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王捋了捋胡子,故意显露出忧心之色,对南宫傅说道:
“南宫兄,这事你还想不明白吗?那不轨之人何等奸诈,贤侄刚到月港城,第二天就遇刺,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贤侄当场真遭遇不测,贼人作鸟兽散,无法追踪真凶,南宫兄你是不是要找本王要个公道,届时将军你是不是要与本王反目,支持他人。”
南宫傅并没有顺着信阳王往下说,而是正义竟然道:
“王爷小看了末将胸襟,南宫默既然受黄命,保护世子周全,如有意外,自然是他命该如此,末将岂会责怪王爷,南宫默为世子捐躯,那也是他的福气。”
信阳王一时尴尬,他完全没有想到南宫傅会对自己亲生儿子的生命看的如此淡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自己心中的计划,完全被南宫傅的思路打断。
信阳王沉默了片刻,终于说出此次造访南宫傅的真正原因,信阳王看着南宫傅说道:
“南宫兄,本王就直说了吧!此事拜访将军,一来是告知默侄儿遇刺的情况,二来是想让将军助我。”
信阳王为了拉近跟南宫傅的关系,连称呼也开始变了。
南宫傅假装不明白信阳王说的什么,疑惑的问道:
“不知王爷需要末将做什么,只要末将能做到,不违背初心,末将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信阳王见南宫傅一直在跟自己打哈哈,心里有气,但多年朝堂的尔虞我诈,早就让他练就喜怒不表于面,信阳王压制心里的怒火,陪笑道:
“南宫兄,你就不要假装糊涂了,自然知道本王所指何事,现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纷纷战队,本王需要南宫兄呀!有了南宫兄相助,京儿就能如虎添翼,届时成为储君,本王必定重谢。”
南宫傅皱着眉头,他没想到信阳王已经如此证明正大的拉拢自己,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南宫傅为难的说道:
“王爷,此时不可操之过急,还是缓缓再说,末将向你保证,如果要末将选择战队,必定站在信阳王这边,只是目前不符合实机。”
信阳王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但还是淡淡说道:
(ex){}&/ 南宫傅没有反驳信阳王的话,也没有去刻意去奉承,抱拳施礼道:
“末将预祝王爷马到功成。”
信阳王站起身,笑呵呵的回应道:
“承将军吉言,本王就不多叨扰,先行告辞。”
南宫傅见信阳王起身,也跟着起身,听闻信阳王要走,也没打算留客,抱拳施礼道:
“末将恭送王爷,王爷请……”
说完向门口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送信阳王直至出了府门,南宫战和南宫哲也跟着送信阳王,三人躬身抱拳看着信阳王上了马车,直至马车消失于拐角处,才直起身来。
信阳王走后,南宫哲开口说道
:“父亲,三弟一向谨慎,没有确实证据,他不会指向某人,但每次他怀疑之事十之八九都能确定是对的,我相信此事他也一样,不会有差错。”
南宫傅皱着眉头,对南宫哲和南宫战说道:
“回去再说……”
南宫战和南宫哲向南宫傅施了一礼,应答道:
“是……”
南宫战一直不知道事情的结果,现在信阳王也走了,不禁着急的问道:
“父亲,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敢行刺三弟。”
南宫傅再次听到南宫战询问,缓缓说道:
“此事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你不可鲁莽行事。”
说完向南宫哲点了点,示意他直接告诉南宫战,南宫哲收到父亲的指令,在南宫战耳边耳语几句。
南宫战显然不相信,盯着南宫傅寻求答案,南宫傅点了点头。
南宫傅怒气顿时又上来,愤然道:
“我这就去找那老狐狸,还假惺惺的在我南宫家晃来晃去。”
说完就要往外走,南宫傅见状呵诉道:
“给我站住,你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刚刚才交代过,又是这般鲁莽行事。”
南宫战不甘心的定在那里,头也不回生气的说道:
“父亲,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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