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恶心得不行,身体却有一种渴求,这种陌生的感受让我越发害怕。胡耀扬紧紧地抱着我,喘着粗气,我拼命挣扎,越发引起他的污言秽语。
“胡耀扬,我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女人你还怕没有吗?你现在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们一切好商量。”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有力。
“我不放过你,一样可以得到很多。别逃,我会好好待你的。”他说话的时候,露出了满嘴的黄牙,那是常年抽烟的牙疵。
事实上我知道自己其实无法看清楚胡耀扬,我只要放松一点点就不会有力气反抗,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如溺水一般,渴望着被安抚。我还很想哭,想缴械投降,想任人摆布,因为太难了,仅存的意识无法抵抗这排山倒海般的欲念。
我的衬衫被撕开了,他的嘴巴如猪拱食一般地在我的身上哄哄乱亲。他说他哪怕把我办了,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为什么?
“你不要碰我!你再敢碰我,我们不但没有合作,我们沈氏还会把你这个厂给收了!”
“不要吓唬人。我看不上你们沈氏。”
“那你知不知道睿骋的陆思城,他是我未婚夫!他总有能力他能让你破产吧!”
胡耀扬身子微微一顿,再看看我,嘴角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就算陆思城能收了我的厂,不过你抬头看看那边红点,我有了和你的春宵一刻,你敢让他办我吗?”胡耀扬抓住我的下巴把我拉起来转头看对面的墙壁,我眼神涣散其实也没有看清,但我因为愤怒全身发抖。他不但把我毁了,还要留下证据要挟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比面对赵宗辉更深的恐惧,我的牙齿在打颤。我明明很热,却感觉手脚发硬冰冷,我害怕得要哭起来了。还有一直被他触碰引起的心理应激反应,让我更加颤抖和烦躁,我很想此刻死去。
我使劲地咬着嘴唇,让自己的意识集中一点。
“你放过我吧。你放心,你一样可以要挟我得到你想要的。不过是利益嘛,何必非要这样,我们都可以谈。”我努力维持着强势,不让胡耀扬发觉我内心已经溃不成军,使劲地往后退,在他一不留神往床边退去。
“小李这蠢货到底下了多少药,你怎么还这么硬?”胡耀扬一把拉回我,我顺势在床头柜那里捏了一支笔,他把我推倒后开始扯我的紧身长筒袜裤,嘴里在念念有词。
“你比你妈妈还漂亮哦。”
我一愣,反抗的动作停了一下,被他得了空,一边的裤子从腰脱到了胯下。
“你认识我妈妈?”
“认识。20多年前,你妈妈跟你现在一样,来谈业务,我说让她陪我一晚,我就把业务都给她。可是她不满足,居然勾引我爸爸,就因为他比我有权势,可以帮她把整个川市都谈下来。你知道我爸爸现在几岁,哈哈,八5岁了。”胡耀扬的眼里有一股愤怒,他又狠狠地捏住我:“不过,我现在可以睡她的女儿。”这句刺激的话让他又加重了手里的动作,嘴巴猛地靠过来啃我的嘴巴,被我一下咬了回去。
胡耀扬吃痛后并没有恼,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脸上荡漾着得逞的微笑。
苏晓月来过这里,苏晓月被这个禽兽的父亲玷污过?我感觉自己胸口一阵作呕,很想吐出来,却只能干呕。我的手脚越发无力了,我甚至很想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那里,随他怎么对待我。可是,我不能,苏晓月三个字让我的仅存的精神迅速地集结在了一起。我看他松开手,连忙滚到一边,准备下床。
(ex){}&/ 陆思城在我床前坐了下来,我有很多疑问,但是又不知道他知晓多少,怕自己问错,反而把这个事跟他说了。我不想他知道真相。
“那个,呵,昨晚喝多了,摔了一跤。”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陆思城抬眼看我,好像我是一个怪物一般。我内心一阵发虚,难道谎言被揭穿了,他什么都知道吗?因为说谎,我脸色有点发烫,便微微转过来脸。
“今天是15号。”我一听,猛地转过来,15号?我昨天来川市明明是12号。难道我记错了,难道我真的出现认知上的混乱了。
陆思城可能看我脸色困惑发白,皱了皱眉,补充了一句:“你昏迷三晚了?”
“什么?”怪不得再睡下去,医生要进行开颅手术。我想着得问问陆思城的日常,忙问:“你怎么来川市了?”
“这里是沪江市。”
“什么?”我又重复这个词语,我昏迷怎么来到这里了。
“沪江的脑外科是全国最顶级的,你昏迷不醒,我把你转到这里来治疗。”
“两地相距这么远,我没在路上一命呜呼真班容易。”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想缓和气氛。另外,我还想知道我的认知是不是出错,两地相距这么多,如果坐车我估计是刚刚到的。
“我用私人飞机给你接过来的。”陆思城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站了起来,在病房里走了几步。突然他停了下来,幽幽地说:“我以为你要死了。”我听到他言语中深深的不忍。
“呵呵,喝酒摔一跤,死不了的。”我摸摸头,故作轻松地说。
陆思城脸一沉,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打起来鼓,鼓点越来越密,好像要把我的心脏敲破,把我的意识敲散一般,紧张得不得了。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他说。我松了一口气,忙点点头。
谁救的我,那个人当时看到的我是怎么样的?谁通知的陆思城?我突然想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谁给我换的衣服,我身上可有胡耀扬留下的瘀痕?这么多疑问,我哪里敢问,但是不得不问。
“我一个人在房间,也不知道谁救的我?”我还想把谎言编造下去。
陆思城叹了一口气,走回到我床前,帮我身体往下挪了挪,说:“你有一个叫陈什么的同事打你电话不通,据说担心过来看看,因为你不开门,他担心。便让服务员开了门。”
“哦哦,没想到这个理工男还挺细心。那你怎么来的?”
“他跟公司汇报,你爸爸跟我说的,我便过来了。”
陆思城说得轻巧,我却迷了双眼,看他的视线便模糊了,眼泪不一会儿就掉了下来。
“谢谢你。”没有家人的我,相比上一次在医院,我心里更加渴望陆思城的关心。我伸出手想抓住他的手,他有片刻停留,最终还是回捏住我。我听他压着嗓子说:“以后不要喝太多酒。”
他这么一说应该是不知道我被人陷害轻薄的事了,我心里便轻松了很多。“听你的,我以后坚决不喝了。”我忙展露出灿烂的笑容。
“做事要多思考,不能总想着自己就什么都可以做到。”陆思城帮我把身体往下挪,示意我睡觉休息。
我点了点头,突然说:“思城,你能不能搂着我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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