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桔看梼杌双眼一闭,脑袋一歪,还伸出舌头,装死!
口水……咦……
竟然装死……
死豿!
装死也装的像一点,偷偷眯着眼还瞄她,就以为她看不到了。
当她是熊罴吗?
爱装死是吗!
姜桔羞恼成怒,手下不留情,把揉捏变成了撕扯,要撕掉一层皮的那种,疼得梼杌感觉自己的脸要被揪掉了。
但是!梼杌不敢动,女魔头快走吧,交集越深,祸害越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交集,装死。
自己弟弟都能下去手,何况外人呢,只能默默装死,只能苟着,只能希望,自己的丝毫不配合,让姜桔无趣,然后她感觉没意思就走了。
山上的猎人也说过,遇到不可力敌、还逃脱不得的凶兽,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躺下来装死,不管如何,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一定不要嘶吼鬼叫什么的,这样……这样就可以死的体面一点了。
梼杌认为现在的场景,很适合装死。
另外只有心里默默祈祷着,毕竟没有什么比五截更坏了不是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有一天,小爷我起来了,把你屁股揉肿。
梼杌狠狠想道。
咱是一个爷们,对吧?
总不能把一个俏丽佳人的脸揉肿吧,毕竟人家是女人,下手得有分寸。
屁股,啪!吸溜……
梼杌歪歪道,所以口水流的更多了。
姜桔看梼杌死豿一样,死瘫死瘫的,口水流一地,心里有些来气,姐姐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你畏惧我?怕我?
不可教训!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没意识到。
本来就没什么,就是想欺负人,但是看着梼杌这反应,姜桔心里有点不舒服。
是的,有点!!!
记住,女人的有点等于九成。
强势,这和她一贯的作风有关系,她女强人的性格,不服输,铁男,背负家族荣誉,等等等等,包括以前是欺负外人,外人都躲着她后,转而她欺负弟弟。她只能这样,借以释放她所承受的压力,如今梼杌送上门来,不欺负他欺负谁。
梼杌觉得自己惨咯,死惨死惨!
就因为那堵墙?或者那些花花草草?
骗鬼去吧,梼杌不信。
但梼杌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此刻……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软能硬!这个时候先服软,之后再硬气。
不过他错估了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位,和花坊里边不一样的女人。
在她眼里,装死不是服软,反而是眼不见为净,这是讨厌她?
男女不一样,思想很危险。
女人就是这样,当你不配合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悦了,脸上不说什么,当你唱反调的时候,她已经怒火值飙升,开始黑脸了,当她站在你面前,你却装死、装聋作哑不搭理她的时候,这时候请远离,嗯…对…是她暴走的时候。
不幸的是,梼杌一上来就开大招,不对,招惹到大招上了。
姜桔没有暴走,只是有点冷。
一点都不配合是吧!
装死豿是吧!
于是……
姜桔狡黠冷笑,伸手一点,梼杌舌头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舌头僵直,不可屈伸。
姜桔小手一夹,纤纤玉指像夹子一样,夹住了梼杌吐在外边的舌头。??(◣д◢)??
梼杌觉得自己有点装不下去了,舌头蠕动,不过好像没有反应,挣脱不了,舌头麻木了。
人体的本能反应,当你身上的硬肉受到攻击的时候,可以很好的控制它,胀大、撑开、逃脱!但是软肉……受到攻击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收缩。
还有它不好控制,因为它软啊,没有变化可言只有前进后退。
梼杌是软硬都有了,不过没有什么用,主动权不在他手上。
姜桔不光夹住,还拉扯、往外拔,丝毫不嫌弃梼杌的口水。
誓有一种梼杌不变长舌夫不作休的感觉。
加上拉成线的口水,嗯……
拔丝舌头!
把你变成长舌夫,你不是不讲话,装死嘛,不睁眼嘛,我有这么恐怖吗?
姜桔就牢牢的箍着,略施小惩。
“拔舌头拔舌头,嘿咻嘿咻,拔舌头拔舌头,一二三四拔舌头!”
姜桔小声哼哼道。
清脆如清泉的声音,配上怪异的词调。
梼杌……
有点瘆得慌。
你这个恶魔!
“你想做什么,”
梼杌瞪大眼开口道。
不过话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μ——「」¥”。
梼杌愣是自己也没听懂自己说的什么。
姜桔看梼杌瞪着自己,而又无可奈何的哑子,内心一丝小雀跃,不过脸上不显山露水。
依旧哼着怪异的小调。
嘿咻嘿咻……
“别看我,我会于心不忍的。”
姜桔看到梼杌拿大眼瞪她,有点不高兴,一脸纯真的说道。
于是!
伸手抹拉……
梼杌的眼闭上。
对,像极了之前饕餮的手法,把梼杌的眼皮往下抹拉……
姜桔抹拉下,梼杌再瞪开。
怪不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梼杌脸黑!
姐弟俩咋都喜欢抹眼?
就这样闭眼开眼,瞪了姜桔十下八下。
姜桔毕竟是女生,被梼杌直盯盯的看着,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摸人家的舌头,还……
于是悄然收手,顺便在被褥上擦了擦口水。
不甘示弱的瞪了梼杌一眼,站起来要走。
梼杌:“μ¥「——……」”
姜桔?
说什么?
不晓得梼杌说的什么,大概是舍不得吧!
毕竟舔了那么大会本少女的手,舔豿!
姜桔羞嚇。
不管了,回头再说哦。
“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到时候不玩拔舌头,我们玩烫猪毛。”
姜桔招招手,和梼杌拜别。
梼杌……
所以,我今天就要这样伸着舌头睡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起来啊,这家人很恐怖,之前那个要给我褪毛,这个又来给我烫毛。。。
真希望这是一个梦!
梼杌觉得自己最近飘了,过的有点不现实!
眼一闭一睁,好吧,这不是梦。
还有,那是你弟啊。扔老子身上,就这样不管了。。。
梼杌感到趴在自己下半身身上的饕餮。。
还好,自己有个被褥,至于饕餮……靠自己吧,愚弟啧帮不了你。
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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