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替咱九小姐鸣不平
“那行,要不你把我放在这里就行了,你回去照顾二爷,我叫司机来接我就是了。”刘总如坐针毡,谁不知道蒋易虽然只是个助理,但是业内就还没有能让他亲自送的。
刘总在心里反复总结,自己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二爷喝醉了,蒋易开车送他这…这别是警告吧,明天刘氏企业就要破产了?
“没事,您就把我放下吧。”刘总都要哭了。
蒋易又不好勉强,而且这个刘总看表情似乎是尿急…
蒋易只好把人放下,然后掉头回去。
所以在九粒还没能把人送回酒店的时候,蒋易就提前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扶二叔回去吧,这里晚上冷别着凉。”九粒收拾了包包也准备走了。
但是蒋易一看自家爷的表情…
嗯…这分明是说,你要是敢让她走,你就等着洗洗干净表演铁锅炖自己吧…
有了上次爷装醉博取九小姐的同情心的事情之后,蒋易这次机灵多了。
“那行,那九小姐和我一起吧,主要之前那个刘总喝的有点多,我这是把人放在半路上掉头回来的,我一会可能还是要安排人确认下刘总安全不安全,所以九小姐…搭把手?”
九粒瞧了蒋易一眼,对方说的也在理,所以也没矫情,点头算是同意了。
等到把人安顿在酒店之后,九粒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因为她一回头,蒋易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九粒暗骂一声下回收拾这个不尽责的助理之后,只能给二爷盖上被子。
二爷伸手一捞,想把人摁下来抱住,但是九粒早有防备,灵巧的猫腰一闪,就躲了开来。
去洗手间拧了毛巾给他擦了脸,之后坐在床边用吸管喂水。
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喝醉了。
毕竟那几瓶高度数的酒,是真的在她眼皮底下喝的。
九粒叹口气,把毛巾拿回去挂上,然后出门打电话。
…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满大地,外面有清脆的鸟叫声,豪华大酒店的招牌,也就是“清晨的享受”。
二爷在这种惬意的晨光中醒来,但是不肯睁开眼睛,只是伸手往旁边摸去。
他昨晚是真的睡着了,应该没有对她做什么,既然么欺负她,她应该不会逃跑才对。
可是二爷摸了好几次,周围都是空的。
难不成…她已经回去房间了?
空气都还有些香味,应该是才走不久。
虽然早上没有抱到人,但是想想昨晚上把她留在身边一整晚,二爷觉得心里还是有一丝暖暖的,像极了此时此刻的晨阳。
起床洗澡,叼着牙刷,二爷问站在门口的蒋易:“
那丫头起床没,还住在对面?”
蒋易没敢说话。
“昨晚上,她给我盖的被子?”
“是的爷。”
“去敲门,早上一起吃饭。”二爷喜滋滋的刮胡子。
“这个…爷…”蒋易略心虚,眼神乱飘正在努力的措辞。
就在蒋易还没措辞成功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钦川,你醒了?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一个又担心又温婉的女声传了进来。
温婉…这显然不是九粒。
“你怎么在这?”二爷不悦,而这个“你”,显然是指从外面进来的杨清素,但是二爷不是问的杨清素,而是问的蒋易。
“昨晚上,杨小姐就来了。”
“你通知的?”二爷沉了脸色。
“不是我。”我哪敢…蒋易低着头,杨清素就站在这里,他真的不好解释。
“是九粒给我打的电话,说是她二叔喝醉了,身边没人,所以让我这个未婚妻过来照顾。”杨清素特别熟门熟路的去拿吹风,看起来是想给他吹头发。
“未婚妻?”二爷侧头看她,眼神微冷。
“这不是还没公开嘛,九粒误会也不奇怪,钦川,你当初可答应过我,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半年我还不能留住你,我们就公开解除婚约。”杨清素把吹风机放下,眼里闪了些泪光。
但是这种楚楚动人的样子并不能打动二爷。
他说:“半年并不是给你的机会,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从没给过你机会,剩下的五个月,也只不过是为了搭建国外技术和国内市场通道,我才答应杨怀恩这五个月不公开,避免双方家族利益受损。”
“好,不管你怎么说,我总是有五个月机会的,这五个月我还是你的未婚妻。”
“不,你从来都不是。”二爷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扔下,看向蒋易,“送杨小姐回去。”
“钦川,你就让我留下来吧,我昨晚单独来,今天又单独走,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你这是用你的面子来威胁我?你觉得我在意?”二爷面无表情,眼神愈加冷凝。
连站在旁边的蒋易都后退了一步,爷这是真生气了。
只是他不知道是因为九小姐走了,还是因为杨小姐不走的缘故,总之,爷是动了真怒。
“钦川,我从高中就喜欢你…”杨清素落下泪来。
成熟的女人哭起来很美,像是风中凋零的花瓣,细细微风中都透露着香味和妩媚。
但是二爷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宁愿看九粒那个小姑娘哭的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擦。
“那你就留在这里吧,昨天什么时候来的,今晚上什么时候走。”
二爷抓了外套抬歩出去了。
蒋易赶紧跟上,顺便安排了门口的保镖,“杨小姐心情不好,别进去打扰她。”
下到一楼,蒋易去开车,二爷站在门口等了一阵。
顺便问了前台,昨晚上九粒什么时候走的。
看了监控之后,才知道她在他身边留的时间也就是
能给他洗洗脸盖盖被子而已。
纯亲情。
心里默叹一口气,二爷上车。
老妈子蒋易坐在驾驶室开始抱怨。
“爷,您说着杨小姐是不是有点过分,你们明明没有婚约了,而且她也知道你答应了杨家老爷子不能主动公开,但是解除了就是解除了,九小姐打电话让她来照顾,那她就算是不愿意说出来婚约解除这件事,那也应该委婉的拒绝。”
二爷没说话,只是坐在后座把玩着打火机,心情不好。
“而且她真的…真的不如表面上那么温柔,我昨晚上好言相劝她不停,最后我差点没被威胁死…”
“你这是在诉苦还是在告状。”
“这可不敢,我就是替咱九小姐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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