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云天伸了一个懒腰,瞪着朦胧的双眸,带着迷糊,看着众人。
众人心里这时都火了,都快被马蜂蛰死了,这个小子,怎么还当上了观众。
云天慢悠悠的走着,来到了百米外的一颗老树,打出了势大力沉的一拳。
“嘭!”树干表面出现了裂痕,浓郁的香气从内部散发出来。
马蜂们煽动翅膀,停止了对少年们的攻击,它们齐齐调转了方向,盯着香气飘来的方位。
“啪,啪。”树干的裂痕延伸,继续扩大。
里面浓郁金黄色的蜂蜜溢出,浓浓的,带着诱惑的味道。
马蜂们前仆后继,涌向树干。
危机解除,少年们拨开云雾见青天,他们喜极而泣,当目光看见云天站在那里,像是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时,愤怒之火,点燃了少年们好战的心。
“打死他,打的他满地找牙。”一个被咬的最狠,整张脸都肿的没有人样的少年,发出了鬼嚎的声音,冲了过来。
刚跑了一步,气血上涌,浑身疼痛,就像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身体,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烫。踉跄一步,倒地不起。
“你们呀,一个个血气方刚,这样是不行的。太冲动了,马蜂的毒液很毒,若是强行运气,或是动怒攻击,会急火攻心,搞不好会死人的。我要是你们,就赶紧的去医馆找解药。命要紧。”云天像一个老夫子教训学生那样,教训这群爱冲动,荷尔蒙过剩的少年们。
他们一听,顿时忘记了愤怒,纷纷结伴,互相搀扶,前往医馆。
“哎。”一声悠长的叹息在云天身后响起,一只白鹤站在他的身后,发出了痛心的长叹。
白鹤高十米,浑身雪白,沐浴在阳光下,很圣洁。
“白鹤,你责怪我,又在做坏事了,是他们惹我的。他们说我,是修行废材,还辱骂我的母亲是妓女,被男人玩弄,连我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他们太可恶了。白鹤,我不明白,我明明很聪明,为什么修炼了七年,身体内的丹田内府还是空空如也,难道我天生就不适合当修真者。
还有,我的父亲,母亲到底是谁?我绝不相信他们是无名之辈。鸿飞老祖,春老祖,水炎老祖他们都疼我,我看的出来,他们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一个熟悉,令他们尊敬的人。能让他们尊敬的人,必然是个大英雄。可是为什么,派里的人都恨我,他们不愿意和我接触,敌视的眼光包围我。当着我的面就污言秽语。白鹤,这到底是为什么?”
云天握拳,小脸憋的通红,将长久以来的疑惑,愤怒,不满,心酸,统统在此时发泄出来。
白鹤再次长叹,半天没有说话,定了定神,开口“孩子,回屋吧,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后,也许就会变得不一样。”
啪,啪,云天踢着小石头,不满意的走向后山自己的屋子。
“算算时间,你的元气封印该解除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肯定有道理,云天,从明天开始,你将面临一个崭新的未来。”白鹤心道。
。。。。。。
云天回到了他居住的小院,小院不大,四周是篱笆墙。院内种植了奇花异草,还有些药草。在中间位置是一座二层绿竹小楼,这里就是云天的家。
回到了空空荡荡的家里,云天卸去了在外面的伪装,蜷缩在屋内一角,低声哭泣,他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坚强。摘下带刺的面具,还原真实的自我。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从小到大,身边只有白鹤,没有朋友,亲人的可怜孩子。
哭了一会,擦了擦眼泪,他站起来,自我安慰“没什么,都过去了。”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好习惯,哭过后,就会将忧愁放到一边,继续面对新的生活。
吃过晚饭后,云天进入了卧室,看见了床头巨大的白色横幅,上面写着苍劲有力的大字“成为天尊,谁和我争,揍谁。”
苦笑一声,这是自己七年前写的豪言壮语,结果被现实无情的打击,可是这副字,他从来没有撕下来,扔到火炉里。
天尊,修真者的最高境界,神的存在,那是多少修真者前仆后继,向往的境界。
夜色浓浓,云天坐在床上,凝神静气,双手掐诀,默念玄通功法,本派弟子入门最基本功法。
这种修炼,云天持续了-->>(第1/2页)(本章节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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