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梦筱萌脸上涂着难看的胭脂红,五官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诡异,身穿白色薄裙站在原地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飘走的感觉,要不是身后的树枝朝着风相反的方向移动,这会真能吓死人,“小瓷,你干嘛?出来啊?”梦筱萌扶额摇头说道,她还真不想带她出门,不管胆量还是智商都不在线。
“王妃,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奴婢,有点害怕。”小瓷说着手抖动的更加厉害,不是说出门小心一点就不会发现,现在弄个大花脸出门,等会惊动王爷后果不敢想象。
“没事,我们小心一点就没事,记住我们的暗号,等会分头行动,找到我原来居住的地方,拿到我出嫁的时物品就走。”梦筱萌胸有成足的说道,中王府的路大的有点夸张,要不是现在身无分文她才不屑做这种事情,关键还是自己的东西。这王妃做的是有点悲惨,回去被闺蜜笑死!
“可是,王妃,我!”小瓷还是想着拒绝,不过没有敢说出口,中王府的侍卫可是高手级别的,哎!还是算了,没准能走个运。
“没有,可是,我们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这点难度算什么!”梦筱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找一个路口就想走,走不到两步就回头对着小瓷说道:“要是情况有变,记住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不想见到你有事!拿到我娘亲给我的嫁妆我们就走。”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这古人的思想就是迂腐,梦筱萌谨慎的看着周围,幸好这途中没有侍卫把守,“哈啊哈,天助我也,看我怎么把这王府弄个底朝天。”梦筱萌隐藏不住心里作乱的小人。
顺着漆黑小路来到一处后院,这里阴森森说不出的怪异,耳边只有风呼呼的吹,摸黑走到这里前方有些许的小石子,“这里!看着不像我以前住的院子,不怕,我不拍!”梦筱萌自我安慰的说道,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越走到前面越看不到前方的路,月色下隐约只能见到自己的倒影。
院子曲折好不容易来到一座假山,前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出于好奇梦筱萌大着胆子躲到假山后面偷听,一男一女声音高高低低的传来,原来是侍卫和府中的婢女在偷情,梦筱萌摇摇头,感叹道在古代搞个自由恋爱都怕人知道,这得多难啊!
“你打算怎么处置王妃?这人也实在是可怜,刚嫁进王府就受到这种对待。”婢女声音低低说道。
“嘘,这种话可不能说太多,我们作为下人只要执行命令就可以,话多容易招引杀身之祸。”侍卫捂住婢女的嘴担心的说道,
梦筱萌耳朵贴在墙壁听他们继续说下去,难不成这王爷这么急切写休书是准备来个大招,那以前原身跌落水中也是他的阴谋,想想这其中的因果还是很可怕的,“我,我还是准备跑路吧!小命要紧。”梦筱萌额头冒冷汗的想到。
离开假山面对偌大的王府有点迷茫,这要是一场梦就好了,可惜这真实的一切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眼中滑落一滴泪水,天空中下起微微细雨,淋湿她头上的发丝,“没事的,只要逃出去,保住命就好。”拍拍脸暗自打气,面对困难就是要直视它,不放弃,不妥协!
摸黑来到一处无门的废院子,推开木门又闻到熟悉的花香,梦筱萌心里有种石头压在心头的心酸感,难道是唤起原身深埋在心中的痛苦回忆,可,闭上眼睛努力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你要是有让我回到现代办法,你一定要告知我,这一世我先帮你度过可好?”梦筱萌望着月色说道,不知原身对此生有何什么遗憾!
梦筱萌踱步走进房间,在这里有很多副美人图,不同的姿势,不同的风景,唯一一副是醉卧美人图,因是水墨画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好美,不知这人是谁?这世上竟让有如此动人的可人儿!”梦筱萌感叹到。
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整齐的摆放在上面,就如这人还在昨日,“卿卿醉卧美人椅,郎君何日归矣?”念着这句诗可以感受到美人的等待有多漫长,可最后她等待的人可曾回归?用手扫去上面的灰尘。
“哎!男人啊!”梦筱萌说完,看着这间屋子无人打扫可室内富丽堂皇,可见美人曾经也是受宠的妃子,还是说王爷就是这美人等待的良人?梦筱萌暗暗吐槽几声,那当他的女人也够惨的!“哎!可惜可惜!这人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同样是女人,我拿你几见东西你可不要介意,江湖救急嘛!”梦筱萌对画像自言自语的说道,不一会儿就将自己能看见的贵重物品装进袋子黎。“这么多,够我花一段时间了,今后生活靠自己,拜拜了傻瓜王爷!”晃荡着手里的袋子,准备出门时隐约看见男人的身影,暗道不好,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梦筱萌带着急忙躲在在床地下,在床缝中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这人就站在梦筱萌的跟前,她努力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要是被发现可就彻底玩完!这是设定好的结局吗?
“母亲,儿来看您了,您最近过的好吗?”声音低沉动听,其中带了一点伤感,梦筱萌慢慢从床底下探出头来,一看吓了一跳,这人不就是那傻瓜王爷宫景!这是天意的安排,还是她活该这么倒霉,这么到哪里都能遇见她!这下梦筱萌更加不敢出声!急忙缩回脑袋躲在床底下静观其变!
宫景脸上走路有些摇晃,没有以前那种气势逼人的压迫感,看着画中的人眼眶微红,可惜身为王爷,身为保护国家的勇士,他不允许自己懦弱,当初他要是勇敢一点也不会失去她母亲,那个他称为父皇的男人欺骗了他母亲那么,那种人要让他付出代价,“母亲,您知道我的计划吧!您要是看到也会开心的吧!”
手里的酒壶落地,碎片刚好划到梦筱萌的额头,一丝丝的血迹流下,“嘶!这男人真够可以的?疼死我了。”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幸好伤口不大,她可不想破相。等了一会儿只见床板上被人重重一压,过会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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