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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弱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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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愿赌服输!”

    “不就是两件嘛!”

    “我等说到做到!”

    黄罴斩钉截铁道。

    梼杌:“嗯!”

    “两件!”

    持续在黄罴眼前晃着两根手指。

    “猰谕!”

    “梼杌看上了苏卿的弓箭,怎么办?”

    黄罴扭头冲猰谕喊道。

    猰谕一耸肩憨厚挠挠头道:“什么怎么办!”

    “看上了就给他吧,我等愿赌服输,诚而有信,堂堂大家之风,这套弓箭还是给的起的!”

    说着猰谕麻溜的弯腰拾起地上苏卿的弓箭,步入场内。

    不待梼杌反应过来,扔给梼杌。

    一气呵成!

    梼杌愣然接住。

    猰谕:“呐,两清了。”

    不待梼杌开口。

    什么!

    梼杌心里呐喊……

    “劳资什么时候说要他弓箭了!劳资想要的是那金鞭好不好,就算是镀金的,也可以刮几贝钱好不好,还有那黑铁棒,一看就是陨铁铸造,好材料,很值钱的好不好,谁要这破弓箭,还有分明是一套,你俩当我傻啊,分开就是俩啊?”

    心里沧海桑田,转瞬之间,梼杌明白的清清楚楚。

    “这俩趁人家苏卿不在,竟然强买强卖!”

    正义的梼杌顿时目露凶光!

    “喂!”

    梼杌喊着这俩货,正待理论理论一番。

    “爱要不要!”

    黄罴傲娇轻嗤一声,扭头就走,不搭理梼杌。

    梼杌……

    噗!

    目光瞄向猰谕!

    猰谕立马低头避开梼杌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混铁棒!

    像摸美人一样抚摸、揉搓着它。

    然后发出惨烈的叫声

    “什么,我的铁棒裂了,黄罴,走,快带我去找你最熟悉的铸造师。”

    猰谕指着一个浅白划痕道。

    还没有头发丝儿粗!

    黄罴:“好的!哥哥!”

    “梼杌!下次再讨教一番,我们是兵械见真章!”

    说着猰谕推耸着黄罴,留下一句狠话,俩人撒脚丫子就跑。

    呼吸间就消失在长街。

    静!

    周围一片寂静。

    不知情者目瞪口呆。

    这什么啊?

    “散了吧散了吧。”

    有人反应过来,大喊着。

    一会儿拥堵的街道又变得有序起来。

    摊贩叫卖声,路人讨价还价,一片热闹。

    ……

    “不放过我?”

    “苏卿不放过你们俩倒是真的!”

    梼杌摸着强劲的弓身自言自语道。

    “看不出来啊,小白脸挺富!”

    弓身蛮牛角加硬灵木制成,弓弦是不知名的兽筋,指粗的兽筋,可以看出来它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庞然大物。箭是灵羽加持,穿透力极强,倒也不亏,弓箭铸造难度比其他兵刃难多了。

    梼杌心满意足品鉴一番。

    “不过也对,在随军出征之前,嗯……闭关修炼!”

    梼杌摸摸鼻子,心里打定主意。

    随即背上缚了弓箭,拔出大戟,一步三晃的回府。

    与其说是府,不如说是一家小院。

    院落几乎要出了王都。

    一房一院,屋内里不过是几方大小,放着一蒲团;院里扔着石墩、憾山石、木棍棒,木刀剑等练体器物。

    梼杌入屋内把大戟靠墙而放,开始端坐在蒲团上敛息打坐。

    苏府……

    一侧院,假山碧水锦鲤,案几金樽排列,兽皮褥、白玉壶,杯杯金樽如满月,甘冽清泉实是酒。

    周围莺莺燕燕环绕,鼎釜内飞禽走兽肉异香。

    只听一声叫喊。

    “欺人太甚!”

    “梼杌要上战场!所以看上了我的弓箭?正差没有远兵?”

    苏卿一拍案几,大怒道。

    “是的,我兄弟俩拦不住!”

    “我拿我金鞭要换予他,好换下兄弟的弓箭,结果他嫌金色太俗!看不上!说什么黄白之物,忒俗!”黄罴撕啃着一灵鸟腿,含糊不清的啐道。

    “好吃!”

    “对!欺人太甚,我拿我陨铁棒换,说什么我的铁棒太黑,他脸白,不搭他!说什么就是只要苏卿你的弓箭!我等有言在先,占不得理,所以……人家不愿意置换,我们也强求不得,也只能任由他嚣张而去!”

    “不能失了你苏家脸面。”

    猰谕义愤填膺,又无可奈何道。

    “不过你放心,下次再遇到他,我一棒子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把你的弓箭交出来!”

    “到时候,他敢跑一个试试!”

    猰谕狠狠的撕下一个烤得金黄的羶羊羊腿,吞咽着口水啖道,嗷呜就是一大口。

    “嘶……真嫩!还是苏家的饭好吃!”猰谕心里想到。

    而后举起金樽示意苏卿。

    “哼!”

    “还有第三只腿!”

    苏卿和猰谕碰了一尊,恨恨道。

    吨吨吨……喝完俊秀的脸上阴霾一闪而过。

    “端不是个理!如此欺我,取我剑来!”

    苏卿酒气胸心,一卷长衫就要起来,越想越气。

    “唉,兄弟,急不得,哪有刚败了就去找麻烦的,这不是告诉别人,我们输不起人吗,还有啊!我和黄罴路上就商量好了,回头凑足一副弓箭给你!”

    猰谕站起来把苏卿按回,宽慰的拍拍他肩膀,使其坐下来。

    “对吧,黄罴!”

    猰谕冲黄罴眨眼。

    黄罴领会,吐出口中啐着的灵鸟腿骨道:“嗯!不能让苏卿一人吃亏!我们三人有难同当!”

    猰谕:“对!”

    “不用,谢哥哥们好意!一副弓箭而已……我苏府还多的是!”

    “不过这场子迟早得找回来!”

    苏卿心理不平衡道。

    “也是,弟弟家实力雄厚,如此我俩倒是矫情了。”

    “不会不会,谢哥弟的好意。”苏卿再次拦着他俩,坚决不让他俩予之。

    就算他俩真的到时候给我,自己是不会要他俩的弓箭的!

    三人自是一体!

    “来!喝!”

    苏卿寄愤慨于樽中酒,拉上猰谕、黄罴对饮起来。

    “喝!”

    “倒酒!”

    碰碰对饮,劝酒声。

    一场宴席至月当空!

    “嗝儿……”

    “别……别……送了,”

    “我俩……这……这…就…结伴回家!”

    “谁……谁……敢触我霉头,我…正……真好拿他…替……你出气。”

    猰谕打着酒嗝儿,一顿一顿道。

    苏府门口,酒足饭饱的猰谕和黄罴拒绝苏卿安排人送行。

    苏卿摸着额头,则无奈的安排着下人,分明三人中,他酒量最差好吧,结果这二人喝成这样,把他收的百草酒喝的底儿都不剩!

    “我……鞭……呢?”

    黄罴拿着鞭,摇晃着身体问道。

    “这不在你手上的吗?”

    苏卿指着道。

    “你们几个!把二兄送到各自府上,如有意外,提头来见我!”

    苏卿点了几个人,几个奴隶战战兢兢喏道:“是!”

    然后奴隶们搀着两人,上了马车,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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