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听台下有人带着哭声高喊:“张道清休走,师傅在天之灵别散,弟子给你报仇了。”言还未尽就见一人飞身跳上擂台。张道清甩脸观瞧,就见面前站定一名和尚,超不过三十岁。此人上中等身材,扇子面身躯,头顶被太阳一照闪闪发光,红扑扑的面庞,浓眉大眼,身穿灰布僧衣,脚蹬罗汉鞋,掌中一把单刀。
来在台上不容分说抡刀就砍,张道清一闪身躲在一旁,举七星龙渊剑一压他的刀,道:“师傅,报名在战。”“你休管,还我师傅命来。”连着就是盖顶三刀,奔张道清头顶砍来,张道清左躲右闪将这三刀躲过,和尚依然不依不饶,接二连三的又剁数刀。最后把张道清逼急了,上步闪身躲在和尚身旁,使了一招叫乾坤一指定阴阳,手举七星龙渊宝剑往里一递,从左肋下刺进去一寸多深。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和尚死于非命。
张道清抬靴子底把宝剑上的鲜血蹭净,手拿宝剑转身刚要下台就听台下有人高诵法号:“阿弥陀佛,张真人留步。”张道清心中好笑:怎么我昨晚做梦砸了哪家寺庙的牌匾是怎么。这些和尚怎么全冲我来。转过身来就见面前站定一名凶僧,这位个头过丈,这脑袋比一般人大着三圈,满脸的横丝肉。瞳孔内放出两道寒光,咄咄逼人。高鼻梁,高颧骨,矬腮帮,一对扇风耳,自己伸手摸不着自己的肚脐眼。身穿灰布僧衣,胖袜云屡。掌中一口五金折铁宝刀,张道清笑道:“无量天尊,敢问师傅,出家在哪座深山,修行在那座古刹,贵上下怎样称呼。”“你少废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拿命来。”说着抡折铁宝刀就是盖顶三刀。张道清心中好笑:果然师出同门,一个门路的。想到这撤步闪身将刀躲过。大和尚使了个力劈华山又是一刀。张道清急忙举宝剑招架,这二位打了个势均力敌,不分上下,数十个回合过后,大和尚已是鼻洼鬓角热汗直淌,而张道清越战越勇,大和尚勉强订到一百多个回合,明显力道不如从前,动作也慢了,呼呼地喘着粗气。就见大和尚使出浑身解数使了个力劈华山往下一砸。张道清一低头试了个苏秦背剑,举宝剑往背后一垫,脚底下使了个狸猫上树抬起右脚横着一踹大和尚的迎面骨,这一脚将大和尚仰面踹到。张道清往前一跟步,手捧七星龙渊剑往前一递正刺他心口窝,大和尚身子往前一躬一口鲜血喷射出来,死于非命。
“师傅,师兄在天之灵别散,徒儿跟你们一块去,呸,我不去,待徒儿给你报仇。”这时哭着跑上来一位。这位个不高,白灿灿的面皮,眉清目秀,好一个帅气的伙。上台来也不答话举剑便刺。书说剪短几个照面,张道清使了个黄龙大转身,转到此人时候,高举七星龙渊剑正中后心。这位哼也没哼,哈也没哈,死于非命。
这时就见台下有人高声喊呵:“呔,臭道士,休要猖狂,待谋前来汇你。”话音刚落从台下上来个孩,这位看年纪不超过十五六岁,长得虎背熊腰,两旁黑的反光,装着短衣襟打扮,足蹬一双五福捧寿的快靴,掌中一对镔铁压油锤。来在台上高声断喝:“呔!臭道士,休走招锤。”说着举锤便砸。张道清高举七星龙渊剑使了个横担铁门栓往外招架。就见少年双锤一分使了个老君关门击他的两肋,张道清急忙吐气袭胸将这一招躲过,就这样插召换式二人就都在一处,打斗到十几个回合就见这名少年向他挤眉弄眼。少年使了一招泰山压顶高举双锤故意放慢动作奔他头顶砸来。张道清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摆七星龙渊剑使了一招叫顺风扯旗往外一架,顺势将身子凑了过来,就见少年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张真人请随我来。”说罢故意卖个破绽,张道清顺势举剑往里一递,少年道:“张真人果然厉害,在下不及,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再见。”说着转身跳下擂台。张道清不知其中原委,压宝剑追了下来。就见少年将张道清引到擂台后边的一片树林。故意往树林深处跑了一丈多远。将身停住,转过身来。此时张道清以追到了。
就见少年将双锤放在地上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往前一递倒身下拜道:“师伯在上,受弟子一拜。”张道清急忙用双手相搀道:“你是何人为何口称师叔。”少年道:“弘扬道人邓芳熊便是在下的授业老恩师,侄姓祭名遵,侄奉恩师之名,前来投奔太子殿下。”张道清听罢将拂尘斜插在背后急忙用双手相搀。接过祭遵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大致的意思是说“师兄在上:徒祭遵在我处已学艺八年之久,近听闻太子殿下正在实施灭新兴汉的大业,特命徒前往效犬马之劳,还望师兄多多管教。弟邓芳熊拜上。”张道清看罢哈哈大笑,道:“好孩子,有志气,现在太子正在招贤纳士。你既有此意,快快随我去面见太子。”
祭遵随张道清来到台前见到刘秀,将书信呈上,刘秀看罢大喜,这时祭遵倒身下拜道:“太子殿下,在下师兄弟五人奉师之名下山来投。”刘秀听罢忙问道:“不知阁下其他四位兄弟现在何处?”祭遵道:“殿下在此稍后我这就去叫他们前来参拜殿下。”刘秀道:“反正先来无事我随兄弟前去寻找。”祭遵支吾了一声,刘秀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我们来年纪相仿这又何妨。”祭遵点了点头。就这样二人赶奔西宁成里。一边走刘秀一边问:“不知你那几位兄弟现在何处?”祭遵道:“就在前边不远的一间客栈。”
往前走了不远一拐弯来到一家“旺客来”门前,祭遵引刘秀进了客栈,掌柜的笑呵呵的迎了上来:“客爷您回来了。您的朋友在房间等着。开水给您烧好了。”祭遵笑着点了点头。这时祭遵一拐弯将刘秀引到“天字一号”房间。二人一进门,早有三人迎了上来道:“大师兄,回来了。”刘秀定睛观瞧,就见面前这三位左边那个是个大个,身高八尺开外,头戴六棱收口硬幢巾,顶梁门,倒拉三尖慈姑叶,鬓插英雄胆,红扑扑的面皮,宽宽的额头,一对大豹子眼,高鼻梁方海口,一对扇风耳,身穿古铜色衣衫短靠对角斜锉麻花扣,胯下蹲裆滚裤,足蹬一双千层底大靸鞋。要陪宝剑。中间那位比他要矮着一头,光头没带着帽子,黑灿灿的面皮,眉分八采目若朗星,但是有点鹰钩鼻子,鲶鱼嘴,周身穿青遍体挂皂,背后背着一对双拐。最右边那个身高八尺,也称得上是个美男子。手拿一对双鞭。祭遵用手一指左边那个道:“他叫景丹,”右手一直中间那位“这个叫盖严,”又指了指左边那个“这个叫铫期,我们四兄弟早就听说太子的名声,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这时景丹双手抱拳道:“太子殿下如若不弃我们四兄弟愿追随太子左右。”刘秀道:“在下何德何能,承蒙诸位不弃,真乃我刘秀福分也。”祭遵道:“早闻城门外设立太子擂,我四人便想借此机会为太子效犬马之劳,不想殿下果然在此。殿下可知这是闫震方的阴谋?为何前来赴擂。”刘秀长叹一声:“嗨!一言难尽啊,”说着就把以往的事情讲说一遍。这四位听得入了迷,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秀。
待刘秀说完,祭遵道:“不知殿下下一步如何打算。”刘秀抱着肩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嗨!走一步看一步吧,等打完了擂,我想直接杀回京城。”……哥五个正在这说着。突然刘秀题鼻子一闻:“怎么这么香啊。”“是啊,是啊”“啊……欠……”哥五个应声倒地。
这时就见从屋外进来一男一女,就见那个男人头戴逍遥巾,款款的额头,轻纱罩面看不清五官貌相,身穿黑色紧身衣。要陪宝剑。那个女人高高的个子,细细的腰身,穿着同样的衣服,这二位相互看了一眼,点头示意,将景丹、盖严、铫期三人在脖子上一人给了一刀随后那个男人背起刘秀,女的背起祭遵转身跳出窗外飞身上房逃之夭夭。
过了一会,店房的伙计在门外敲门问道:“客官,加水吗?”叫了数遍无人答言,一推门伙计进来了,看见眼前的情景“啊”的一下叫出了声。掌柜的听罢呵道:“六,你瞎咋呼什么。”这时六大惊失色吞吞吐吐的道:“掌柜的你快来看看。”掌柜的进来一看,此时那个六已经吓傻了哆嗦成一个了。掌柜的还算见过一些市面,眼珠转了转道:“六快去报官。”六应声下去。
时间不大从外边进来十余位。走在前边的就是当地的府尹姓沈,名叫沈不清。后边跟的那位身穿一身白衣服身上斜背着一个医药箱正是当地的土郎中名叫段不明,经常帮着官府断案。这二位身后还跟着几名衙役。一进门,府尹沈不清倒背着双手来在三具尸体面前,来回转了几圈。对掌柜的厉色道:“你所犯的罪行还不从事真来。来啊将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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