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上面扫过,有二十个,傅墨年冷声道:“按规矩处理。”
这些人为玄启办事,知道傅文华死后,背地里搞叛乱,想乱中获利,只可惜叛乱才刚刚开始,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傅文华生前立有规矩:但凡玄启内部有人背叛,打断双腿扔出玄启。
丁一丞合上文件,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傅墨年走在前面下了楼,他忙不迭跟上去开了口,“我了解到他们之中有些人尚未结婚,是家中独子,父母年事已高,倘若腿断了,是一个家庭的悲哀。”
傅墨年单手插在裤兜里,平静的声线听不出任何人情味儿,“他们叛乱时,就应该想到了后果。”
没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心软放过,只会有更多人试图挑战底线。
丁一丞一时语塞,眉头皱成了川字。
“别把这些事告诉欢喜。”她是个心软的人,如果她知道,绝对会替那些人求情,傅墨年盯住丁一丞看了几秒,“一起吃饭吧。”
平静的清晨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在过道里响起,修长的手轻轻打开门,傅墨年跟做贼似的溜到余欢喜床上。
(ex){}&/ “信了你的邪!”
某男厚脸皮地钻进被窝,抓住被子死不撒手,“时间还早,继续睡。”
余欢喜使劲揉乱他本来就乱的头,“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
“肯定是你在给我做的菜里下了迷药,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你床上?由此说来,看来你对我有那个意思。”傅墨年猥琐兮兮地打量眼前人,就喜欢看她抓狂,拿他有没法的样子。
去特么的迷药!
余欢喜一脚踹过去,扑通一声,某男毫不意外摔在地上,脸着地,疼得他好一会儿没缓过神。
“余欢喜你谋杀亲夫!”
“呵,顶多是谋杀男朋友。”她一秒的余光都没给,扯过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
傅墨年揉着身上酸痛的地方慢悠悠站起来,小心翼翼躺在床边,睡姿乖巧,食指和拇指夹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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