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祁满脸疑问，口微张愣在原地，面对着蒋弦年。
这是什么魔鬼回答？
手，脸？
“……”
“不是，你这说的什么意思啊，手和脸？”难道他没有这两样东西吗？
想着，男生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好几秒。随即，他又将手抬起，捏了捏自己的脸……
手，脸……他都有啊！
如果说脸指的是颜值，虽然他长得的确没有很帅很帅，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那种……但他现在的长相，在人群中也算得上出挑的了啊。
他从小就是人群中出挑的那类……不过不是因为成绩啥的，是因为他的体型。
他小时候有点胖，那时候，吃得也多，只要是好吃的，他基本都会吃上一两口。
他小时候“懒羊羊”的外号也因此而来。
不过近几年，他的胃口渐渐没小时候那么大了，吃东西也有些挑食，所以瘦了不少。
不瘦不知道，一瘦吓一跳。
明明胖的时候看上去是个可爱的崽，这下长高了，变瘦了……颜值居然也开始蹭蹭蹭地往上涨。
难怪说每一个胖子都是潜力股，他小时候还不是很胖，就这么有潜力了……
就连小区门口商店阿姨都夸他帅！（某作者：你确定不是阿姨和你开玩笑，说客套话逗你玩儿呢？）
“蒋弦年，脸你是说颜值吗？”杨知祁眉头微皱，“可我觉得陆思雅她不是看脸的那类人，颜值对她来说应该没什么……”
“我说的是我。”蒋弦年抬起眼眸，淡淡道。
“……”也是，人说那种的情况是他自己。
“那手呢，手又是什么意思？”杨知祁眉头不解，趁着对方似乎还有耐心，追问道。
脸还好说，这个手，他倒是好奇蒋弦年要怎么解释。
追女孩子和手有什么关系？
如果蒋弦年说的是脸和心，他还能理解。脸是颜值，心是上心，认真，喜欢。
但这个手……
蒋弦年看着对面男生热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眼神，轻撇了一下嘴角，垂下眸子：“杨知祁。”
“……怎么了？”
“喜欢，追人这种事，是没有秘诀和攻略的，所有的感觉，得靠你自己摸索。”淡淡的话语，明明声音不大，但在此时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有力。
杨知祁倏地一怔，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不像他会说的话……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的确很有道理。
“程然是程然，不是别人，我和她之间的相处模式，用在外人身上，未必就有效。”蒋弦年顿了顿，唇再启，“程然大致是什么性子，我清楚。可是你不同……”
“行了，别说了。”
内心一阵巨大的失落，杨知祁勾了勾唇角，轻叹一口气：“我早该知道，这种事情，问别人也没用。”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除了他，没人能够体会得到……
“你知道就好。”蒋弦年垂了垂眸子，转过身，“我先走了。”
“嗯……”
此刻，男生低着头，旁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只要稍稍留意，就能感受到男生的周身，有一种萧然忧愁之感。
“不过……”蒋弦年一只脚踏出亭子，余光一瞥，“程然说的厚颜无耻，你也不是不能试试。”
“……”？
“对陆思雅那种人。”说完，蒋弦年不再有任何逗留，径直走到单元口，上了楼。
留下某人还在原地出神。
对陆思雅……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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