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大门早已大门,两名家卫站于两旁,见齐辰从府内走过来,抱拳行礼。
“三少爷”
齐辰点了点头,欲迈步出门。
两名家卫同时单手伸出,拦住齐辰。
“三少爷,没有家主的允许你不能出去。”
齐辰冷着脸,看着说话的那名家卫,冷斥道:“让开!”
“三少爷你已经被软禁,请不要为难我们。”
齐无神从大堂迈步出来,了然,吩咐道:“可以放他出去,从今天开始,对他的软禁取消。”
齐无神一直担心齐辰不愿意迎娶嘉莉,会做出与宜雅儿私奔的举动,所以齐无神杀掉了宜雅儿,但,担心齐辰去寻找宜雅儿的尸身,接受不了事实,不愿回齐府与嘉莉完婚,所以软禁了齐辰。
如今婚礼已完成,也不可能永远软禁着齐辰,所以,以后齐辰可以离府了。
齐辰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谁,跨出步子出了齐府。
齐管家急忙从通道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来到齐无神旁。
“家主,家主”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齐管家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家主,有见事情我必须的禀报,现在整个巫河镇都知道了,传得沸沸扬扬,就我们齐府还不知晓。”
“说”
“昨日在街上,三皇子进入了嘉,三少奶奶的马车后,后,”齐管家说到这里停顿,不知怎么形容。
“后什么?快说。”
齐管家低着头说道:“后,嘉莉和三皇子行,床笫之欢。”
齐无神暴吼:“你说什么?”
齐管家被齐无神的暴吼吓的发抖,解释道:“这都是下面的人说的,事情的真相未必如此。”
齐无神伸手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愤怒吼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在才禀报,我要你们又有何用。”
齐管家像一只被拎起小鸡一样,颤颤巍巍道:“家主,三皇子势力庞大,已经警告过下面的人,不许人说。”
齐无神把他丢在地上,双手紧握,脸色怒气渐消道:“你说,该怎么办。”
齐管家扶地爬了起来道:“三皇子势力庞大,不能公开与他叫板,如果家主有恨,应当放于暗处。”
齐无神偏过头看向他,疑问道:“难道我们齐家,装作不知道?”
齐管家重新拱手说道:“依我所看,为了一个嘉莉得罪三皇子并不值得,女人嘛!三少爷还缺女人吗?而且还是这种不干净的女人,干脆送给他得了。”
齐无神略有所思后,点了点头。
虽然齐无神气愤,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齐无神能坐上家主之位,自然不是莽夫之辈,做为家主要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可能为了一些私事断送家族的未来,甚至可以牺牲很多东西。
齐府后山
一条弯弯曲曲的石梯通往山顶,石梯的砌石是乱石铺成,路面并不宽敞,有一个衣着浅红袍的年轻人,散发随风飘逸着,缓慢的往山上行走。
他就是齐辰,手拿酒壶,脚步还算平稳,虽一夜未睡,但精致的俊脸并无憔悴之色。
石梯旁有一片竹林,两名一身浅白衣的术士,脚点着竹颠,往山上赶去。
术士,修行之人的统称。
“师兄,青术境强者的传承真的在这山上吗?”王景儿的白鞋轻点在翠竹颠,靠向她的师兄问道。
“不会有错,得师傅传的消息,当年大战就是在这座山上。”跳在前面的路古回答。
王景儿撇了撇小嘴道:“师傅,师傅,你每句话里面都有师傅,你那么喜欢听师傅的话。”
“无理取闹。”
“师兄!还是走路上山吧,这样跳,很费术气的。”
“也好。”
齐辰听见竹颠上有哗哗声,撇头仰望上去。
一男一女一踏竹颠,离开竹林,无借力之物,缓缓下降,因气流原因,两人白裳往上飘,呈出白裤。
裳-男女都穿,是裙的一种,不是裤子。
齐辰注视着两人落地喃喃自语。
“借力凌空,初术境。”
两人落在地上微蹲,王景儿换手握剑,对不远处的齐辰说道:“小子!算你有点见识,不是术士,也能看出我们是初术境。”
齐辰淡淡一笑,反问道:“小小年纪,叫我小子,那你是不是成老姑娘了?”
“你!”王景儿生气的跺了一脚,偏头看向路古,指着齐辰道。
“师兄他欺负我,快帮我收拾他。”
路古没有理会她,淡淡说道:“别节外生枝,去山上要紧。”说完踏步走向山上。
王景儿路过齐辰时,生气的冷哼一声,离去。
齐府内
忠贤推开了东厢房的房门,看到在床上沉睡中安怀毕,进入连忙呼唤。
“殿下,殿下。”
安怀毕朦胧的揉了揉眼睛,昨夜一夜未眠。
“什么事?”
“好消息!胡同县的人马已经到了。”
胡同县-巫河镇上层
巫河镇某客栈,安怀毕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一个老者的声音:“把门关上。”
一个脸干皱巴的老者坐在四方桌旁,一身浅黑衣,头戴黑桶帽,干瘪的手旋转着桌上的酒杯。
安怀毕关上了门,转身向前拱手道:“管老。”
“不必拘礼。”
“是,不知管老,来此所谓何事?”
“你派人去胡同县的事,我已知道了,这次来是来助力。”
安怀毕有些疑惑不解道:“这点小事,岂敢麻烦管老您。”
管老冷哼了一声道:“要不是看在你母妃的面子上,我才难得管你。”
安怀毕连忙点头道:“是是是!”。
“如今,你和你两个哥哥争夺皇位,你还出来乱搞,如果被皇帝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永远没机会登上皇位。”
安怀毕神情慌张,谁不想当皇帝,握着管老的手,连忙问道:“父皇他知道吗?如果知道我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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