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甫和顾知在家里等来的不是儿子,而是从细雪纷纷里走来的丁一丞。
顾知身形一晃,若不是傅文甫及时伸手扶住,她已经倒下去。
“墨年呢?”顾知声线颤抖得厉害,她紧紧扣住傅文甫的手。
“对不起。”丁一丞九十度鞠躬,他既心疼少爷,也心疼老爷和夫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过脸颊,顾知情绪激动地四处看,“他当真是要抛弃这个家?”
儿子肯定回来了!
肯定藏着某个地方故意不出来见她!
傅文甫紧紧抱住顾知,“只要我们还活着,迟早有一天可以和儿子见面。你不是也说了吗?只要儿子一切安好,我们就好。”
全身的力气被抽掉,顾知无力地往下滑,“文甫,我后悔了……”
当年,他们不应该对傅恬那样的。
傅文甫红着眼眶哽咽道:“我也后悔了。”
可世上哪有后悔药?
飘扬的雪似乎越来越大了,少年挺拔的身姿逐渐在寒风中僵硬,“我们走吧。”余欢喜轻轻牵起他的手,指尖的寒意瞬间传遍她全身。
(ex){}&/ 冰冰凉的手让余欢喜打了个冷颤,“太冷了,离我远点。”
“给我暖暖。”举着双手到她眼前,示意她赶紧抱住。
余欢喜给了傅墨年一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这时,田老递来一个暖水袋。
余欢喜接过之后直接塞他怀里,“自己暖吧。”
傅墨年咂咂嘴,抱着暖水袋幽怨地坐在一边。
三日后,戴着黑色头套的一男一女被押进地牢,男人和女人的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布条塞着。
田老一个眼神,黑衣人二话不说把他俩摔到地上。
两个人同时出闷哼。
头套被摘下,昏暗的灯光让筱琳和筱刍顿觉不安,他们本来在郊区钓鱼,哪曾想会被人绑架,而且还被带到了一个老头子面前。
田老示意黑衣人把他们嘴里的布条摘下。
下一秒,各种难听的辱骂之词从他俩嘴里蹦出,仿佛……骂人真不用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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