面笼罩着一层纱衣,融入这晨雾中,倒真与画中仙人有几分相似,但仙人却比他少了几分洒脱,多了一些严肃与飘渺。

    “高山流水遇知音,我和余兄之情,不知可否能同伯牙子期相比?”珺停了下来,看着他。

    “这情意不同,如何比的?”那余兄低语,手里拿着一杯酒轻抿着。

    “这酒好喝吗?”珺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总觉得若是不避开,他会受伤的。

    “你要不尝尝?”余兄说着,给珺斟满酒杯。

    珺看了他一眼,有些蠢蠢欲动,手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拿起酒杯,鼻尖闻着那酒香,忍不住又扫了余兄一眼。

    余兄朝他挑了挑眉,“快尝尝!”

    珺拿衣袖遮着些,将酒一饮而尽。

    珺放下酒杯,回味着口中残留的酒香,咂咂嘴,“这是什么酒?怪好喝的。”

    “这酒……”余兄意味不明的看着他,“这酒叫,初尝之喜,因喜而念。”

    “你这名字不是自己胡乱编的吧?”珺拿着酒杯看着他,“再来一杯。”

    “的确是我乱编的,一杯,两杯入骨,三杯伤怀。”余兄给他斟满,“四杯长别。”

    “这么伤感?”珺这次没急得一下子饮尽,反而细细品尝,“这酒这么甜,你配上个这么伤的名字,太对不起这酒了。”

    “你尝着甜,我却尝出一丝苦涩。”余兄摇头,“这酒啊,每个人喝,都有不同体验。”

    珺摇头,“我不懂那些,我就是个门外汉,只知道这酒好喝。”

    珺看着林间,“呀,起雾了!”

    ……

    珺茫然的睁开眼,还没有从那梦中回过神,整个人像和梦里一样,有些微醺。

    “醒了?”

    珺看着面前放大的,熟悉的脸,一时没回过神,呐呐的应道:“嗯!”

    “醒了就起床吃饭,都快中午了!”路南山坐在床边,偏过头看着桌子。

    珺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冻冻。

    珺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嗯还是完整的。

    路南山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你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是,我眼光没这么差吧?”

    “谁知道你会不会饥不择食。”珺坐起来,扫了他一眼,“我要穿鞋。”

    珺说完又顿了顿,真是早起的脑子不管用,他现在是冻冻,冻冻这时候还是个傻子呢。

    “冻冻要穿鞋了,哥让让!”珺可怜巴巴的看着路南山。

    路南山眉心一跳,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一桌子精致佳肴。

    珺一边心不在焉的穿鞋,一边想着,他方才露馅儿了,路南山到底发现没?这么明显,他应该发现才对,但若发现了,他为何什么反应都没?

    珺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路南山了,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人,但现在却越来越像两个人了。

    珺皱了皱眉,路南山不像他,倒是偶尔有些像那个人。

    “怎么这么慢?”路南山偏头看着他,“可是不会穿衣了?”

    “没,没有!”珺急忙穿好鞋子,坐到桌边,刚要拿筷子,却被路南山按住了手腕。

    珺不解的看着他,又怎么了?

    “还没洗脸,水给你弄好了,你先去洗再吃!”路南山朝着水盆努了努嘴。

    珺看着那边还冒着热气的水盆,又看了看路南山,又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吃的。

    “哦!”珺挣开他的手,朝着水盆走过去。

    路南山看着他的身影,手指突然动了动,又攥成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珺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手捧着水就往自己脸上泼。

    洗完脸,珺看了一眼旁边的架子,找了找其他地方,这才看着路南山,“哥,没有布布!”

    珺不知道,自己的面容以不是冻冻的面容,已经恢复本貌。

    路南山眸子一动,笑道:“可能是我忘了准备,你过来,我给你擦擦。”

    珺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却不知道怪在哪里,只能慢悠悠走过去,看着路南山从怀里拿出他的方巾给自己擦脸。

    脸上的水珠擦干,珺的面容竟然又变回冻冻的面容,但这一幕只有路南山知道,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

    珺夹起一块儿肉,还没放嘴角突然面前被递过来一杯浓茶。

    珺疑惑的看着他,路南山举了举杯子,“漱口。”

    “漱口之后吐哪儿?”珺看着路南山的眼神有些埋怨,这人是不想让他吃饭,故意找茬的吧?

    “喏,你脚下!”

    珺低头,就看到自己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一盥。

    珺夺过浓茶,漱完口,气鼓鼓的看着他,像是在质问,现在可以了吧?

    路南山笑了笑,“好了,吃吧!”

    珺刚动筷,门口突然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

    珺咬牙,继续埋头吃着,反正他现在是冻冻,而且这也不是他的脸,丢人就丢人吧。

    珺一边想着,一边快速的扫荡着,路南山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饭菜,怪好吃的。

    “什么事?”路南山看着风奕,见他一脸兴致勃勃,就知道有好消息,路南山看了珺一眼,见他一边埋头吃着,还不忘竖起耳朵,忍不住笑了笑,“说吧,没外人。”

    风奕顿了顿,扫了珺一眼,路南山什么时候和冻冻这么好了?没外人?这是承认冻冻和璟的关系了?还是,他决定自己下手了?

    不止风奕愣住,珺也顿了顿,差点儿夹不住菜,不过他没想太多,路南山支持冻冻和璟他是知道的,而且以冻冻现在的智商,也不见得听懂他的的对话。

    风奕很快就回过神,不管怎么样,他的小命还是捏在路南山手里,路南山的私事同他无关,最多好奇一下。

    “泗死了!”

    “泗死了?”这倒是路南山没料到的,“怎么死的?”

    “面上看,应该是牧景害死的,但不知道真正的情况是什么。”

    路南山摇头,“牧景虽然无情,但对烟是有情的,不可能杀了泗,让两人之间有隔阂。”

    风奕:“话虽如此,但两人之间必然会有隔阂。”

    路南山冷笑,“从他杀了璟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隔阂。”

    ——

    剧情小问答

    问:珺和余兄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珺:我们肯定是知音啊!

    余子民:就不告诉你!

    璟:我哥那么一个正直的人,说是知音就是知音!

    现在各位知道,两位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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