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墨年的病房里出来,余欢喜去了丁一丞那边。
田老和丁一丞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他们本以为余欢喜会很伤心,眼下看来,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二位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到底生了什么事?”她笑着打量田老和丁一丞。
丁一丞看了眼田老,田老心里正在思量到底该不该把事情说出来。
这时,杜医生出现在余欢喜身后,杜医生对着田老和丁一丞摇了摇头,很抱歉,他已经跟余欢喜说了是赵宇伤害傅墨年,至于原因和过程,因为他自己不知道,所以也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他俩还在犹豫的时候,余欢喜已经走到了他俩跟前,“是不是准备编个谎瞒我?”
“没有!”丁一丞脱口而出,求助的眼神看向田老。
他们之所以不想告诉她实情,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完全是从为她着想的角度出。
田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事情是这样的……”
医院,病房。
(ex){}&/ 看来他还不知道那毒不能致人于死。
她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锋利的刀刃在光芒下泛着寒光,“有没有熟悉感?”
赵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只要我一喊,立马就会有人来把你带走!”
“你伤害傅墨年的时候怎么不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余欢喜持刀逼近赵宇脖子。
赵宇半个身体悬空,他要是再退,直接扑通一声摔地上。
“从一开始错的就是你,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认为自己是受害人?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配说无错吗?”她犀利的眸光直逼赵宇,只要赵宇的眼神有躲避,她就让匕再靠近一分。
赵宇紧张地攥住身下床单,“我之所以会这样,不都是因为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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