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很欠揍？”
“嗯？”
原本不可能从一个七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的，话说出来时竟然显得有那么几分可怕和怪异。
旁边别的小孩见到这一幕，全都捂上了眼睛。
刘小松：“快给我去报告老师。”
他刚一说完，脸上就挨了好几拳。
“我最讨厌别人议论有关于我的事情，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你很厉害吗？”
刘小松眼泪和鼻血以及鼻涕全都混杂在了一起，那个场面是所有孩子都没有见过的。
可以说是十分的悲壮。
温沐暖慌乱地看着整个混乱的局面，立马喊道“大哥哥，你不要打他了好不好。”
“他流鼻血了。”
温沐暖声音中带着一点点哭调。
可是旁边的人却像是打红了眼睛一样，拒绝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声音。
教室里的桌子积木还有板凳，全都落在了地上。
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准备去拉那个少年。
可是那个少年却像是拼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样，去跟面前的人打。
温沐暖心里有点恐慌。
她刚想也去拉那个少年，就见门口的老师来了。
“怎么打架了？”
“快点快点，放开他。”
大人的力量总是比小孩子的力量大。
温沐暖没有去看那一个场景，然后就哭了起来。
如两年之前相同的哭声从自己的耳边响起，言夜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慢慢放松了下来。
可是就在这一秒，刘小松突然抓住时机反击了起来。
言夜寒的脸上就这样挨了一巴掌。
“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不好。”
“你们两个人怎么会打架。”
“快快快，我给你止一下鼻血。”
刘小松整个人都被那位女老师给围了起来。
然后迅速的朝外面走去。
从他鼻子中不断流出的鼻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水泥地上。
那些血液形成了一个指引的方向。
整个血迹都很狰狞。
也很吓人。
绝对不是一些小孩子可以承受得了的。
…
温沐暖看到那边的人出去，此时所有的小朋友都离着言夜寒远远的。
生怕他会突然发起疯来，伤到自己。
他们全都看见言夜寒打了刘小松，而且还打出了血。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大哥哥，我害怕。”
温沐暖脸上的恐惧和眼里的恐惧是真实的。
言夜寒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温沐暖脸上被泪水划过了面颊。
那张在他面前笑的小脸儿，整个都花了。
还有一点点梨花带雨。
言夜寒一点点的靠近温沐暖，他的手上还有鲜血。
言夜寒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尤其是讨厌别人身上残留下来的东西。
他简单地把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往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然后用指腹抹了抹小姑娘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刚刚吓到你了。”
“不要害怕，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
言夜寒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性格里本来就有隐藏的暴力因子。。
当那些因子在某一刻爆发出来时，他自己都是茫然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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