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也是个问题,最后,核弹的声响,无妨引来更多的尸群。”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两人都是苦大仇深的表情,相视无语。
突然间,魅蓝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不禁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有办法了。”
两人联盟四个多月了,魅蓝肚子里有多少杂碎,韩非一清二楚,照料本部都没主意的事儿,魅蓝说他有办法,韩非好不讶异。
韩非差别地看着魅蓝,不相信的表情明显多过相信,疑惑地问着:“真的?”
魅蓝隐秘地将身子凑到韩非身边,摇头晃脑地如此这般地一说。韩非听完后,表情更不自然了,哭不得,笑不得,看来这个点子又是一个不靠谱的主意。
有了准主意,魅蓝这贱人就开始得瑟起来,登时喊上苏浩,刘雪,乘着自己的专车,又往馒头基地赶去,折腾到晚上7点,总算在天色黑定以前,抵达了指标地。
刚刚恢复神智,且面无人色的岳不群一听老板又回来了,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对于这个射了他一脸的须眉,岳不群实在是有了心理阴影,只是听名儿,堂堂八尺男儿果然吓得跟瘟鸡似得。
亏得,魅蓝那边传来了命令,让岳不群好好修养,不用去见他了。岳不群这才长出一口气,这一放松,顿觉混身乏力,感觉就像害了一场大病似得。
糖果盒神事区,一到晚上,就执行宵禁,除了放哨的斥候,没有分外命令,是不允许外出行走的,毕竟这可不是清净时代。
1连1排驻地,排长房间里灯火通明。
白二坐在小马扎上,满是横肉的腮帮子上贴着六七张纸条,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一脸便秘的表情。
“排长,你快点行不?”牌友不乐意了,这人是白二以前班里的一位兵士,名叫张召,因为作战有功,接任了白二班长的职务。
“揍是,说了叫你别拿地主,偏不听!”另一位帮腔着,话里带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显然不满白二胡乱拿牌。
白二这把牌邪性,说得悦耳点,上面一串儿缺个7,下面一串也缺个7,说刺耳的就是一把单张,烂到不行以再烂,这特么还打个屁啊。
拿到一把烂牌,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又听到这两王八蛋冷嘲热讽,白二那双绿豆眼气的发红。
贼眼溜溜地转着,白二开始憋坏水了,手一指趴在房间一壁做俯卧撑的几个新兵,笑骂道:“何大仙儿,把你那性感的翘臀抬高点儿,腹部挨着地,我让你再加两百个。”
白二指的那位叫何神,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排里的老兵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仙儿。何大仙儿心里叫苦不迭,瞅着那边牌局正酣,刚想偷偷奸,耍耍滑,没想到就被排长瞅见了,苦着脸哀求着:“排长,我好好做,别加,别加!”
上次一排和金启山联神之战,死了五个,再加上照料部调走的李全,又抽了五单方面去了后勤连,就留下了十一人的缺,末世可没有什么新兵连,都是把选中的兵员索性扔到一线部队里,自个儿练去吧。
白二一壁笑骂着,趁着俩牌友把眼瞧向新兵,伸手偷偷摸向牌堆里的那张方块7,这货动作急迅的很,做得丝毫不带烽烟气,显然这龌龊事没少干。
“打牌,打牌!”白二咋咋唬唬地说着,拉回了俩牌友的注意力。
“一串儿,有人要么?”白二扔了一把牌。
两人摇摇头,白二隐秘一笑,一把放手了手里一切的牌。
“哈哈,两炸啊!”白二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一壁掰指头,算番数。
“等会儿!”张召一把按住了白二要拽小纸条的手:“你特么这个方块7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手过得就是方块7,一副牌里怎么蹦出两方块7?”
“哎呦,排长,你又偷牌了!”另一位小看着。
偷牌被抓鸡,白二脸不红心不跳的骂道:“那这把不算好了!”
俩牌友不乐意了,三人就开始扯着皮。
那三闹得不行样,几个正苦脸做俯卧撑的新兵,抿嘴偷笑。一屋子里的人,处得跟亲哥们儿似的。
练兵之道,各有各的招,像白二,他这一套就是和李全学得。
新兵为啥苦练体能,一是灌入给他们纪律的分解,把服从命令刻到他们骨头里,上了沙场,新兵们都不需要思考,上面一声命令,无妨自个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冲了出去。二是检测他们的意志力,别尼玛一遇上点事儿就怂了。
至于和老兵们胡闹,这里头也有说道。纪律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压抑人性。这帮老兵都是见过血的,连死都不怕,难道会怕一个小小的纪律约束?他们之所以服从命令,一是新兵时代的养成,另一方面就靠指挥官平时笼络人心,哄笑怒骂中,让兵士愉快地把事儿办了。
诚然,这里面还有个度,公私得分开,兵练得好不好,意味着上了沙场能不行以打,有些指挥官过于刻板,结果上了沙场,兵士恨他比恨敌人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挨了冷枪。
屋里人正闹腾着,门突然被打开了,一股冷风解散了屋里的暖意,接着,一只穿着神官特有高筒皮靴的脚踏了进来。
打牌的三人都是老油条,门刚一开,这边就跟变幻术似得,把牌桌料理得干清洁净,桌上摆着三本作战条例。
“哎呦,你们这是学习呐!”李全面带笑容地走进了屋子。
“李排!你咋来了?”白二三人行了个神礼,然后搓着手,点头哈腰就凑了上来。
“人是照料长了!你才是排长!”张召翻着白眼,提醒着。
“副的,副的啊,别尼玛乱叫!”李全给了张召一个爆栗,背着手,踱步进了屋,直奔三人藏牌的地方。
“哎,哎,照料长,您这是干啥?”白二闻风丧胆,赶快追了上去,可李全虎威犹在,他可不敢放肆。
“你们就是在学习这个?”李全打开了床单,露出了扑克牌,回头对白二挤兑着。
“没有,那是……”白二慌了神,急得脸红脖子粗的。
“给我包烟,我当今晚的事儿没望见。”李全拍着白二的肩膀低语着。
白二一脸不舍,他的那点人为全被苗苗收走了啊,这香烟还是护卫队供应的,平时一天一包,战时才不限量,在糖果盒里面,也是紧俏货。
“给不给?不给我走了哈。”李全笑容一收,板起面容,作势要走。
“嘿,做梦!”李全得瑟了,捂紧了兜。
“赶快的,别逼我动粗啊!”白二后悔不跌,屋里的人也开始回过味来,吃吃地笑着。
“命令,1营1连1排排长白二,抽调参加岳不群计划,向照料本部报道,其排内事物,暂由1班长斩唐代理!”李全语带铿锵地念道。
“得令!”白二行了个神礼,吼道。。
正事办完,屋里又恢复了开始的气氛,只是白二脸露异色,但是有些作战命令需要遮盖,他也没敢多问,只是赶快把手头上的事物和斩唐举办了叮咛。
“走吧!”李全招呼着白二,和屋里的人挥手告别,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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