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总的来说打了个打胜仗,但是主要的逆党没有落,就没有抓住攻打王莽的突破口。对于下一步应该何去何从,大家就在玄鹰寨的天王殿开了个紧急碰头会。
刘秀道:“如今我们大破玄鹰寨,还收编了这么多弟兄,我想我们下一步就要大军直发长安,捉拿王莽。”这时九天真人张道清道:“秀儿,不可啊,虽然我们打了个大胜仗,可是眼下有好多问题没弄清楚,第一这座玄鹰寨为什么要对你刘秀苦苦相逼,第二他跟王莽到底存在着什么关系,第三就是那个罪魁祸首闫震方他去了哪里。这些问题都没弄清我们就发兵长安,与其这样,当初我们不来打玄鹰寨好不好。”众人听后频频点头,暗自称赞。“可是我们又去哪里找那个闫震方呢?”阴丽华挤过来道。
这时在投降的喽啰兵中有一人站了出来道:“在下有一拙见不知太子殿下可否采纳?”刘秀听他这么说笑了笑道:“这位仁兄不必多礼,你既已真心悔改,我们就是朋友,有什么话但讲无妨。”那人道:“据我所知,闫震方的师傅就是于庆。现居西宁府,好像还和当今皇帝王莽有着一层什么关系。”这时一旁的阴子坨大怒道:“王莽,他算什么狗屁皇帝。”刘秀急忙一拉他道:“这位仁兄,你还知道什么情况,不要怕尽管将来?”那人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这么多。”刘秀追问道:“消息可靠吗?”“我只是听旁人曾经提起过,具体可靠不可靠,这个我不敢保证。”这时贾复凑过来道:“刘秀哥哥,不管消息可不可靠,我们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啊!”刘秀点了点头。
就这样第二天大家决定起身赶往西宁。就这样第二天刘秀、九天真人张道清、阴家父女、圆真罗汉肖梓生、贾复、吴汉、邓禹和八大金刚十六个人赶奔西宁府。余下的人在家里听信,这时金德发凑够来道:“我们也跟着。”“对、对、我们也跟着。”刘秀道:“大家稍安勿躁,现在我们已经有数千名弟兄,大家全去声势浩大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们现在这里听信,另外这三位落没落在西宁府还是个谜,我们先去看看形势如果他们真落在西宁府咱们大部队再去也不迟。”大家都点头称赞。有些人垂头丧气不高兴。这时有一个玄鹰寨的头目过来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只信鸽道:“太子殿下,这是我背着闫震方不知道私自养的一只信鸽,你带上一有情况马上飞鸽传书,我等即刻赶到。”
就这样十六位骑快马赶奔西宁府,一路上晓行夜宿,等到了西宁成里了大家找了家“齐家老店”准备住下来。
老少英雄一进店门,伙计肩头搭着条手巾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位客官,您是住店啊?还是吃饭啊?”刘秀道:“还有空房吗,我们先住下。”“有,有,有几位客爷随我来。”店二将众人领到跨院,院子里有九间大瓦房,伙计赔笑到:“客爷您看这环境怎么样。还清净。”刘秀点了点头就这样众人就在这住下了。
晚上大家凑到刘秀这屋开了碰头会,商量下一步的对策。刘秀道:“我们初来乍到对西宁的地理不是很熟悉,我想把这做店房包下来。”阴子坨道:“我同意,这样我们至少有个联络点,要不然到时候连个退路都没有。”众人频频点头。刘秀接着说:“下一步我们就要打听这个于庆的下落,西宁府究竟有没有这么一号,三贼落没落在西宁。”“可是我们从哪里入手,这么大个西宁府找三个人犹如大海捞针一般。”刘秀道:“我们不如找两个人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先去看看。我们这门一个个提刀佩剑的也不是个办法。”众人点头称是。
这时刘秀一挑门帘喊道:“店家、店家”一会进来一名二哥躬身施礼陪笑道:“客爷您有何吩咐。”刘秀道:“二哥,你们这里有没有闲置的衣物,拿来几件,我等借穿一下。”二一笑:“我们诸位的穿着打扮都是有头有脸的场面人物为何穿我们俗家的衣物。”刘秀一笑:“二哥莫要气,我多给你银两便是。”二嘲笑着下去了。过了约莫盏茶之功二拿来一摞衣物放在这里道:“几位客爷都在这呢,您看看合适吗。”刘秀道:“合适合适,多谢了。”儿转身下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衣服换好,特别是阴丽华特意女扮男装专门打扮了一番。就这样这十六人暗藏兵刃在西安府内的大街上闲逛寻找可疑的迹象。
大家走出来不远发现老百姓都往城外跑,做买卖的也不做了,也跟着往外跑。刘秀拦住一人道:“这位大哥,你们这是要赶去干嘛啊。”“嗨,兄弟你是刚来的吧,你没听说啊,听说什么山寨的寨主被当今太子打的落花流水,逃到此处,找他师傅报仇,他师傅就在府门外摆下擂台扬言要活捉太子,嗨真是天高皇帝远啊。”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偶?这可是一个不的收获”刘秀听罢就是一惊。老少英雄来了兴趣,也跟随人流来到府门外的太子擂。
老少英雄来到府门外挤进人群往台上看着,就见台高一丈挂零,在台子的两侧有上场帘和下场帘,台上用红粘铺着台板。左右还有一副对两,上联写:招贤纳士邀高手,下联配:地负海涵汇百川。这时随着一阵铜锣响亮,就见上场帘一撩从里面走出一名老者,此人身长八尺开外,高罔牛心发纂,金簪别顶,顶梁门按着一块无暇的美玉。面如晚霞,一副银髯飘满前心。身穿对花员外敞外罩赭黄袍,背后背着一把凤翅雁翎刀。刘秀一看正是闫震方。闫震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当老少英雄破了玄鹰寨之后,闫震方可谓走头无路,只有赶奔带着余下的众人赶奔西宁府投奔他师兄。
当众人来到西宁城门下,从城里走出一人,就见此人身高过丈,头戴逍遥巾,看五官貌相要比闫震方大着八九岁。但是此人傲骨英风一看就是个练武的。身穿青衣腰间配剑。闫震方一见此人眼前一亮,过去深施一礼道:“师兄在上,弟礼过去了。”来人就是一愣。上下打量了半天道:“你可是闫师弟?”闫震方道:“不错正是弟。”此人道:“师弟何故到此啊?”闫震方一听这话眼泪下来了。来人一看道:“师弟切莫悲伤,随愚兄到寒舍一叙。”闫震方恭候道:“那弟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相视一笑。众人跟着此人走了。此人正是闫震方的大师兄张志。
穿过两条胡同,就见面前闪出一间黑门楼。大家刚一进门就有门上人边跑边喊:“老爷回来了。”这时从里屋迎出来一名老欧,看年纪比闫震方不了几岁,张志介绍到:“不才,这正是贱内。”闫震方一躬扫地:“嫂嫂在上,弟理过去了。”老太婆一笑。
张志将闫震方众人领到书房分宾主落座,问道:“贤弟何故来此啊?”闫震方一听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张志见此情景问道:“贤弟有何冤屈可否想愚兄讲来。”闫震方哭罢多时止住悲伤道:“嗨!师兄啊,一言难尽啊。师傅你是知道的,我闫震方占据玄鹰寨,犯法的不做,犯歹的吃,哪知当今太子却将我看做眼中钉肉中刺,无故抄了我的旋鹰寨不说,还步步紧逼非要将我赶尽杀绝。”张志听罢道:“哦!有这等事。”“嗨!”闫震方谈了口气摇了摇头。
张志想了一会道:“愚兄有意拙见,不知贤弟肯听否?”闫震方道:“愿闻高论。”张志道:“愚兄在官府有些朋友,愚兄可替你走动关系领下一纸公文而后你在城门外开设擂台招兵买马重操大业,贤弟以为如何。”闫震方听罢给张志跪下了道:“师兄的大恩大德弟没齿难忘。”
就这样第二天张志走通关系办好公文交给闫震方。闫震方便在西宁府外开设了“太子擂”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就见闫震方来在台板中央朝四外一抱拳道:“父老乡亲们,打一拳踢一腿的子弟老师们。大家有所不知,我本是玄鹰寨的寨主名叫闫震方,我奉公守法,违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可是谁知当今太子却苦苦相逼。不仅抄了我的玄鹰寨,还要将我赶尽杀绝,如今大汉气数已尽。在下借此擂台招揽天下有志之士,随我一起效忠王莽陛下,在下管保大家在太祖麾下高官得坐骏马得骑。父老乡亲们,欢迎大家踊跃登台。”刘秀听罢气的蹦了三蹦真想上去一宝剑把他刺死在当场。可是都被一旁的张道清压服住了。
这时就见闫震方转身下台,过了一会又上来一位,刘秀认得出是张豹,就见张豹朝四外一抱拳往下一塌腰,走形门,迈过步,练了一趟洪拳。练完了收招定式气不长舒面不更色道:“父老乡亲们,在下姓张名豹,有没有登台的,上台来你说明你的来意,你要是效忠王莽陛下,我们看你武义惊人便将你收于麾下,你要是帮着刘秀,我们同样欢迎并且你若武义惊人我们赏银五十两,甚至你也可以以武会友,你说我就是想在台前卖弄我们同样赏银五十两。在下不才,打这有一阵。”言还未尽恼怒一人,就听台下有人高声喊呵:“呔!张豹反贼,休得猖狂某来汇你。”就见一人来在台口之上飘身形上了擂台。此人细高挑的身材,头戴六棱收口软幢巾,宽宽的额头高鼻梁方海口,光嘴巴没胡。看年纪也就在二十左右岁。穿白挂素,腰系丝绦,胯下骑马衩蹲裆滚裤,足蹬一双抓地滚快靴。腰间跨这一把金银平托横刀。
这位来在台上用手点指张豹道:“呔,张豹反贼,待某家前来会你。”张豹道:“朋友,报名在战。”这位一笑道:“在下姓冯名奕。”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冯世超之子。本来冯世超是玄鹰寨的阵前大将军,只因当初冯世超袭击张风骨,虽说消息封锁的及其严密可还是被闫震方知道了。闫震方大怒,这天闫震方将冯世超父子叫道近前询问详情。冯世超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讲说一遍。闫震方道:“他抢了你夫人,你们二人的恩怨私下解决,可你不应该损伤我玄鹰寨那么多弟兄。”……三说两说说翻了。闫震方一气之下将他父子二人赶出玄鹰寨。这么多年父子二人一直在江湖上漂泊没个落脚地。后来来到西宁一带,先找了个店房住下。再加上一打听听说了太子擂。冯奕道:“爹,听说西宁府门外有个太子擂,我们不如去凑凑热闹,看看这个刘秀究竟是何许人也,如果他要是个明君,我们不如一同保他,反正现在你我父子也无处投身。”冯世超听罢点了点头。就这样父子二人赶奔太子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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