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昭阳一听,立刻推开月下跳在了地上。
“才不是,我……我很轻的。”武昭阳反驳道。
……………
诊所中,武文墨求大夫帮助,但他却坚持自己的职业操守,不答应帮她欺骗李氏,将银子都推开还给武文墨。
武文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心里盘算着,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娘亲总不舍得看着自己受罪吧。
“阿墨,阿阳找到了,咱们回家。”李氏拉着武文墨向门外走。
“不在这里看了吗?”
“阿阳带着神医在家里等着呢,谁要在这破医馆看。”李氏损道。
武文墨闭眼舒了口气,一抬眼,迎面走来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他朝李氏和武文墨作揖。
武文墨还礼,拿着扇子遮住自己的脸瞧着他,他也看着武文墨,一人双目含情,一人含蓄隐忍,两人眉目之间传递了万千的话语。
“哟,这不是王秀才吗:怎么,又来给你娘抓药?”李氏半是嘲弄的语气说道。
王秀才尴尬的低着头,他没有父亲,母亲是卖豆腐的,他和母亲相依为命,和李氏一家子是邻居。
他的母亲因年轻的时候美貌艳丽,被人称为豆腐西施,但处事却尖酸刻薄,李氏年轻时聪明,制作的脂粉在神都也很有名气,但为人是吝啬小气。
两人几十年有时看不惯对方作风,有时因为一块脂粉或豆腐,摩擦不断,李氏自是看王秀才极为不满。
“走,愣那里干嘛!”李氏戳了武文墨一下,挽着她走了,武文墨转头对他宛然一笑。
王秀才看着武文墨的背影,心中的情感无比复杂。
……………
李氏一到家就拿着水壶喝水,然后吐了一大口在地上:“我呸,碰见那小子真晦气。”
“娘,住的地方只隔着一道墙,何必呢。”武文墨拿起手帕递给李氏。
“也不知道以后谁会是这倒霉孩子的媳妇,嫁到他们家肯定受那婆娘的罪……”李氏喋喋不休。
“娘亲……”武文墨无奈,只能听着李氏骂。
“娘亲,我把神仙哥哥带回家啦。”武昭阳拉着月下喊着走着,身后青因和赤果跟着,嘴巴呜呜的。
“月道长你到了。”李氏停止咒骂,站起身招待月下。
“阿阳,你叫你月叔给你买的?”李氏看着武昭阳和月下手里大大小小的糕点玩具皱眉道。
“我没有……”武昭阳把手上的东西往身后收着。
月下笑道:“是我送给小阳的。”
“是这样啊,这孩子贪玩,给她买那么多倒不好。”
“来,阿墨,还对你月叔印象吗?”李氏笑道。
“娘亲,你说的神医是月道长?”武文墨感到绝望,自己在他面前是装不了病了。
“为什么你们都认识神仙哥哥……”武昭阳不满道。
月下:“你那个时候小,正是不记事的年纪。”
“月道人,你赶紧坐下,我现在就去张罗饭菜。”
李氏说罢起身,武父就回来了,他看着月下,激动道:“月老弟。”
“当年你不辞而别,我对你甚是想念。”他拉着月下的拥抱着激动的拍打着他的背。
“孩子他娘,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呐。”武夫开心的摸着胡子大笑。
李氏:“还有什么喜事啊这么高兴?”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月老弟,今晚我们可是要喝的不醉不归。”
“掌柜的,外面来了许多人抬着箱子说聘礼送来了。”福东跑进来道。。
“什么聘礼?”武文墨不傻,家里就几个女的,只有她适婚,这聘礼是送给谁的自然是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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