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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逆袭:师父我手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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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还来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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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台每日那么繁忙,我不想给师父添麻烦,怎知最后这麻烦还是落到你头上。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如果师父没站出来,三皇子没法拒绝我的要求。”

    “他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逼迫他做不想做的事。”

    傅南烟道:“我错了。”

    她认错态度良好,沈峥倒略为惊讶。

    不过转念一想,她倒是从不吝啬认错,只是认完也不改罢了。

    这丫头,有主意的很。

    “你只需知道我在一天便不会置你于不顾,”沈峥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三皇子?”

    当然不是,傅南烟立即摇头,像拨浪鼓一样可爱,沈峥淡淡瞥了她一眼。

    “那便信我。”

    她倒是想信,可她心虚,行不正坐不直,因此也无法相信算计能换来真心。

    她抿唇,抬手戳了戳他肩膀上的伤口。

    随即听到一声闷哼。

    极轻,极淡,隐忍而又压抑。

    “你要谋杀亲师?”

    “疼吗?”

    “你说呢?”

    “那你刚才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护着她时一声不吭,要不是鲜血太明艳刺红了双眼,她或许都察觉不到傅行的剑已经刺入他肩膀一寸。

    “哭天喊地又解决不了疼痛。”

    沈峥平淡无常的说出这些,好像这个人感受不到痛一样,傅南烟跟在他身边,她走的慢,得加快步伐才能跟得上沈峥,沈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困境,忽然放慢脚步。

    “可是疼的时候喊出来会舒服一点吧?”

    “没有意义。”

    狗屁的没有意义。

    疼还强忍着,那不是折磨自己吗?

    傅南烟的反骨之心顿起。

    深长的红墙之间,只有一个拎着食盒的侍女在前面走。

    砰----!

    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墙上,侍女疑惑地回头,被所见的一幕震惊不已,手一抖,差点将食盒丢到地上。

    银白长衫与殷红的宫墙形成明显的反差,悄然发芽的柳枝如窥探秘密般的孩童从墙内探了出来,身着白鹿书院深蓝长衫的女子攥着男人的手腕,固执地将他抵在墙上,双蝶交翼般。

    堂堂第一左相眉头深皱,似是反感。可侍女看的清楚,他反复抬起的手臂又反复落下,终垂于身侧,放任女孩的不敬。

    倏地,深邃的凤眸扫过侍女,侍女浑身一僵,忙不迭垂下视线转身离开,不敢再看。

    傅南烟浑然不知她的小动作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她心思全放在沈峥身上。

    “师父这个时候都不会发出声音……很反感吗?”

    她不服输,想起入里的那些女子往往做这个动作,便也效仿,小手伸进他的长衫肆意妄为,沈峥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傅南烟就势改为与他五指相扣。

    “真的很反感吗?”

    手心处的触感与唇间相交,沈峥瞳眸紧缩。

    扑通一声,傅南烟与沈峥换了位置,她被按在墙上,素来清冷的男人呼气异常灼热,如火一般将她包裹,吞噬。

    “唔……!”

    主动化为被动,沈峥的风雨欲来她根本抵御不了,“你……!”

    所有的话语都被他堵住,这是第一次,傅南烟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沈峥的别样情绪。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沈峥才给她喘息的机会,与她微微分开些许。

    “还来么,嗯?”

    傅南烟咬咬牙,仍不服输,“来!”

    她不管不顾地对准那张薄唇亲上去,沈峥却后退将她下巴捏住,眯眼。

    “我是谁?”

    “师父。”

    “是谁?”

    “左相大人……沈峥……”

    这次,比刚才更缠绵,温柔,而又漫长。

    傅南烟面色绯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眼神迷离。

    “学会了吗?”

    傅南烟看着他唇上水光,那是自己的……她偏过头,“学会了,不过还需要实践几次才行。”

    她双臂挂在沈峥脖子上,一点点凑近,清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香香甜甜,沈峥不张口,将她拦在外面,她不满地撇了撇嘴巴。

    “师父好坏。”

    “凡事都顺着你,便让你肆无忌惮了。”

    沈峥看似平静,殊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压制内心深处滋生的乱草。他伪装的太厉害,傅南烟埋首于他脖颈间,撒娇道:“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师父哪次不都是纵容的吗?”

    她义正言辞。

    “所以师父不反感吧?”

    “此事,只可与你最亲近的人做。其他人都不行。”

    “我知道。”

    “知道便好。”

    沈峥松开她,傅南烟心满意足地挽着他的胳膊,拉着他喋喋不休。

    “太医院是不是有很多奇怪的老头。”

    “你听谁说的?”

    “白鹿书院的书生,他们说太医院的老头最能唠叨。”

    “还好。”

    “师父经常去吗?”

    “不经常。”

    “那他们是不是很怕你?”

    他寻思片刻,“或许吧。”

    “没事,怕一怕也好,这样他们才不敢糊弄……”

    宁德园,楚钧正与楚景在亭中闲谈。

    身着明黄袍的皇帝如散步般前行,身后跟了一群服侍的侍女和太监。

    “南疆一带瘟疫已除,皇威已至,你做的不错。”

    “都是儿臣分内之事。”

    “嗯,沈峥的蔚之战,你怎么看?”

    这是最近一直热议不下的话题。倾尽全军之力殊死战斗,尽管击退了敌人也是两败俱伤,真的该赏吗?

    “平庸之人如何能站在帝位上考虑,儿臣坚信父皇有父皇的道理。”

    “你已成楚王,参与国事,不必再如此小心翼翼,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

    楚景沉默片刻,“儿臣以为过于夸张,父皇既破格将其升为左相,便已是莫大的殊荣。外廷大宴如此荣耀在大楚开国以来的历史长河中少之又少,足可见其尊贵,父皇不必做到如此地步,沈峥大概也不是贪慕荣誉之人。”

    “你说的不错,但朕此番不是做给沈峥看的,而是给朝中官员看。而今大楚近十年平稳,百官安而忘忧,存而忘亡,太过懈怠。两年前厌火频频逼近,四神十六部群龙无首,偌大楚国竟只有沈峥站了出来,你可知朕当时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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