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是种古老的巫术,在东南亚那边的国家最为流行常见,已经深深扎根于当地人的生活,就跟佛教和道教在我们华夏的影响一样,属于每个国家的独特文化和传承。
有的读者朋友了解点降头术,大多都是看电影知道的,没听过可以通过影视了解,我认为好看,是喜欢看恐怖片朋友的福音,或者手机百度也行,总之降头是种巫术,跟我们华夏玄术差不多,至于它的好坏要看做法者,能救人亦能害人。
其中降头术流行南洋最多是泰国,他们的文化很少传到我们国家,双方各有自己的文化信仰很少干涩,随着近些年的我们国家经济蒸蒸日上,旅游业开始频繁的增多,不止在自己的国家旅游,还去其他国家增长见识,尤其是亚洲东南亚的国家,是我们华夏人喜欢去的地方。
我们华夏内部没有降头术文化的存在,如果有人中了这种非自己国家的巫术,那么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亚洲东南亚边境的华夏居民,由于两地挨得近能被影响也正常,第二个是旅游,去异乡他国玩不知不觉中了这种巫术。
在浙江何局长给我打电话说出这种巫术时我便猜到,经过我的询问跟自己猜的一样,他让我救得人正是去泰国旅游,在外面玩的时候没什么事,来到家里第三天好端端难受起来,从小医院到最好的医院检查,在x光扫描仪下检查,发现患者身体里有无数的细微寄生虫在破坏他的身体,这种情况不用说也能猜到是中了泰国的降头术。
泰国是个信仰佛教的国家,对每个国家外来的游客都非常友好,去泰国旅游见了当地人双手合十置于胸前,表情友好的打声招呼,“萨瓦迪卡,”就能得到泰国人民的友情,按理来说不会无缘无故的用降头来对付游客。
还有说实话,从小到大别说是我,就是我两位师傅生前在的时候,活动的圈子都是老家的当地范围,很少干涩外面的事,泰国的降头术他们晓不晓得还不清楚,至少他俩没跟我说过。等我长大他俩仙游,这三年来我虽在湖南大城市学习和闯荡,但是其他国家的文化我还是不知道,钻研的都是我们国教道术,因此对解降头可以说毫无经验。
手机里听完何局长的要求,这次我没有立马答应,理由是降头是外国的巫术,我没有尝试过不会解,让他找个有经验懂的大师来消除,否则万一失手情况会糟糕,还有一个原因我没说,当时我们正在浙江玩的开心,谁都不愿早早回去。
可是何局长不同意,让我一定要来试试,他说这次的情况跟普通人不同,听他如此坚定的语气我没多说什么,跟所有人说明情况一起打道回府。
回来路上其他人在回味着浙江的美丽,想着明年再来一次,而我继续跟何局长聊着中降头的事,明白患者的身份和中招缘由,第二个是为什么偏偏非要叫我来,不去找其他高人?
对于我的疑问何局没隐瞒,全部如实的告诉了我,一是我乃他的人相信我,二是认为我要搞清楚病因以方便对症下药,在回家的路上慢慢的告诉我,倒也不失寂寞。
原来这位患者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何局长本市一位纪检书记的儿子,年龄在二十七岁还没结婚,生活倒也规律,工作、日常、找人玩。
事情发生在十天前,纪检书记的儿子见现在是旅游的最佳时日,便在上班的机关单位休了半月假,约上女友开车去了泰国。
我们华夏有句古谚语,叫‘财不露白’,意思是你有钱不要随便显露,外人看到容易对你有想法,如若去了他乡异国更要注意。但这位公子哥不是,不晓得是不是在本地逍遥惯了,没人敢打他注意,去到泰国还是如此习惯,花钱消费跟在家乡一样,结果被人注意到。
事情的具体缘由何局长没跟我说,恐怕他也不知道吧!听何局的意思这位纪检书记想把这件事隐秘的处理过去,最好不要惊动其他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也是纪检书记不想让何局大肆找人的原因,只找最信任的人,好像他们这种人对很多事特别敏感,最好找个能一招制敌药到病除的高人,不要拖得身边人全部皆知,担心对影响不好,因此何局想到了我。
同时何局还给我委婉表示,前面想讨好纪检书记的其他同僚,各种办法都尝试过,很不幸都没用,让比何局高出很多官位的书记很是头疼,现在为了他将来的身份,何局把所有希望压在我身上,无论如何都要尽量成功,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说过来说过去事情就怎么简单,公子哥带女友去外国玩,因为某些原因中了巫术回来,但因身份敏感不想曝光,因此此事只能暗中隐秘解决,但是究竟该用什么办法呢?
在我一路想着办法中,第二天来到本地的客运中心,其他人先回去,何局让我直接找他,身边人只知道何局找我有事,具体原因没跟他们说。
打车找到何局指定的地方,来到何局早已等我,只有他一人,见面二话不说开车带我离去,路上又仔细的询问病情和现在情况,两人在聊天中来到市中心的高档小区。
此时上午十点多,由于我坐了一晚的大巴,身上有风尘仆仆的气息和困意,来到三十六楼何局让我精神好点,给书记留个好印象,这种官位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听到前者的要求我点点头,一张黄符烧完我的精气神提升很多。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
咔,房门打开,是个五十多岁的富态贵妇,面容带着憔悴和忧愁,看其面相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漂亮,她看到何局显然很熟,直接开门让我们进来,同时何局让我给贵妇打招呼,称花姨就行,我把礼貌做的非常好。
这套房间非常大,最少也有二百多个平方,家里有淡淡的来苏水味道,我们一直来到客厅的最里面,有五个人在小声说着什么,生怕惊扰别人一样,听到我们脚步声同时抬头,从何局长身上移开,所有眼眸看向我审视着我。
“小何,你来了,”五人中间年龄最大的人看完我,把视线转去何局礼貌疑问道,“这位就是你介绍的奇人小元?”
好家伙,对面五人面相官运都很高,身份最低的都不必何局低多少,开口之人是年龄最大的,官运也是最强的,想必就是何局口中的纪检书记,身份果然厉害,称何局为‘小何’,第一次听到。
“是的叶书记,”何局礼貌的回答,说完看向我道,“小元,这位就是我给你提的叶书记,你要记下。”
“叶书记你好,”我神色恭维客气的对前者说到,面对这种级别要谦虚点。
前者点了点头,接着何局对我介绍着另外四人,有的对我还算客气,有的则是淡漠的点头,看不起我这普通老百姓,从另外四人介绍中我发现除了一个人跟何局关系好点,另外三个都是面和心不和,好似有竞争味道,官家都是这种情况,看电视也能明白。
“小兄弟能治好我儿子的病吗?”简单的介绍完叶书记问我道,他只能说病情,以他的身份不能说巫术。
“可以先让我看看大哥的病情吗书记,没有观察患者病情我不能确定,”话不说死是我一惯的原则,尤其是面前的人物,更是不敢夸海口,叶书记听到点点头没有表情,旁边有的发出嘲笑和不屑的声音。
他们的明争暗斗我隐约明白,除了叶书记跟何局外,他们四人都是不同的身份,有县长、有科长、有主任和处长。听何局说前面这四人已经用不同办法帮过叶书记儿子,有的请来最好的老中医,有的介绍最好的大院医生,有的送进最好的医院用最先进的医用仪器,还有的请来村里的偏方村医,想要借此机会给贵人帮助,如果成功记下他的恩情,将来必定官运亨通,但是他们都没成功,反而病情越折腾越重,让书记的脾气越来越不好。
“那请小兄弟先看看我儿吧,”叶书记愁眉苦脸的道,有点对我不抱希望,前面请来的人都是行医几十年,经验非常丰富的行家,或者最好医用设备,结果都没用,我如此年轻他实在不相信,如果不是何局介绍恐怕不同意,但他知道何局不会开玩笑。
前者说完站起让我跟在身后,来到个光线很亮的卧室进去,床上躺着个脸色没用血色的青年,面相跟叶书记有点像,正在睡觉,头上带着眼罩,貌似怕阳光,所有人静悄悄的,生怕吵醒病者。
看到所有人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拿出张黄符默念咒语激活,往青年病者一扔,在空中化成灰烬消失。
“你干什么?把人烧伤了怎么办,”见到我的动作,有个县长级别的人怒视我道。
“让病者睡得踏实,现在我们大声说话也不会吵醒他,”我淡漠的道,花姨跟她丈夫没惊讶,其他人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晓得,小何请的是民间的阴阳法师。
“小轩,小轩,”叶书记扭头看了眼,刚才的县长连忙闭嘴,过去轻轻叫儿子几声,没反应反而呼吸沉重起来,不由得眼前一亮,这是三天来睡得最好的觉,惊奇的看向我道,“小兄弟小轩他睡熟,你过来看看吧,”其他人听到满脸惊讶,只有何局深以为然的表情。
我点点头坐在床前的椅子旁边,两个手指放在青年的脉搏,中医把脉我一窍不通,只是借用法力感应青年的身体,表面装装样子而已,接着闭目感应起来,越感应表情越沉重,前者的病情貌似跟华夏的古巫蛊有点相似。
过了会我睁开眼睛看向花姨客气道,“花姨我需要颗生鸡蛋和一个碗,”前者听到让我稍等去了厨房,眨眼功夫把碗和生鸡蛋拿来,我接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经过书记同意把青年的衣服掀起来,露出对方有点隆起的肚皮。
我拿出朱砂笔在鸡蛋画起符纹,接着念咒语,旁边人越看越不对劲,很快鸡蛋的符纹亮起来,我拿着鸡蛋在青年的肚皮滚起着,过程中鸡蛋一直发着光,滚动了两分钟停下,又画出四张黄符贴在碗边。
啪的一声鸡蛋打破,蛋清和蛋黄流进碗里,众人看看什么都没有,有些人甚至出现嘲笑,而且有意无意的针对何局,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笑容僵住,所有人以肉眼视力看到了碗里有虫子,而且数量不少,蛋清和蛋黄越来越少,没见过的小虫越来越大。
啊,花姨最先恐惧出声,“正气万丈,神火驱邪,急急如律令,灭,”我听到念出咒语碗边的黄符燃烧起来,碗里出现叽叽叽的虫叫声,还有非常呛人的刺鼻味道,花姨赶紧开窗才好受点,火焰燃完碗里干干净净。
啊这次是叶书记惊呼,他已经看得明白,脸上表情惊恐,“小兄弟,这些虫子好可怕,在我儿子的身体里会不会?求小兄弟用刚才的办法把它们全部吸出来吧,”口气越说越恳求,花姨也跟着附和,除了何局长露着笑容,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但只是一瞬间不敢表现出来。
“叶书记别这样,我会尽力的,”我连忙答应到前者,叶书记听到我的话很是高兴,但我接着道,“刚才的做法只是试探确定而已,这种办法不能根治病情,否则法力波动惊扰大哥身体里的蛊虫会四散开来,则时更加难以收拾。”
不等我说完,忽然有道突兀的声音响起,“你知道情况恶化还怎么做,想让虫子扩散害人吗?你呀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是旁边有人在讥讽我。
哼,“常县长,”何局的恼怒声,“我找的人给小轩看病你没事吵吵什么?你有本事找人能治好小轩的病我无话可说,不会站在这里,可现在我的人刚有起色只是确定试探,你嚷嚷的三番五次挖苦是何居心,我带的人自有分寸,请你说话注意点不要打扰小元看病,”这次何局真的有点怒,他是本市的正局长,才不怕县里的副县长。
“好了,”叶书记沉声打断争吵,“从现在开始,没事请你们都要安静,要静观其变,”意有所指的说完看向我道,“小兄弟,可有根治办法?”
我开口道,“叶书记我尽量帮助小轩大哥,你放心吧,我先要回家准备法器,下午我再来医治,你看如何?”
“好,”叶书记知道我旅游刚回来,啥都没准备,抱有希望的答应,脸色缓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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