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幼稚,我是跟小孩没区别,可是你忘了,我这样都是因为你!”楚攸宁被他的话噎的,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她做了这么多事儿,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大小姐尊严么?
“攸宁,现在这种时刻,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吵,难道你就没想过么,你自己深红色那个到底有没有错!?”任凯尧实在是不耐烦了。
要是以前,他或许还可以忍耐她几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做起事儿来没有分寸也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呢!?
在这种关键时刻,她竟然跑来这里跟他吵闹!
“好!好!好!”楚攸宁听了他的话,气的好些没冲上去扇他一巴掌,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他们之间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她的脸抽动了好几下,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那眼泪依旧还是不听话的往外涌,就好像是存心要跟她做对一样!
泪水模糊了双眼,可是他依旧可以看清楚任凯尧那绝情的面容。
“既然你这么绝情,那你告诉我一个答案有多难么!?”她低低的声音中带着isis的颤抖,那压抑自己内心最痛苦是的表现。
任凯尧何尝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但是这本也就是他的心意。
“好,那我告诉你,楚攸宁,我对你不过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丝毫没有多余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竟然还有一些愧疚。
可是此时他是真的咩有那个心思去跟眼前的这个女人计较东西南北,扯个天长地久的……
大概也是因为他对这个女人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情,才会这样。
“好,任凯尧,我算你狠,我记住了!”楚攸宁那可爱而又水汪汪个大眼睛早已经变得红肿不开,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此时更是被咬的一片血渍。
呵呵,看来她一个女人上赶着,最后得到的结局也是在意料之中啊!
小时候她就期待着可以追上这个男人,现在好了,依旧还是从自己的手中消失了。
“攸宁,现在跟我回家!”楚宪一脸阴郁的转动着自己的轮椅来到了楚攸宁的身边,深处有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她,示意她不要在这里丢人。
大概是因为血亲的缘故,所以此时楚攸宁竟然下意识的听了他的话。
她抽噎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人,她竟然觉得很无力,因为够不到这个男人!
“哼,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楚攸宁比这一口气儿,努力的让自己在最后这一刻不至于丢人,所以她一定要很有骨气的说出这句话。
但是她错了,因为不管她有没有骨气,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改变。
呵呵,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只有一个人是在付出,而另一个人却在爱着别的女人……
楚攸宁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绝望的感觉,转身推着楚宪的轮椅就离开了。
其实她不知道,当她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任凯尧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愧疚是多么的让人心酸。
看着他们兄妹二人离开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很过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砰’的一声,响彻了整个静宁的走廊。
任凯尧的身子也跟着这声巨响猛地颤抖了一下,这一刻,他心里面想的只有一个问题,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任少,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许小姐的身体似乎并不容我们乐观!”那医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疲劳,身后跟着的护士也似乎累。
任凯尧轻舒了一口气,看来她是没有生命危险,应该也只是需要长时间养养身体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恩,不容乐观是什么意思!?”任凯尧转过身,一脸平静的看着医生和他身后的护士。
那医生和护士倒也不墨迹,直接手术的结果跟他说了个清楚。
大致的情况倒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手术的结果成功,但是因为之前也受过伤,身体恢复的能力还不够,所以这次受伤想要恢复,基本上要养上挺长一段时间。
在任凯尧的眼里,只要她没事儿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恩,我知道了!”任凯尧听完之后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不禁松懈了下来!
交接完手续之后,任凯尧跟着护士就进入了许如清的病房。
此时她正在昏迷当中,脸上也被包扎了起来,听护士说是因为她的擦伤比较严重。
“任少,如果有什么问题,您直接按一下警铃就可以了!”护士扫了一眼许如清,确定暂时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处理,遂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昏迷的她,其实说不愧疚那是假的,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放下身段去道歉呢!?
可是在她醒了以后,是该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相处了。
……
“哥,你自己说吧,你想怎么办!”楚攸宁擦完脸上的泪水,然后对着楚宪低吼了一声。
楚宪:“……”
干嘛这么问他?
而且这种事儿分明是你自己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说的就好像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劝过你似得。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好了,你也别在这里跟我无理取闹了,要是还难过,那你就去哭一会儿,要是觉得舒服了,那你就去睡觉!”
说完,楚宪也不想在这里跟这个野蛮的丫头继续纠缠了,现在他只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们兄妹之间早就这样对着干很长时间了,所以楚攸宁早就幽静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见着他有恢复了以前的态度,心里面也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儿。
“你……”她倾吐出一个字,随即又闭上了嘴,精致的小脸儿又皱巴了起来,眼看着好像就要哭了死的。
“好了好了好了!”楚宪见她又要哭,不禁有些不耐烦,可是却又不能说太重的话:“好了,你说吧,好友什么事儿!?”
做了兄妹这么多年,当真也不是白做的,要是再不了加她是个什么性子,那可真就是白做这么这么多年的哥哥了。
“哼,我可没你显得那么势力,要是不愿意管我,就不要管欧文,我又没逼你!”楚攸宁哼了一声,转身就趴在病床上了。
反正她今晚就是又要有人陪,否则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罢手的。
一想起任凯尧之前说的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我绝对不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让他们安稳的过日子,这绝对不是我的性格。
“别在纳闷着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楚宪见她闷头躺在那里,心里明确无语得很,他估摸着这丫头也就在哪儿寻思着要怎么报复任凯尧和许如清。
“从小,我就警告过你,你什么时候听过!?”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齿,然后冷笑了起来:“到现在为止,你不依旧不愿意相信么?”
“任凯尧这样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臣服在你脚下的,他的心也绝对不仅仅在与此!可是你却以为人定胜天,可以感动他!?”
楚宪一想到这些,以及小时或楚攸宁和父亲是怎么讲的,又是怎么反对他,心里就有些无力以及刺痛。
“哥哥……”楚攸宁听着他的话,憋屈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声音也耳边的极为哽咽。
她顿了顿,随即轻叹了一声:“我知道我太幼稚了,可是还不至于被他们欺负到这个程度,现在你让我忍气吞声,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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