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这又不是什么小事,你一个小孩子能做成什么事。”
“不行就不行嘛,凶什么凶。”
正当林奇悔打算说话,林逸轩开口了:“阿哥,我觉得这也不失是个好办法,让琦烟先去张氏,我们先去较远赵氏,然后谈妥之后立马赶去张氏,就算琦烟没谈成也没事,我们就继续谈,只是这样我们这两天都不能休息而已。”说完就对着林奇悔使了个颜色。
林琦悔似乎看出了林逸轩想要干什么,然后沉默了一阵。
“那行吧,明天早上和我们一道出城吧。”
“我一个小孩子能做成什么事,还是不要捣乱了,哼。”
“你,不去就算了,那就好好在家呆着。”
眼看这父女俩又要开战了,林逸轩只好又制止了林奇悔,“好了,琦烟,就这么定了,你明天早上和我们一起出城,然后明天我们先写一封信,你带着去就行,还有,亭升,你也跟着去。”
“啊,爹,这不太好吧,就我这样,路上遇到个歹徒可怎么办。”
“少来那一套,你现在的功夫,一般的小毛贼来几个估计都不够你打的,就这样定了。”
张若琳这下慌了,亭升毕竟年纪太小了,刚要说话,林逸轩就抓住了她的手,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张若琳只好叹了一口气。
坐在一旁的望舒,看着亭升明天都要去外地,那自己在这又什么意思,倒不如在家读读书写写字,可是刚才已经答应留下来玩几天了。
林奇悔看到望舒有点失落,但是又没办法,更不能让她跟着去,只好对着她说:“望舒啊,你要不习惯的话,明天你给你伯母说,让她陪你回去。”
望舒没有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后,眼神突然变得坚定:“伯伯,我能不能跟着亭升和烟姐姐一起去。”
林奇悔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赶紧看了望舒一眼,但是看到的确实望舒满眼的坚定,然后打算说出口的话,到嘴边便停下了。
“望舒啊,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你这身子经不起折腾,何况路途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
“能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啊,奇悔。望舒,我同意你去了,跟着他们去吧,我相信琦烟那小丫头和亭升会照顾好你的,能有什么问题。”
在灵武敢这么叫林奇悔的也只有徐老和刚来不久的李亨了,而来的正是徐老。
“爷爷,你怎么来了。”看见是徐老,望舒赶紧起身走了过去。
“我这不看你没回来吗,他们叫来通知的是通知了,我至少得来看一眼吧,还有啊,奇悔,你们家大门真不关的吗,这么晚了还没关门,还没人守,也不怕进了贼?”
“哈哈哈,徐老,快坐,我家这也没什么偷的,也不怕别人来偷,哈哈哈。”
“那倒是,就算再怎么不长眼,也不敢来偷你们家,对了,刚才你们在谈什么,到底是去哪,怎么就不让我家望舒去了。”
在座的人顿时傻了,整半天你都不知道去哪,就这么把你孙女卖了呀,望舒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爷爷。
“是这样的,徐老。”林奇悔李亨打算在灵武登基原原本本的给徐老说了一遍,不管怎么说,在灵武这些年,出来家人之外,如果有人能够信任的话,第一个必定是徐老,所以他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当年与李亨的旧事和李亨道歉的事并没有讲出来,这些事情本就算不得什么光彩或者说自豪的事情,自然没有必要说出来。
“原来如此,我倒是几日前便听说有一个长安的大人物要来灵武,没想到居然是太子,更没想到他是想借灵武和安禄山这两块跳板快速坐上皇帝这个位子。”
“对啊,他昨天来我们这的时候,我们还不明白究竟为何,等他表明来意后,我和阿轩都有点惊讶,但是看他的样子,估计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徐老咪了一下眼睛,“哪你们是怎么想的,帮还是不帮。”
“昨晚我和逸轩谈论了许久,在权衡各方利益之后,我们觉得,如今的大局,如果能有一个新帝登基的话,说不定事情还会有些许反转。”
“那为什么没有新帝,就不能出现反转呢。”
“徐老,说句实在话,如今玄宗年事已高,更何况现在长安失守,军心也不稳,玄宗手里的实权已然不多,任由起发展下去,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转。”
“我已经不闻江湖和这些国家大事多年,只是偶尔会在坊间或者茶楼听到一些谈资,但是这次的情况具体是个什么样子,我不太清楚,但是李亨在太子登基一事,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林奇悔和林逸轩对视了一眼,感到惊讶,难道徐老也知道龙脉一事。然后林奇悔便开口说到:“难道徐老还知道什么其他事情。”
“哎,那我便与你们说说吧,你们也算不得什么外人,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传闻,相信你们也听说过,说灵武有着许多财宝,是当初隋炀帝搜刮埋到此处的,我曾经也与几个老友随各路人马来灵武打探过,结果却是无功而返,当时我们几个人名气都不大,别人都看不上眼。后来嘛随着剑法的精进,打败了很多人,也结下了许多仇家,所以便有人传我当初在灵武得到了宝藏的一部分,当时很多人都知道是无稽之谈,也没人敢来问我,后来一次我与东瀛来的一个高手切磋,虽然打败了他,但是也受了不轻的内伤。所以便想找地方养伤,但不知为何走漏了行踪,便被众人围堵,后来被逼无奈跳了一条河。当他们都认为我死了的时候,其实我被人救了,一个苗疆人,他并没有与我有太多交谈,但是他却知道我是谁,我伤好之后,打算答谢他离开,但是他却给我说了一句话。”徐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不知对徐老说了什么。”
徐老沉默了,但是没人打扰他。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没有张开嘴,我也确定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气息波动的声音。但是我知道这就是他说的话。”徐老说到此处众人都感觉不可思议,因为要不开口说话对于高手来说还是能办到的,但是不牵动周身的气息,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如果说不是徐老出现幻觉了,就是那个人功力已经高到他们想象不到的一个境界:“他说你此去,便不可再江湖露面,如果能听我一句,就去灵武吧,你帮我看守一个东西,待得有人来把他取走,这里有几个字你去悟吧。然后他递给了我一本书,便不见了踪影,后来我便到了灵武。这么些年了,我也没见到要看守的东西,更别说见到来寻东西的人了。”
“那这件事怎么会和李亨登基有关,就因为隋炀帝的传闻?“
“奇悔,你曾经也在外闯荡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江湖里总有一些人喜欢找些事情来做,所以他们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相信灵武必定是又什么东西的,但是肯定不是所谓的隋炀帝的财宝。”
林家兄弟二人,似乎有了什么头绪,难道这个东西和灵武的龙气有关?还是说这事别有用心之人设下的一个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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