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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乘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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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离去也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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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皆有灵,万物皆通灵,灵气,与这个世界密不可分,正因灵气的存在,人,才能踏上那本来虚无缥缈的,长生之路

    山有草庐人有情,水秀风清月正明。

    此间少年喜练剑,离去也算是成全

    天玄大陆,皓远国边境某山之中,旧草庐。

    黑衫少年跪在屋中,对着面前老者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什么,从面相上来看,老者似乎有些微怒,手中戒尺直指着少年。

    “回禀先生,德分为武德和文德,习武者,善止戈;习文者,礼乐御书,君子风雅,言谈之中不附庸尘。而礼,作为学者,当尊师重道;为人者,当孝敬父母;为臣者,自当尽忠尽责。至于这法,还分为国法和家法,国法为重,家法为轻,重诛九族,轻苦其身。先生莫怪,徒儿却是都明白,已然牢记于心!”这少年说完便对着老者行了一礼。

    “我不怪你我怪我柳千秋教徒无方啊!你竟然敢持剑行凶斩人臂膀?平时教你的君子之道都去哪里了!”老者说着说着那手中戒尺似乎就要对着少年拍打而下。

    “师父莫气,都是徒儿不好,毁了师傅清誉,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我张逝不是那无情之人又岂会不知,奈何周不逊他欺人太甚,辱骂徒儿是这有娘生无娘养的杂种,还诋毁您老人家的清名,这才一气之下斩断其臂!师父莫怪,如若师父要惩罚徒儿以赔那厮,便砍了我这右臂给他送去!算我张逝还与他的!”张逝话毕竟取下悬挂在左腰间的三尺青锋就欲交给老生。

    “我何时要你断臂赔与他了?既然砍都砍了,还还他做甚!且不说他出言不逊,单说你是我徒弟,又怎会真的怪罪于你,只是这周不逊的父亲周不同和皓远帝国的皇室明里暗里的,都有些关系有道是君子不立危险墙之下,这对父子在这里一天,这皓远国徒儿怕是不能住了”老者对其讲述道。

    “师父这是何意?要赶我走!?”张逝惊措道的问道。

    “如果可以,为师也不愿好了听为师的。”老者对其劝慰般说道。而张逝不再言语,如果真的像师父所说的那样,这周不同和那皇室贵族有关系的话皓远国,他还是离开的好,毕竟那周不逊的背景比他要强了太多师父说的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那师父会和我一起吗?”张逝忽然对着老者问道,听其语气似乎很是希望老者会和他一起出走,毕竟这十四年来,他都不曾离开其身边,心中难免不舍。

    “为师就不再陪你了这破草庐住了大半辈子,你我师徒缘分,从这里开始,便也从这里结束吧且过来,为师尚还有东西赠予你。”话毕老者便从卧榻之下取出来几个物品。

    “师父,这是?”张逝向其问道。

    “呵呵,当年你那不成事的爹娘遗留之物罢了说是要你等到弱冠之年再托付与你,现在却迫不得已的提前了。”老者笑着对其解释,倒是令张逝神伤。

    “来把这发冠带上给为师看看。”老者说完便为其匝起了一个发冠于顶,一时之间也是英气十足。

    “师父莫要取笑徒儿了”只见这张逝虽然年方十四,却也挺拔而立,身着黑衣头束黑冠,剑眉星目好似藏有星辰大海,唇红齿白,面冠如玉,虽然说不上风华绝代,但这一表人才还是可以用来描绘,唯一的不足就是第一眼的感觉,并没有多么惊艳。

    原来这发冠却是父母打算待其年到弱冠所赠之物

    “那此本书呢?”张逝再问道。

    “呵呵,这可不是普通的“书”啊,它名唤做霄剑诀,为师虽然对于剑道也是颇有研究,但始终是看不懂上面所描绘的招式,或者是我对于这剑之一道的火候还不够吧想来你父母的“陨落”和这书也脱不了干系”名唤柳千秋的老者,对着张逝语重心长的说道,在简单为他讲解其父母之事后便滔滔不绝的一顿嘱咐话较以往是出奇的多,而张逝就是这般静静的听,虽然他平常最怕的就是啰嗦,但这次,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反驳半晌后老者也感到自己的失态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老者才重重的拍了拍张逝的臂膀,将那柄行凶之剑再次悬挂于前者左腰之间。

    张逝久立不动

    “走吧为师这破草庐太小了装不下你了,以后啊,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老者对其说道

    张逝撇开黑袍双膝着地,对老者便是行了一大礼。

    “请师父!受不孝徒!张逝,一拜!”话毕一叩首,起身扭头,拔腿便走没有丝毫的停留,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首一次张逝倔强的身影前,那张颇为英气的面容此时已是涕泗横流,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过一道声音

    就这样,他离开了久居十四载的“破草庐”,在张逝离开不久之后,周不同便带着许多武人寻上门来,等待他们的只有一老者在庭院之中品茶阅书,百般搜寻,无果之下只得退去了,不然他还能怎么办,刁难一个半只脚踏入土里的老人吗?而经此事件的几年后,老者再也受不住岁月的摧残便驾鹤西去,可怜其身后事都无人料看,就在这草庐之中化为一捧黄土,森森白骨,而这青青草庐,在无人料理之下,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破草屋”

    有时侯离去,也算是开始。

    皓远国边境,平安岸头。

    “哟,小哥,要坐船嘛,要离开这皓远国,除了最东边的官路就只剩下这平安渡的水路了。”此时有一船夫打扮的中年男子对着张逝说道,而其目光可谓四下打量着张逝,似乎后者年方十四便出家闯荡让其颇感意外,毕竟别人家的孩子这般大时还在家中玩耍呢

    “嗯,要去玄彦国。”张逝对其说道。

    “好说,再等等吧,要是只有你和现在船上这几人的话,我跑这一趟简直是太亏了。”船夫打趣般说道。

    “哦?船上之人也一并要去玄彦国嘛?”张逝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嗐,从这皓远国的平安渡口出发,除了去那风峡渡的就只剩下玄彦国了,而这风峡渡的水流又是极为湍急,我等做这小本生意可都不愿意把命给搭进去,那可亏大了,所以这平安渡口名义上能到两地,实则只有玄彦国一路可行,好啦快些上去吧,我今天是怎么了,和你这毛头小子说这般多。”船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而张逝也识趣的上了船中,只见这船身长约十余丈,宽约七八丈,倒也算是颇为的宏伟,想来载下二十余人是没问题。

    在这船上也有着七人,看样子不像是皓远国之人,想来是那玄彦国人来玩够了打算回到家乡的游客。这些众人中有四人是护卫装扮倒是颇为的壮硕,看见张逝持剑上船,对其皆是有着不算和善的目光

    “几位大哥,我我不是水贼,我是来坐船的”张逝有些磕巴的解释道,但这些人的目光更加的尖锐了他一时间有些难堪。

    “呵呵,吴伯,不要这么盯着他了,人家还只是个未冠少年,可别吓坏了他。”张逝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位紫群少女,看其年龄似乎还长张逝两三岁的样子,相貌颇为俏丽,唇红齿白,叶眉杏眼,倒也颇为的可爱,而张逝这小子平时又没怎么看过姑娘,一时间竟然直愣神

    “咯咯不要这样盯着我啦,我叫南汐琰,你呢?”女子笑着对他说道。

    张逝却是涨红了脸对其答道:“你好!在下张逝,弓长张,逝去的逝”

    “呵呵,琰儿姐姐,看见了嘛,这小弟弟脸都红了呢。”定睛看去说话这位的容资似乎还略高于南汐琰,也是颇为的可爱,而旁边有一白衣男子在旁,似乎是其追求者的样子,看其样子想来还是未有成功此时两人也是含笑望向张逝。后者一时之间尴尬至极好在那船夫此时又带着四五人上来,看其装扮来看,应该是那江湖游侠无疑了,个个生的英朗不凡,倒是替张逝吸引住了两女的视线,另其大喘口气,而那白衣男子却是不怀好意的望向众侠客,谁叫你们生的如此英朗,吸引了人家心中姑娘的目光!人家能不酸嘛。几位侠客似乎也察觉到了白衣男子的目光,回瞪了过去。

    此时,船只却是开始行进了起来,张逝索性就进入一间船屋之中,他可不想掺合进这争风吃醋的事件之中那架势,感觉下一秒都能掐起架来,古人诚不欺我,红颜皆为祸水啊

    皓远国距玄彦国的路程不可谓不远,陆路架马驱车都需要十余天的时间,水路虽近些,却也需要五六天的时间才能到达玄远渡口。

    为了不使这段时间不至于过于的枯燥,张逝在船屋中钻研着这本霄剑诀,不过师父他老人家都没能钻研出一星半点儿,作为徒弟他又能有何作为呢但有一点他确信无疑,此剑决却是着实不凡,竟然记载着那陆地神仙之能,以气御剑看着法门记载在前几页,应该只是皮毛,倒是给他不小的震撼。

    算算日子是快到玄彦国了,一直在船屋之中倒也闷的很,张逝索性来到甲板上面透透气。让他大感意外的是其余的人竟然都在甲板之上,一两个是正常,不会这么巧吧,都出来了?

    “是小兄弟啊,你也感觉到这水流不对劲了吗?”说话这位叫楚明,是那几位侠客之首。

    “楚大哥?怎么回事,还有南姑娘你们也在。”张逝颇为不解。

    “呵呵,张小兄弟第一次坐船吧。”那位先前凶过他的吴姓中年人笑着对其说道。而张逝则是承认般点了点头。

    “那便没错了,你看远处的水流,如此湍急,必是结成漩涡的预兆啊!”楚明说到。

    “那为什么不让船夫绕行”张逝话至此却被那面容比南汐琰还要俏丽三分的女子打断了。

    “没用的,只有这一条路真是奇怪,几月前来的时候还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女子摇了摇头说道。

    “各位!抓紧周围较为牢固之物,我看看能不能一举突破这片湍流!如果不能,大家自求多福吧!至于这路钱,各位若是有缘,自会再相见,到时再给也不迟了,在下齐言铭,各位可莫要将在下忘了,预备,冲啦!”话毕船只是扬帆冲向那片湍流而张逝等人在第一时间就抓紧了船把,以免到时候连个倚靠之物都没有。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漩涡的降临。果不其然,在船只驶进这片水域的时候几乎是“寸步难行”,在湍流的的拉扯下一点点进入水里面。此时的船体已经倾斜,众人连最基本的平衡都保证不了而那船尾已经被这“寻食的野兽”给吞入腹中却是要自求多福了怎么办,此时若是再不做些什么,是必定要被吸进这漩涡之中的,到时候可是九死一生没成想我第一次坐船就要出此等事件张逝此时将霄剑诀放进了木匣之中,将其环抱胸前,这样就不会被水流给冲走了,而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霎时之间整个船只便被淹没,至于其他人如何脱身,下场如何,却与他张逝两不相干了毕竟他自己怎么存活都是个问题。

    一进入水中,就顺着漩涡被拉入底端,这几乎是在几个呼吸间就完成的事情,强大的拉力将他一身黑衫扯的稀碎,露出晶莹的肌肤感受着刺骨般的冰凉加上刚才一瞬间的拉扯让他却是喉咙一甜。然而还未给他喘息之机,又一股力量袭来将他扯走,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但他却是知道自己不能闭上双眼,如果闭上,怕是此生就再也醒不了,用着仅存的力气张逝咬破了舌尖,总算保持了一丝的清明。但在这冰冷的水底,加之湍流的干扰,令他的腹部又胀又酸,这阵翻江倒海可给他折腾的不清,百般无力之下他就这样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唯有这环抱胸前的木匣未曾被扯动分毫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某国某地域海边

    “这位公子,公子!没想到竟这般烫!”在这水边一身着粉裙,面容清秀的女子此时正背着位赤裸上身,手攥木匣的男生前行着。此子不是别人,正是张逝,在这湍流在水底一番搅动之后却是将其带到了这水边。而此女是这一带的“渔民”,途径此处遇到了昏迷不醒的张逝。此时她已将她带回了闺房之中,后者已然是发了烧。想想也是,在如此冰冷的水中待了许久,未死已是万幸,发烧却是必然的,清秀女子熬了药汤端了过来正一勺勺的喂给张逝,却不知后者心神已进入了精神世界当中,对于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

    “张逝嘛”

    一道极为沧桑的声音在张逝脑海中响起

    “你是谁!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张逝对其惊呼,眼前的“老者”他根本未曾见过一面,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

    “你且过来”

    “我在问你话!快回答我,怎么会在这里!”

    而眼前“老者”似乎无视了张逝的问题。

    “放心,我不会加害与你”沧桑的声音在前方一席白发的“老者”口中传来

    此时的张逝心跳急剧加速,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有这么位诡异的老者叫他过去令他汗不敢出,小心翼翼的向其走去,虽说只是精神世界但他可不敢拿这自身的性命开玩笑

    直到临近此“老者”的身前,张逝才算是看清了前者的面孔,一席白发配上这略显沧桑的面容,原来竟是个中年大叔般的人物,只是太过的沧桑以至于让张逝第一眼就觉得其人真的很老

    “您是?”张逝试探般的问道。

    “呵呵,小家伙戒心倒是不小,虽然说也算是件好事吧”此中年男子颇为和善的看向他。

    “敢问前辈,是何人也,在下张逝,拜见前辈!”这下张逝是明白了,对方对他没有任何的恶意,而自己又何必这般忌惮呢

    “我是何人,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在等待,等待一个唤醒我的人,显而易见这个人,就在眼前。”中年男子笑着对其说道。言语中所指,不是张逝,又是何人。

    “那敢问前辈,所谓何事而出现在我的神念之中”张逝问道。

    “我早已说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舞一段剑,之后自会溃散在你这脑海之间我只是一段分魂罢了,好了,话不多说,你且速观之!剑来!”

    话毕但见其以气凝剑,握在手中显得如实物一般!竟然是那以气化形之法!难不成,此人竟是那陆地神仙!如果是的话,那他此番机缘可就大了,这霄剑诀,竟是那般修士所传!想来父母之事多半也与“那类人”有关,说不定父母也是“那类人”呢

    再看此时,中年男子手中之剑已然凝聚成型,自顾自的舞了起来。

    剑舞如飞,满堂花醉。

    中年男子剑舞之下,仿若扶摇,直上霄。正所谓!满堂花飞醉白发,一剑西来百花杀!而这仅仅是其中的第一剑式,就令人如痴如醉,让张逝的心中极为震撼!

    白发似雪,面如刀削。

    翩翩白发之下,男子那如刀削的面孔映照在月空之中,仿若令天地都黯然失色,如此平淡无奇的面容,却让人心如潮涌!

    一剑一念,翩翩若仙。

    一人一剑,一剑一念,宛若剑仙,剑光所过之处,皆化焦土;剑芒所往之处,无不臣服;剑锋所斩之处,万里浮屠。

    剑之所至,意在剑先。

    剑随意走,所指之处,无死不休,剑法,是杀人之法;剑技,乃杀人之技;剑客,当怀杀人之心!以杀止杀!我外无他!

    何为剑,何为念

    这中年男子的面容,平淡无奇,却散发着让人心生折服的魅力

    “昔日光华换白发,手持长剑甚潇洒几分情来几分她?愿做浪子不谓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番剑舞之后,男子的这道分魂,便是自行溃散在了这片“天地”之间。独留张逝痴醉于先前那阵剑舞之中,心如潮涌,久久不得平息。

    剑光所闪之处,在其脑海深深留下了道道痕念

    “多谢前辈此番教诲,小生张逝!拜谢!”张逝在半晌后对着那宛若剑仙般的男子溃散之地行了一礼,刚刚听其最后那般说辞,只怕也是这情场失意之人啊古往今来,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就算是这等人物都无法抵挡,那我呢我们呢?

    要想成为那无情之人,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

    此时张逝的双眼缓缓睁开,起身环顾四周,却是一间小屋,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味道,是属于鱼的,那自己应该是被这里的住民给救了,看到木匣和长剑都在不远处他起身便要去拿,可就在此时门开了~

    “啊!~!”一道惊呼从背后响起。

    张逝机器人般僵硬的转过头去,一清秀女子却是捧着几件男衣站在门口,而自己两朵花瓣般的屁股就赤裸在外,好在不是正身对门不然他的清白可就不保了不过好像,已经不保了。

    “嗨~”,张逝尬尬的挥了挥手,此女理都没理林枫一下的就跑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此时清秀女子小脸透红,简直比那熟透了的红苹果还要鲜红,一时之间显得娇艳欲滴,要是要男子路过的话只怕保护欲会爆棚。

    张逝将男衣穿于身上再把长剑悬挂于习惯的做腰间,而木匣中的剑诀已然干透,他也顺势揣入怀中。

    “姑娘,我好了,你进来吧。”这话怎么听起来怎么不对味

    清秀女子的脸上的红晕此时算是退去不少,“姑娘你好,在下张逝,救命之恩感激不尽!以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张逝这番客套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女子打断了。

    “不不必多礼,就算当初路过之人不是我,想必也不会放任少侠不管的。”清秀女子对其说道。

    “哈哈,但姑娘毕竟也算救了在下一命,万望姑娘能将姓名告知在下,也好心中有个念想,毕竟刚刚姑娘,还让我吃了不小的亏呢。”张逝打趣的说到。而此女的面颊却是再次红粉交加。

    “我叫初雪,公子公子叫我雪儿就好。”初雪说道。

    “好的雪儿,不知我此次昏迷共计多少天啊。”张逝半开玩笑半问道。

    “公子在我带回家中那天,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至于没遇到之前,却是不晓得了。”此女唯唯诺诺的说到。

    “这样啊,小生还有一问,望姑娘解惑。”

    “你说吧,不用这般客气的”女子说道。

    “就是问一下此处是哪国地界,姑娘知道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在哪里嘛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嘿嘿。”张逝笑着说道。

    “嘻嘻,公子倒是问对人了,以前我随着父亲去城里办过几次事,家中还是有几份地图的,至于此地乃是玄彦国的边境之地,名唤海天峡,公子能在这片海域中漂泊上岸,定是吉人自有天相。”此女笑着说道,看来此地却是玄彦国无疑,至于为什么会从平安水道漂到外海来却是要问那段涡流了,不过在这海天峡中没被其中海兽吃掉,或许只能说是天意了,不过并不排除那位白发中年人加以保护的可能从中缘由,谁又能知道呢,呵呵。

    “既然是玄彦国便好,在下先谢过姑娘了,望姑娘将留给我一份地图,我才得以上路,便不多加叨扰姑娘了。”

    “现在就要走吗?”此女一时间美目连眨,有些疑惑的问道。

    “却是如此,事不宜迟”不知什么原因,张逝却是不想再久留了,或许还是因为那中年男子溃散前的一番言语吧诶,看着此女眼里略闪而过的一丝遗憾他心中也是百般无奈,或许这就是有缘无分吧不过他先前可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想必早就给此女看光了吃亏的可是他啊!

    “小生便是先行告辞了!雪儿姑娘多多保重!”话毕他便手持地图向着远处走去了。

    而此女眼中除了那略闪而逝的遗憾,更多的却是期待和玩味。

    “张逝,我们还会再见的,没成想此次外出游历,倒是碰到个很有趣的小家伙呢。”此女笑着说道,却是给自己听的,只见其下一刻一个转身之下竟换上白色罗裙,三千青丝飘然及腰,粉嫩的面颊柳杏般的眼睛,出落的倾国倾城,倒是无愧为初雪二字。再然后整个小屋都浑然消失了,连带着个人

    对于这一切,张逝却是浑然不知。

    属于他的道路,才刚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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